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段业如何进攻,绛玉都死死咬住牙关,就是不放进来,其坚固程度简直堪比函谷关呢。
不过段业的大手却顺着美人的背脊一路朝下,很快就来到了那浑圆挺翘的所在,绛玉只觉得段业大手所到之处,一片酥麻,忽的美臀一酥,被那可恶的手一抓,绛玉顿时嘤咛出声,却恰好留出了一条缝隙。
段业等的便是此时,很快破关而入,抓住了那小信子,果断与之缠绵在一起。绛玉只觉得心都被攥住了一般,身子好像变得很轻很轻,闭上眼睛,也觉得眼前隐有光感。
这种感觉,好奇怪~~绛玉只想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于是决定不想,而是尽情放开了享受吧。
好容易,段业终于松了开来,“啪”的一声,居然还带响,绛玉瞬间脸红若霞,段业却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活像刚刚偷到鸡的黄鼠狼一样。
“你!你!”绛玉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只是眼睛里又堆满了泪水。
“我什么呀?”段业的表情依然很猥琐。
“你……你怎可如此轻薄于我,把我当什么人了?”绛玉终于哭出声来,抽抽噎噎的,甚是招人稀罕。
女人呐,果然是水做的。段业只得使出温柔手段,好哄歹说,又让绛玉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几朵梅花,才逗得绛玉转嗔为喜。
“好了,打今儿起,你就真真正正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得我说了算,知道么?”
“嗯。”
“以后呢,不许没事就发脾气,也不许吃飞醋,有事情要先跟我打招呼,知道么?”
“嗯。”
“还有,虽然你是龟兹女王,不过男人才是天,咳,而且呢,你男人以后的成就会很大,也不会辱没了你龟兹王的身份,所以你不要有其他想法,知道么?”
“嗯。”
段业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乖呢?不像她啊。低头一看,原来怀里的美人满脸红晕,神色不属,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原来,自己的手还在美人的背上摸啊摸的,人家大概陶醉进去了,根本没听明白说什么呢。
“啪!”段业在绛玉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说什么你到底听明白了么?”
“哎呀!你真讨厌!”绛玉不依的还手打了几下,才不满的说道:“不就是摆你大老爷的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罗里吧嗦的,一点事情说这么多,烦死了。”
段业哑然失笑,这才是真正的绛玉,没跑了。
“喂。”
“谁是喂?”
“叫你呢。”
“小生大名段业,身份是龟兹王夫,却是和喂字没有什么缘分。”段业一脸的“大义凛然”。
“好!我的段大老爷,您可不可以把手挪开。”绛玉不满道,那只大手一点不安分,搞的自己浑身不自在,实在可恶。
“喔?”段业不清不愿的缩回手,绛玉又道,“还有,夜色有些深了,帐篷里有些冷,似乎是门帘没关好,你去看一看。”
女人发话了,自然不能不动,段业屁颠颠的过去,却看门帘好好的掩着呢。
“这不关好了么,没有问题啊。”
“没有呢,肯定没关好,冷死了。你再检查下。”
“肯定没有问题。”
“你从里面哪里看得出来,要从外面检查下。”绛玉笑的也很坏。
“喔。”段业掀起门帘,正要跨步出去,旋即醒悟,这是轰他出去呢,这怎么得了,“好你个坏女人,你不是冷么?来,抱着暖和!”
“不要吖!”绛玉吊着嗓子,一副很怕怕的样子。
“不许跑!”段业也很配合的虎着脸,张牙舞爪的扑过去。
二人再次闹成一团。
建康。
谢安还在打谱。他早已习惯,深夜睡前,一定要研究下棋谱,才能睡着。明亮的烛光下,这个清癯的男人淡定的把一枚枚棋子在棋盘上摆好,然后端着热茶,一点点的琢磨。
“笃笃笃”门响了,三短一长。
“进来。”谢安开始略有不悦,但听清敲门声后,轻轻把一枚黑子点了三三。
“老爷,是我。”进来的是跟随谢安多年的老仆谢老栓。
“老栓,有什么事儿么?还需要这么晚过来找我。”谢安伸了伸懒腰,坐到了书桌前。这个老仆跟随多年,忠心耿耿,谢安早就不把他当仆人看了,阖府上下对谢老栓也颇为尊重。
“老爷,西北来信了。”谢老栓的神色却有些凝重。
“嗯?”谢安有些讶异,从谢老栓那里接过一个竹筒,上面火漆完好无损,显然还没有被拆封。
打开竹筒,取出纸卷,展开后,谢安沉吟了一下,从书架上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找到一个白色无标签的瓷瓶,轻轻打开,用毛笔沾了点里面的药水,轻轻在信笺上涂抹着。
谢老栓也习惯性的站开一点,以避嫌疑。虽然谢安非常信任他,可是身为奴仆就得有奴仆的觉悟。密信是能随便看的么。
一会儿,纸上显出了字迹,只有十六个小篆,字迹娟秀,谢安看了,却有些难掩激动。
十六个字是:淝水必胜,全军北伐,据关守河,当虑云中。
前面几句很好理解,因为眼下秦军确实已经逼近到淝水北岸,谢玄正督军在前,大战一触即发,不过远在万里之外,就能料到当时战场的准确形势,也颇为不易了。北伐也很好理解,既然这么确定能打赢,当然要趁机光复河山了。只是云中……那里只有些鲜卑人,还是鲜卑人里内讧不断的拓跋部贺兰部,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是小姐的信么?”谢老栓还是插了一句。
“哼。”谢安把纸卷又看了一眼,才扔进了烛台里,“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考虑的。”
“老爷,您还在生气呐。”谢老栓却并不害怕,走到谢安背后给谢安捏着肩,“要说呢,小姐其实也没什么错,老爷您也知道,这桓家那小子也确实太不成器,小姐也是……”
“老栓呐,老爷我是不明是非的人么?唉,你们呐,是不明白我的苦衷的,不明白呀。”谢安却不想听下去,只是脸色瞬间变得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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