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眼眶也湿润了,回想起这些年的奋斗,她的内心同样煎熬,能守住身心的纯净,真的不容易,在这种污浊不堪的环境中想保留那份坚持,实在太难了。
酒吧出出进进的小流氓先不说,得罪了怕影响生意,不得罪就容易被他们占便宜,就连那些官家的领导、赵军以及周围的大哥,都想在花姐身上楷点油,他们不缺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也可以弄到,但玩到一定境界,其实求的就是个感觉了,花姐在夜-场圈属于一个另类,久而久之就出名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谁能第一个征服花姐,那不仅是因为她身体的娇媚,更是因为那份男人独有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可是这些年过了,谁也没占领过这无坚不摧的高点,倒是最近新来的秦风俘获了花姐的芳心,两人走的很近,而且为了让赵军死心,秦风还大胆的在他面前承认了自己对花姐的倾心。
从医院离开后,花姐一直沉闷不说话,秦风倒很快将那份凝结忘记叻
毕竟他还有更大的远方,花姐的心情,秦风完全可以理解,谁都有自己的世界和生活方式,自己通过这种蛮横无理的方式强行将花姐拽了出来,秦风也觉得很粗鲁、很不绅士,但他对花姐的好,她应该是了解的。
不然,花姐最终也不会选择跟秦风离开。
凭良心讲,事业蒸蒸日上,她的个人知名度在天河已经成为了名牌,无论哪个酒吧,她都可以高薪加入,而且会有更大的管理权,无论是收入还是舒适度都会比在赵军这里舒服,但花姐是个念感情的人,没人帮她下这个决心,她很难挣脱出来。
秦风通过这件事测出赵军的不可靠后,立马做出回应。
先是让李法献下跪,然后剁掉赵军三根手指,这两件事很快就在整个天河扩散开来。
当然,秦风清楚,想要在天河立足,找别人都是白扯,就算季江山、孟昭林也比赵军好不到哪去,他们共同怕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安局长贾诠。
秦风明天就要离开天河了,中东的任务迫在眉睫,他没有回避的权利。
而花姐现在势单力薄,只有一个人,而且为了避免自由人垮台,她向茹茹和裴湘承诺,不拉走任何人,就算是铁心想跟着她混的,花姐也不带,起码是一年之内。
所以,离开至少的十天内,秦风必须为花姐的安全做好准备。
“去哪?”
沉闷的牧马人车内,秦风问道。
“我也不知道,明知这样的选择是对的,你都是为我好,我早晚也要离开赵军,但真正离去的时候,你能懂吗?我的心在抖,我舍不得那样的环境,我已经习惯了,那震耳欲聋的DJ声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那香醇辛烈的杰克丹尼已经侵入了我的骨髓,我离不开它们,但我已经不年轻了,我......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花姐将车开的很慢,走过一段沿河大路,她将车拐入小路,进入一处骑行道,把牧马人停在路边的草地上,叹息一声,点了颗烟,说道,“如果萧何在的话,就好了。他肯定会给我一些建议。”
又是萧何,秦风虽然比开始的时候适应了许多,花姐再提及这个名字时,他可以从容的面对,但看到花姐这般痛苦的样子,秦风却无可奈何,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自省中,是不是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或者太把自己的主观意识当回事了?这样是不是很不尊重花姐?即便自己是对的。
人就是这样复杂,之所以高于动物,就是因为有浓郁的感情。
明知道这样的是对的,却在感情上饶不过这道坎。
当然,这也恰恰说明了,花姐的重情义,她如萧何一般的诚挚、热情。
下车后,两人走在安静的林间小路上,看着护城河内微微流淌的水波,看着河边垂钓的老人,看着这祥和的画面,阳光洒在脸上,一切都是那般安好、惬意。
秦风捡起一块石头,扔到水面,溅起一片水花,引来垂钓老人的一片指责,秦风调皮的致以歉意,老人们也很快原谅了他。
他很享受这种生活气息,踏实、接地气,活的像个人,而不是机器。
他多想,伴着悠扬的鸟鸣,看着肆意生长的芦苇,遥望着远方不着边际的河渠,牵着花姐的手,一直走下去,无忧无虑,就像一对都市白领,各自有着烦恼、快乐、忧愁、压力,会在高兴的时候一起看电影、吃大餐,会在不爽的时候喝酒、骂街、砸东西,会生儿育女,会颐养天年,但这一切对秦风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即,无比奢望的,而花姐的痛苦也只是一场悲欢离合,秦风呢?心里的孤独和苦闷,跟谁讲?没有倾诉,只有不断的下咽、下咽。
这便是最神圣的特战队员,这便是一日踏军门、终生震军魂。
但即便如此,秦风还要强颜欢笑,去劝说花姐,想开一点,往长远打算。
他是男人,他更是军人,他需要肩负太多太多的责任,就算再承受不住,只要有一颗口,他就不会退缩。
来到一段木质的观景台,两人扶着把手,静静的看着水面。
秦风撇了眼鬓发被吹散的花姐,“如果离不开,就再开家吧。轻音乐酒吧,怎么样?真正属于都市青年的,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属性,我想这应该适合你。”
花姐听后,有些惊愕,“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你的骨子里充斥着激情和梦幻,你有茹茹和裴湘的那种痞劲儿,但你又是根上特别纯净的人,你可以说是双面性格,所以,开一个纯洁的酒吧应该是最符合你气质的。”
秦风笑道,“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花儿胡同,怎么样?搞乐队驻唱、纯慢摇、喝酒聊天那种。”
“哈哈,花儿胡同,好文艺的名啊,听起来像去了大理的洱海。”
花姐开心的说道。
秦风又道,“不过你不能一个人开,那样干不下去的,我给你找了个合伙人。”
“谁啊?你吗?”
“我和你算一个人。另一个是贾诠。怎么样?”
秦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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