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到这话,秦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才哪到哪?你的人还没动,就开始使唤我,我走了,自由人也被砸,怎么办?我现在是自由人的副总,我有义务镇守这里。让茹茹顶住,天天在你身边小风吹的那么浪,关键时刻扛不住了?”
不到万不得已,秦风不会轻易出手,他需要尽可能的隐藏实力,隐藏身份,不想这么快就成为整个天河地下的关注点。
“什么?你特么的听着,我超音速要是毁了,我拿你是问。都怪你,打着我的旗号去砸人家游戏厅,现在好了,季江山的反扑来了!来了!”
赵军激动的嘶吼着,他就像疯子一样将所有筹码都压在了秦风身上,这就是不自信的表现,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现在越来越惜命了。
“先这样吧。我会随时关注那边动向的。”
话落,秦风就挂断了,压根没给赵军面子。
一旁的花姐听后,着急问道,“怎么回事?季江山派人去超音速了?那茹茹且不是有麻烦?不行,我们得去帮忙,这件事说到底是从我们这引发的,不能害得她背锅!”
“花姐,这个茹茹和那个夜来香的裴湘平日里没少嚼你的耳根子,你的坏话在赵军那里有几百箩筐,这次借季江山的手给她们点教训,不是正好吗?何况,虽然事情在我们这发生,但真正惹怒季江山的是赵军,是他派人砸了游戏厅又打伤了季东辰,怪的了我们吗?”
秦风忙劝说道。
有的时候,想在这种残酷的社会混下去,就得动用点手腕,一直抱有善心是不可取的,对某些人就不能太心慈手软,那样只会换来她们更变本加厉的迫害,适当的给予点压迫是有好处的。
等茹茹真扛不住的时候,秦风再出手,不仅能起到雪中送炭的作用,更能让茹茹感激不尽,让赵军明白他的价值。
这才是秦风想要的。
不然的话,现在匆匆出手,跟一个职业打手有什么区别?把季江山的人打跑了,自己惹一屁股骚,还不见得茹茹对他的帮助有多感激,赵军也会觉得他一个电话就能调遣到位,久而久之,秦风想要的地位依然显不出来。
他在赵军这拿架子,其实就是给花姐立门面,大家都知道秦风是花姐的人,喜欢花姐,换句话说,秦风这边能硬起来,花姐就跟着水涨船高,以后茹茹和裴湘再敢在赵军那里说她坏话,就得掂量掂量了。
这虽然都是些小事,但秦风觉得是有必要做的,既然花姐不想离开天河,对这里有感情,那秦风只能在此基础上尽可能的帮她梳理好关系,平衡好各方面的压力,让花姐能舒心、安逸的生活、工作。
烂事、糟事都有秦风来办,花姐只需要每天收拾的美美哒,愉快的迎接太阳就好。
秦风也习惯了动刀动枪的日子,他的感情很粗线条,不懂疼人,更不懂关心人,他能做的就是将外围的麻烦全部处理好,然后默默的陪着花姐,让她像个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一样,无忧无虑的快乐下去。
可能这样会很矫情,但这就是秦风为花姐量身定做的生活,他相信九泉之下的萧何知道后也会欣慰的。
女人嘛,要的不就是个安逸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毕竟是一个公司的,路见不平都要拔刀相助,何况是自己多年的同事?茹茹虽然平时很刻薄,总是难为我,但她也是为了生活和业绩,她的压力比我大,她有个残疾弟弟,她老公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跳楼自杀了,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债务,一个人过下来,真的不容易,她再诋毁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好的生活而已,这本没有错。在此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不应该还想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格局应该大一点。”
花姐试图说服秦风,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去超音速帮忙,花姐一定不会罢休的。
“好,好,我可以去,但你必须答应我,留在店里,不要去掺和。懂吗?现在好不容易把你从季家的注意力上挪开,可不要再扎进去了。”
秦风没了办法,只得应下。
“好,但你一定要守住超音速。那是军哥的第一家店,他二十多年的心血。”
花姐说道。
“放心吧。”
话落,秦风找来几个服务生,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自由人。
!!!
秦风并没有去超音速,他在那早就安插了耳目,随时都会向他汇报那边的情况,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现身的。
当然,他也不会闲着。
他来到了一处叫水岸华庭的别墅区,伪装成一个外卖派送员混了进去,兜了一圈来到了65号楼,一栋双拼的三层别墅。
大门装潢的很气派,园子也是自己后改的,西侧的整片绿化带全部被占用了,理石铺就的地面足有一百多平,可以停五六辆车。
里面安静的停着辆霸气的凯迪拉克凯雷德大越野,园子一隅有个大笼子,里面的纯种藏獒足有一人多高,正扒在窝里迷瞪着休息。
秦风单手搭在两米多高的门墙上便翻了进去,巧妙避开了电动门上的紫外线感应,然后拿着手里的****,很快就潜入了装潢精美的别墅里。
昨天打了一夜麻将,边溜冰边跟四个妹子激情的张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他中午爬起来吃了点东西,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了工地上的一些琐事便又睡过去了。
最近他总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估计是在盐场那一场激战时吓掉了魂儿,每天都没什么力气,就想睡觉,到了晚上就睡不着,只能靠溜冰来转移注意力,然后就是不节制的跟各种女孩发生关系,来发泄体内暴躁的情绪。
秦风来到他的床边,看着床头柜上散落的针管和冰粉,拿起那盒三五烟,点燃,深吸一口,弯下身对着张辉的鼻孔吐了过去。
张辉猛咳一声,便醒了。
连同他身边果露的女人也睁开了眼睛。
“啊!啊!”
紧接着,整个空旷的别墅里响彻着他们咆哮的声音,秦风不急不缓的掏出兜里的匕首,直接刺进了实木材质的床头柜上,尖锐的刀尖刺进去了足足三四公分,足见秦风的劲力有多强悍,这要是刺向人身,绝对有穿透的可能。
“再喊一下,刀子就不是刺在桌面上了。”
秦风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将窗帘拉开后,夕阳的余晖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打了进来,照在张辉赤果的排骨上,他伸手捂着被光线刺痛的眼,紧张的说道,“你怎么......来了?别......动手。”
对张辉来说,秦风绝对是一场噩梦,他的身手在盐场车间里已经彻底领略到了,如果不是他的手下留情,那天张辉已经被神秘的狙击手送上黄泉路了。
说起这个,张辉还是很感激秦风的。
“如果我想动手,你都没有跟我说话的机会。”
秦风将双腿搭在床边的玻璃圆桌上,上面女人的丝袜和小内,粉色的,上面还粘着一丝模糊的粘液,估计昨晚这娘们憋坏了,可以想象,他们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是何等的波澜壮阔,林海听涛。
女人隐藏在被褥里的手,轻轻的捏着身旁的张辉,提示他枕头下有枪。
这是张辉多年来的习惯,手边不离枪,特别是睡觉的时候,跟着孟昭林这些年,惹了太多的人,备不住什么时候仇家就会找上门来,真到了生死时刻,手里有个家伙,是可以保命的。
张辉自然知道他触手可及的防身之物,但在谁面前他都敢用,就是不敢在秦风面前拿出。
那是自寻死路。
“滚!”
张辉一脚将女人踹到了床下,“给老子蹲那,不准动。”
女人还光着身子,如此暴露之下,秦风也大饱眼福,睁着眸子看遍了她汹涌的波儿和挺拔的白屁股。
这要是架起来从后面搞的话,绝对能听到啪啪的脆响声,她这种柔润丰盈的屁股最适合后入,这是每个男人都幻想过的姿势,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完美的承接。
张辉看穿了秦风的心思,忍不住挑眉道,“哥,你要是看上了,随便搞。这臭娘们骚的很,稍微一碰,水就哗哗的。”
“先说正事。”
秦风那天在盐场,走的匆忙,没机会质询张辉,他还有些话需要问,“孟昭林背后的大人物是鲨坤吧?他在鲨坤那里算什么级别?”
秦风掂量着手里的匕首,寒光凛冽,借着窗外的光束偶会耀在张辉的脸上,他吓得接连倒吸凉气,急咧咧的说道,“我不知道啊,这些事一直都是他单线联系,我不清楚什么鲨坤。这怎么听着像个海盗的名字?我们可没有那种买卖啊。”
砰!
秦风二话没说,直接甩出了匕首,寒刀几乎是擦着张辉的脑袋飞过去的,咣当一声直接扎进了他背后的墙壁上,而张辉则有几根丝发被生生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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