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从表面上来看,似乎就是一个男孩对某位异性老师产生的性幻想,但我觉得有两处疑点:一,那时的三笑才只有9岁,应该还不具备对男女之间性的认知,二,梦通常是人的愿望在虚拟世界的反映,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感觉出三笑有任何的满足感,特别是最后和树融为一体的画面,更是充满了无穷绝望。但仔细一想,既然现实中的男性班主任会被梦境替换成女性,那么一定也是有原因的,而且,班主任把三笑吞进肚子又吐出来的做法也和之前通过性行为散播病毒的做法非常不一样,再加上三笑刚刚说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场梦,应该是对母亲的一种思念。”
听琴子这么讲,我这才恍然大悟:“对,对,你说的没错,梦里的班主任虽然和我母亲长着不同的脸,但她们的神态还有唠叨的方式都有几分相似,而且,最后她把我从肚子里吐出来的过程,不就是女人生育的过程么……”
“但如果是思念,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极端变态的方式呢,还有,她说的那句“人类本来就是病毒的奴隶”,也实在不像一个母亲送给儿子的话,难不成她生前虐待过你?”阎亚诺道。
“不,我妈很爱我的,只是因为年纪太小,很多东西我都不记得了。”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琴子问。
“农历12月21日。”
“这就对了,梅花开放的季节。或许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医院外面就有梅花,或者闻到过梅花的气味,这些都会潜移默化地进入婴儿的大脑,形成一个人最初的记忆。”
“可,人不是大概要到4岁才能记得东西吗?”
琴子:“那只是记得,但并不代表4岁以前接触的信号就在意识里凭空蒸发了,事实上,人在怀胎四五个月的时候就能接触到一些外界的信号,但因为大脑还没有处理分析的能力,这些信号就像无意义的碎片一样,被永远埋在记忆深处,回忆不起来。”
我:“可它们怎么就出现在我梦里了……如果说水桶杀人的梦是比较典型的自卑心理在作祟的话,那么梅花病毒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啊。”
琴子:“梦本来就不可能全部解释清楚的,既然星云图显示积极的因素更多,那就不要深究下去了吧。”
我握着琴子的手,说:“嗯,反正只要能让我们醒来,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正说话间,原本还站在星云图旁边的阎亚诺却突然没了人影,我和琴子走出房间一看,发现她正跪在大厅的地板上,眼神中写满了惊愕。
“你干什么呢,在上帝面前忏悔?”
“忏悔你妹,我们研究室里进人了。”
“进人?这里的安保措施不是挺高级的吗?”
“你自己过来看,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见闪着荧光的脚印。”
我顺方向望去,阎亚诺说的果然没错,而且那些脚印不但形状和人类不大相同,甚至还泛着幽幽的绿光。
“奇怪,按理说没人会知道这个地方啊……”
阎亚诺此话一出,我顿时想到了一个人:猫女莫桑。先前在下面森林里探索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这个只在我小说里出现过的角色,现在想想,没准还真有可能是她。
“咳咳……,那个,你说这里没人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为了保证研究安全进行,我们特意屏蔽掉了一切其他外来信号,这从你被大水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原来如此。”我默默点了点头,目光却不自觉的盯在了那些奇怪的脚印上,趁琴子和阎亚诺交谈之际,我跟着脚印悄悄走了几步,发现它们出现和消失的起点,竟然就是走廊那扇已经被锁死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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