“老狗啊,秦树兄弟原谅你了!以后把眼睛长在脑袋上,这样的低级错误别在犯了,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臊。”林云喜当即宣判了结果。
“是,是!”老狗闻言浑身一颤,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他抬头看着秦树,几步上前,恭敬鞠躬示意:“秦先生,恕我眼拙,冒犯了你!先生不计前嫌,原谅老狗,这份恩情老狗一定记在心里!”
“没事。”秦树摆摆手。
“老狗,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不赶紧去给秦先生找最好的医生过来。”林云喜沉声说道。
“是!”老狗身子一顿,转身就要往外走。
“找什么医生,我不就是医生吗?”秦树喊住老狗的步伐。
“哎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林云喜伸手在自己额头上一拍,目光流转在秦树胳膊和面容之间,试探性的问道:
“可是秦树兄弟,老话说得好‘医不自治,卦不自卜’,您这真不要找个医生吗?”
林云喜也不想给秦树找医生,他巴不得秦树先露一手验验本事,所以故意说反话激秦树,自以为做的无声无息。
两人这结拜兄弟情,满满的都是塑料味,也就外人会当真了,秦树才不傻。
“哼哼,老江湖了啊还想故意激我?正好拿这机会让你看看秦大师的本事。”秦树心里哼哼一句,面上风轻云淡的摆摆头,自信满满的回道:
“找别的医生来,这反倒是棘手的情况!肯定又要让我拍片、吃药、做手术什么的,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我自己几分钟就能搞定了。”
“哦?”林云喜眼前一亮,望着秦树手臂上通红的血痕,有些不太敢相信的回道:“秦树兄弟此话当真?那……那我可真就不喊医生来了。”
“没事。”秦树不以为然的摆手回绝了林云喜。
随后。
他在几人的瞩目下艰难的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拈一根银针刺向皮肤,浅刺而进点中穴位!看似专业,实际上只不过是秦树吸引他们目光的技巧而已,好让自己收针时暗中悄无声息的拔掉此前埋下的银针。
封住穴位的银针一除,秦树血痕斑斑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正常,隆起的筋脉条痕也呈现平态之势。
“嘶!一针就好了?”老狗看的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冷气发出难以置信的感慨声,心里暗自庆幸:得亏秦先生原谅了我啊,他真是个神医!看来云喜哥的身体还真能被他治好。
林云喜一双眼睛更是看的呆了,眼眸中颤动的明亮目光是喜悦、惊喜、惊讶糅杂在一起的绽放。
紧接着,秦树又用如法炮制的手法“治”好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又让林云喜等人好一阵感慨。
“秦树兄弟果真让我长见识了啊,一针治愈,这可与我印象中的只讲阴阳调和,不顾治病效率的中医截然不同!我这腿交给秦树兄弟,我现在很有信心啊。”林云喜笑着走到秦树跟前,非常热情的把他从位置上扶了起来。
他在探秦树的口风。
“你这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秦树扫他一眼,一句话让林云喜心里一沉。
可随后秦树又补了一句:“但我可以保证几个流程下来,跟我一样绝对能恢复健康。”
“好,那我们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一起走吧。”秦树这一句话又让林云喜一扫脸上的阴霾,欣喜万分的拉着秦树往外走,要带他去自家住处开始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疗程。
毕竟酒吧还是太闹腾了。
“我需要一个助理,让孙姐跟我一起吧。”秦树笑着提出了要求,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再说了,孙经理可还欠了我今天晚上的工资呢。”
“没问题。”林云喜欣然答应,别说秦树要孙妮做助理了,恐怕就算他要孙妮做老婆,林云喜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的。
“云喜哥,我还要看着风艺呢。”孙姐神色为难的回道,暗中白一眼秦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小坏蛋, 喊我去准没好事儿!
“这不是有老狗吗?让他看着就行了,还有啊怎么能欠秦树兄弟的工资呢?你待会儿给秦树兄弟结了,知道吗?”林云喜不知道这“工资”到底是什么,义正言辞的要求孙妮支付秦树“工资”。
秦树有了孙妮的老板撑腰,那叫一个嚣张,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望着孙妮,一字一顿道:“孙姐,可不能拖欠我工资哦。”
他特意咬重了工资两个字。
孙妮翻翻白眼,满脸无奈,心想:我在混夜场十年,形形**的男人碰上多少?怎么就拿这么个小屁孩一点办法都没有?哼,今天晚上我不信你还能把我吃了,真当我孙妮是唐玲那样的小女孩?”
“去就去。”孙妮答应了下来,几人随即开门准备离开。
“啊!”哪知道房门一开,一道黑影怪叫一声冲了进来,扬起的左右双手各抓了一支啤酒瓶。
“云喜哥,小心!”老狗反应迅速,一个箭步冲到林云喜身前,只听见“砰砰”两声清脆声响,老狗的脑袋被砸了个开花,酒水淋了他整个脑袋。
那黑影抓着半个酒瓶,狰狞着表情嘶声力竭的喊道:“秦树呢?!你们把秦树抓到哪里去了,秦树,我来救你了!”
“张风?”秦树从后头走上前来,神色怪异的打量着门口的身影。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从后门窗户上爬进来,躲在门口准备偷袭的张风。
“秦树,你没事吧?放心,兄弟,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快躲到我身后来。”
“我跟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秦树!”
张风激动的大声喊叫,手里的破玻璃挥的风生水起,还没救秦树呢,他就把自己已经感动的不行了。
眼前这一幕,看的秦树哭笑不得,可心里却又泛起一阵感动,先前这家伙犯的错也就在秦树心里化为泡影了。
男孩嘛,谁没有那么一瞬间走错路的时候,能回来还是兄弟!
“妈的!”被打的老狗咬牙切齿的抬脚上前。
“等等!”林云喜喊住了他,转头看向秦树:“秦树兄弟,这人你认识?”
“秦,秦树兄弟?”张风听着林云喜对秦树的称呼身子一顿,半晌功夫眼神中的悲愤更加浓烈了:“秦树,是不是这老家伙武力胁迫你跟他搞基?!你不用说话,只要眨眨眼睛我就知道了!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菊花的!”
秦树抬手扶了扶自己额头,双手叉腰对着张风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跟云喜哥是结拜兄弟,我没有被胁迫,把你手上的东西扔了。”
“云喜哥?结……结拜兄弟?”张风傻了,眼眸中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秦树跟传说中老狗的老板林云喜竟然是结拜兄弟?我跟秦树又是好哥们,那岂不是说我也是林云喜的兄弟了?!
老狗见张风竟然是秦树的朋友,只好自认倒霉,退到一旁接过手下递来的干毛巾擦擦脑袋就此作罢。
数分钟后。
林云喜与秦树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楼上下来,径直往大门口走去,没在一楼酒吧大厅做任何多余的停留。
张风跟在秦树身后,那叫一个耀武扬威,走起路来一双胳膊晃晃悠悠,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嘴里不停的哼哼:“哼,我兄弟是云喜哥的义弟!”
“秦树跟林云喜的关系竟然真的这么好?你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可不是吗?老狗和孙妮两人恭恭敬敬的走在后头,你看老狗那模样哪还比得上之前的嚣张啊?这个叫秦树的什么来历啊。”
周围众人的议论焦点都聚集在了秦树身上,而与张风同行的嘟嘟等人更多的是后怕,他们各个耷拉着脑袋,深怕和秦树隔空对上目光,引起他的注意!
“张风。”嘟嘟老远见着张风,喜出望外的喊他,她知道张风是秦树的好兄弟,有他在自己肯定不会有事儿。
平常这嘟嘟见着张风就像是看不见的透明人,今天隔着老远竟还要大声呼喊,深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他们两个认识似的。
“哼!”张风看她一眼,爱理不理的偏过头去,径直跟着秦树后头走出了酒吧大厅,留下嘟嘟一行人满脸懊悔。
直到秦树等人驾车离开,整个酒吧的人依旧在不知疲倦的议论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讨论着秦树和林云喜的关系。
也让嘟嘟和郑学长几人更加惴惴不安,他们感觉自己得罪的不是秦树,而是林云喜啊……。
……
林云喜的住处比不上商人的别墅那么豪华,但也是一块地皮上自己建的独栋居所。
小楼的装扮古色古香,引路灯更是直接用灯笼代替,四周花草树木选用的是四季常青的品种,一条小石板路延绵在花草从中,可谓清净雅致,别有一番风味。
整个住所少有的现代气息仅仅体现在空调、电视这些必不可少的生活电器上。
张风留在一楼大厅看电视,秦树则在林云喜的引领下去了空旷的楼顶,孙妮陪在两人身旁。
“云喜哥,你一个人住在这?你老婆孩子呢。”秦树抬头看看布满星辰的夜空,满是好奇的问道,这地方太清净了,寻常人一个人可能都不敢住。
“年轻的时候老在外头打打杀杀,做烂仔,坐牢那些年老婆就跑了,现在知道珍惜了可人也老了。我啊就一个人也习惯了!”林云喜笑着摆摆手,风轻云淡的两三句话透露出他那狂放不羁的青春。
可秦树也没太在意,以为林云喜最多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混的有些吊,手底下几十个兄弟最多了,现在在夜场这一块做成了大佬的老炮而已。
“云喜哥,那我们开始吧。”
“好!”林云喜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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