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我想干什么?”
贾诠笑的很猥琐,继续压迫过去,吓得萧金花着急跳下了罗汉床,躲出了两三米,“你疯了。我告诉你,别人怎么侍奉你,我不管。但想碰我,没门!别以为求你这点事就是天大的情面了,没有你的帮忙,我照样过自己的生活,想让我把身子也搭上?别做梦了。”
花姐说的有点语无伦次,显得很激动,但还是一口气把该说的都说了。
贾诠坐在花姐刚才的位置上,看着她这幅悸动的样子,噗嗤就笑了,“你智商、情商都蛮高,就是这个雏儿劲,太可爱了。要是不说的话,谁能想象你是一个掌管夜店多年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村里刚出来的村姑呢。”
不管贾诠怎么说,花姐都会把持住自己,“行了,我算知道你什么人了。这件事我不求你了,你爱帮不帮,反正也从没对你报过希望。想让你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太难了。”
说着,花姐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银行卡,这可是二十万,虽然不多,但也是她的血汗钱。何况,她也不想落下行贿之嫌,既然送个礼都这么难,那就干脆不学了。
真凶的证据,她可以慢慢查,相信,总会找到的。
贾诠没再动手,他很讨厌别人拒绝他的感觉。
眼看着萧金花拿上卡要走,贾诠单手猛拍在方桌上,震的茶杯乱颤,差点就被揭翻。
花姐也被吓了一跳,楞在原地,等待贾诠的呵斥。
说是不在乎,但毕竟是堂堂的公安局长,如果惹毛了他,真想难为她的自由人,那简直太轻松了。
就算她做到极致,不允许三陪、毒粉介入、赌博等违规行为,但想挑毛病的话总会挑出来的,像贾诠这种人,可以不敬着,但万不能惹着。
“萧金花,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贾诠这次没留情面,声音特别冷,就像在训斥自己的下属一样,“你特么的拿我当什么了?我贾诠能出来陪你喝杯茶,这就是天大的面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想约我喝茶的老板能特么排出二里地去,你算个什么?你自己出门不带脑子吗?你图你啥?图你特么这张破卡还是这壶破茶?我实话告诉你,你身上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就是你的身体,我可以不要你,你只要顺从一点,让我的心里舒坦一点,这就可以了,哪怕只是搂一搂、抱一抱,这就可以了。可你特么的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我身上有蛆儿啊?让你这么恶心?!另外,你说的真凶,我知道你想说谁,我也清楚是谁干的,全天河这点事,我什么不知道?出了事不出半小时,我的属下就会给我透露,看似我每天沉溺酒色,但没有我不掌控的信息,你真以为我每天就是醉生梦死的潇洒了?那早被小人在背后玩了。我如果想帮你找出真凶,易如反掌,你自己也说了,会省下几百万,不然的话,就得自己掏。你自己掂量掂量吧。相对于你的付出和回报来说,哪个更合算。说实话,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带自己动弹的,那都得她们主动来侍奉我。你特么的倒好,老子就想搂搂,就不成了?”
贾诠名正言顺的说了条件,说的很现实,也很露骨,“当然,你也可以离开。但走之前,你得想清楚,还想不想在天河干了。过去我一直没动你自由人,就是对你留点好,不想把脸面撕破,但如果你今天走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自由人不单单会被打砸,还特么的会倒闭。不信你就试试。”
呼。
面对这样的威逼利诱,这样赤果果的恐吓,花姐愣在原地,突然有点无助。
她清楚,贾诠绝对有能力办出他所说的事。
自由人是花姐的心血,萧何离开后,她已经没有依靠了,就想把这家店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虚度余生。
可现在,竟遇上了这样的难听,进退两难。
头一次,一向叱咤凛凛的花姐有了不知所措的窘境,过去她活的太纯粹了,没受过这种为难,现在总算赶上了,想逃避是没用的。
看花姐没了之前的底气,贾诠自知有戏,着急回暖了口气,温柔的说道,“金花,其实,你想开就行了。你现在也没男人,早晚不得找吗?干嘛整的自己跟道姑似的?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吗?你心里肯定是有无法逾越的坎儿,其实能有什么事?你看你公司的茹茹、裴湘,说句不好听的,都不知道陪过我多少次了,但我对她俩一点兴趣都没有,弄一把就踹到一边了,可她们依旧乐此不疲的爬上我的床。你再看看你,整天一副劳苦仇深的样子,我这是没难为过你,也嘱咐过下面的人,对自由人额外的照顾,否则,就你那个拧巴劲儿,能开到现在?别人上贡交点,你怎么不拿?你就算再没有违规项目,我也可以轻松给你立出罪名,你信吗?说这些就没意义,伤感情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人在社会上混,需要经受住方方面面的拷问和压力,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是不合理的,那大可以逃避,但逃避的代价就是退出这条路。因为我就是这条路规则的制定人,我可以随随便便捧起一家店,也可以轻轻松松灭掉一家店。懂吗?”
说实话,这种知心话,贾诠是从没跟人说过的,他对花姐的感情挺特别,虽然没交流过几次,也从未有个肌肤之情,但打心里,他尊重花姐这种有骨气的女人,不会因为他的权利而折服,这种有礼有节的女人,才值得他正眼相看,那些低三下四、脱衣上身的女人,反而会让贾诠觉得恶心。
人性就是如此,得到的便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永远都在惦念,成了香饽饽。
花姐在这一刻,她颤抖的心,竟有了几分松动。
她过去的坚守是没有意义的,特别是跟秦风以这样的方式诀别后,她就更没有必要当那个倔强的“老处女”了,是啊,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干嘛还那么拧巴?
但就在这时,花姐的电话响了,来电人竟又是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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