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秦风听后,一脸尴尬。
护垫?
他认真看了看,上面还真有点殷红,倒没什么血迹,这段时间,他只带青蛇来过,难道是她留下的?
这妮子,怪不得这几天身体看上去那么虚弱呢,还以为是她在金三角逃命,没休息好。原来跟大姨妈来也有关系。
而且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按说是不该喝酒的。
看到秦风陷入沉思,萧金花更来劲了,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个混蛋!说,带的谁!你俩什么关系?都发生了什么?”
说着,花姐就开始扒扯家里的垃圾桶,试图想在那里面再发现些蛛丝马迹,比如杰士邦、冈本之类的。
秦风跟在她身后,着急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一个朋友,没地方住了。她喝醉了,我就暂时收留她一晚。”
“谁?收留?外面那么多酒店,不会出去住吗?干嘛领到我的家?而且极有可能睡在了我的床上!甚至是你俩一起!”
花姐越想越觉得可怕,又跑到了主卧室,趴在她的床上认真的嗅着。
好在那天青蛇是洗了澡过去的,并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枕头上倒是有几根头发,但花姐自己也留下过不少,这个无从查起,花姐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确凿证据。
但她依然不依不饶,拧着秦风的胳膊说道,“你到底带她在我家干了什么?从实招来!”
秦风被拧的生疼,但强忍着没说什么,“我能干什么啊,就是把次卧的床借给她睡了。主卧我睡的。我这么正派一个人,就算是绝世美女扒光了站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反应,你怎么就不信呢?”
“你?”
花姐冷哼一声,“过去你说这话,我还真有可能就信了,但现在,我保持怀疑。起码,你有事瞒着我,而且事不小。”
花姐从没正经的爱过一个男人,没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是她打心底里企盼的,但也是害怕的,从她长大以来,就被很多男人围拢在身边,但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守护她的,全部想获取她的身体,想欺负她,对跟她发生点什么然后毫不负责的离开,久而久之,花姐就开始变得神经质了,觉得所有男人都一样坏,一样色,觉得这世上就不存在真正的爱情,觉得这世间的女人注定是悲凉的,她一直坚持着,在等那个值得相守的人,等了很多年都没碰到,终于,遇到了秦风,她开始也很忐忑,怕被这虚无的表面所欺骗,但随着不断深入的相处,她越发了解到秦风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她出去旅行这趟,就是想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洗涤一下混乱的大脑,好好想一想她的未来,她和秦风接下来的感情走向,她临来之前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跟秦风发生点什么,哪怕是勇敢的尝试一下,但就在她满怀热情的去迎合时,才发现秦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干净,他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和人,比如这次莫名其妙的从天河离开,说有什么大事要办,然后又带着不明女人来她家留宿。
这一切,都证明了一点,秦风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纯净,他的外在深处,还有很多需要考量的事。
“我?瞒着你?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多心了。”
秦风一阵无语,甚至略带沮丧的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信任?好啊,你把该说的都说了,我自然会信任你,可你含含糊糊的样子,我怎么信任?”
花姐说道。
秦风自然是不能把去中东执行任务和青蛇留宿的事说出来,想了想,说道,“那个朱妃,她喝醉了,苏城后爸给她介绍的男友来找她,两人闹的不好,心情不好,拉着我喝酒。非要跟着我来你家。我当时也喝的烂醉如泥,就睡过去了,醒来一看,她在次卧,我在主卧。”
“朱妃?又是她!”
花姐没显得太惊讶,“猜到就是她。”
听到花姐这话,秦风反倒松了口气,只要别猜到青蛇就行,但是朱妃这事也不好糊弄,两边都得安抚才行。
“我对灯发誓,真没你想的那样,就是单纯的朋友,然后又挺聊的来,毕竟都各自有着苟且的往事,有点相见恨晚的味道吧。其实就跟我最初与你相遇时那样。”
秦风说道。
“咱俩?”
这话让花姐来了几分兴趣,着急问道,“你跟我有什么感觉?最初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最初吧,我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觉得你很特别,就那么点冷玫瑰的意思,出淤泥而不染。后来吧,觉得你人也很好,也很看的起我,就感觉咱俩更像是一种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的感觉,有那么点亲情的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一种什么体会,反正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很重。”
秦风认真的说着,眼看着花姐的脸色由阴转晴,他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虽然这话有点酸,但也确实是真话,如果平日里没有这种感触,是编不出来的,他没什么口才,就是靠真情去打动人。
显然,花姐在这一刻被感动了。
“其实,你说的这种感觉,我也有。”
花姐收起了之前的芥蒂,认真的说道,“这次我认真的考虑了,想跟你......”
秦风听到这话,心里很紧张,他真的很怕花姐会忍不住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其实,人对人的感受基本都是相互的,她觉得你很好,你肯定也会觉得她很好,秦风又何尝不喜欢花姐,不想跟她勇闯天涯呢?
但他没有那个能力去守护她的余生,没有足够的勇气带她走向幸福。
他的身份和职业注定没有资格去享受爱,享受被爱。
这既是责任又是悲哀。
举国的安全建立在他们这些在背后默默付出的人身上,秦风纵然很孤苦,但一想到他完成的事业是伟大的,他造福的是全华夏人民,心里就安宁了,这不足以青史留名,却可问心无愧。
“花姐,咱先去做饭,行吗?我闻到锅糊的味道了。”
秦风着急打断了她,不想让这份暧昧继续。
他怕自己无法收场,怕没法应对花姐的一片真情。
有的时候,真想心一横,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痛痛快快爱一场,干自己想干的事,什么都不管,不去在乎,但一想到他当初入伍时的誓言,他头顶上威严的国徽,心里就一阵悸动。
当什么也不能当逃兵,既然选择了,就该坚定的走下去,半路怂了的,都不是真男人,丢的不单单是他自己的人,更是老秦家的脸面。
“啊!对,我说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花姐着急往厨房跑,嘴里还喋喋不休,“都怪你,显得没事来什么卧室!”
身后的秦风一阵无语,但什么也没说,着急关掉火,把锅里糊的不算过分的菜肴盛到盘子里,两人盘算了半天,到底是扔掉还是将就吃。
最后秦风直接将它扔进了垃圾桶,“行了,你去客厅老实坐着,看电视,吃水果,玩手机都可以。就是别来打扰我。”
“好,好,你是大厨,都怪我,行了吧?”
花姐虽然话没说完,但能得到秦风的“小情话”,已经很开心了,她顺从的躺在沙发上,便开始眯着眼休息。
晚上,两人吃了丰盛的大餐,开了瓶红酒,聊了很多事,关于过去,萧何,以及未来。
秦风更多的把话题往开店的事上引,始终不同意承租赵军的自由人,就是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扯,虽然如花姐所讲,租赵军的酒吧是眼下最靠谱也是最现实的一条路,但秦风更在意的是脸面和花姐在天河的地位。
既然出来跑单帮,那就得有点傲骨,已经离开了,再厚着脸皮回去租人家的地方,让外人看了怎么说?
肯定会说萧金花 怎么没骨气,怎么白眼狼,怎么脸皮厚。
“这么跟你说吧。五百万以内的,我都可以办。如果你还有更好的想法,钱也不是问题,我来想办法。”
秦风对钱压根没概念,如果他想要,几个亿也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他进入黄金特战队的这几年,已经很少跟家里开口了,他在军中的工资和奖金也全部自动捐献在了他私下成立的扶贫基金会,这几年来,他个人赚的薪资就捐了上百万,全部落实在了西部贫困地区小学生的院校建设和校服、文具改善上了。
在秦风看来,把结余的钱用来做点公益事业,帮助更需要帮助的人是最好的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一直是这么做的,而且从不声张,默默的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什么?你有五百万?”
花姐一晚上都没想明白,秦风为什么一直坚持要自己搞,他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这么说,没想到秦风竟然有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可别跟我开玩笑。”
“没开玩笑啊。没这些钱,我跟你扯一晚上白话?”
秦风笑道,“这钱怎么来的,你就别管了。说来也挺搞笑的。不过,你放心,绝对可以踏踏实实开店,没任何毛病。”
“不行,你必须说清楚来路,否则一分钱也不会用你的。”
萧金花坚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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