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好人,就连他身边的大部分人也都不是,往远了说,家里的老爷子和战清不算,甚至东北胡家村里也有一半以上的人也算不上,因为他们是做土匪出身,虽然没干过打家劫舍,欺弱良民的行当,但是人人手底下的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条了。
李家兄弟也不算,虽然不贩毒,但是他们走私军火,在金三角的十几年里为了生意手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人命更是不知凡几了。
他们都不是好人,因为也许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在了他们的手上,不过这些人做事都有个底线,那就是绝对不干那些狗屁糟糟,生孩子没**的缺德事,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有大德,有大义。
如果有天堂和地狱的说法,胡匪自嘲的想,他肯定是属于地狱那面的,只是不知道能在第几层而已。
但他有时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除了手上沾了不少的献血以外,至少还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在好与坏之间的判定上,他有个很明确的分割线,别的不说,胡匪认为做蛇头这个行当在下地狱的时候肯定要比他下的远,所以为了挽救他们,胡匪决定他要让这些人提早下去,坏事干的少了,阎王爷也不会太难为他们的。
胡匪也是临时决定要团灭了这些蛇头,在这之前他也想过是不是用擒贼先擒王杀一儆百的方法来解决这事,毕竟这样做最安全,最效率,也最稳妥,而且除了那几个不长眼的越南蛇头,剩下的人到现在为止也没招惹到他们,但是后来听段言之的那个测试的说法,他就和李初七,初八决定,既然是考验,那就争取拔个头筹吧,毕竟从小到大在考试这方面一直就是垫底的人,这次有机会,说什么也得争口气。
三人仔细的确定了一下行动的计划,这艘船共有两层,昨天上船的时候他们发现下面这层只有偷渡的人和一些守卫,上面那层才是蛇头们的住所,要想上去,就必须先干掉下面这些守卫,而且还不能搞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上面的人,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从守卫送饭的时间上推断,现在应该是晚上,但具体几点还不清楚,所以三人决定先逐一解决下面这层的人手,清理干净之后在到上面那层,然后三人在分散开来,李初八负责船尾,李初七负责船首,而胡匪则去船中的位置,至于那个段言之,他爱干嘛就干嘛去。
三人研究妥当以后,就站起身来,对段言之说道:“差不多该动手了,您老是跟着我们后面去观战呢,还是在这养精蓄锐?”
“在这憋了这么久,身上都快发霉了,我也想出去透透风,顺便也看看你们是不是做的比说的好”虽然嘴里不承认,但段言之认为这三个人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他失望过,无论是对蛇头的突下杀手,还是刚才的精密安排,哪一项都可谓是谋而后动,有理有据,论经验和身手竟丝毫不必岛上的那些变态差,这场考验,有看头。
李初七和初八将三个蛇头身上的衣服全都剥了下来,然后换在了自己的身上,越南人身材矮小,衣服穿在三人的身上除了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到也没什么大碍,不仔细看的话倒是能糊弄一阵,李初七来到舱门的位置,悄悄的打开一条细缝,发现外面并没有动静,就回头对胡匪说道:“没人,咱们走吧”
胡匪一伸手从段言之的手里,把之前要递给他的那把枪拿了过来,笑着说道:“我以为你会和我们三个并肩作战呢,没想到还不是,既然如此那这枪还是交给有用的人吧,反正您也是观众,这东西留给你用处也不大”说完就跟着李初七的身手向外面走去。
段言之有点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有一件事你们别忘了”
“什么?”
“动手的时候那些船员的命可得留下,不然杀了蛇头,没人会开船,除了饿死,就只能祈祷这船自己飘回去了”
打开舱门,昏暗的走廊上空无一人,胡匪率先走在前面,三人轻手轻脚的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走过拐角,前方有个房间里似乎有些动静,将手里的枪背在身后,胡费反手握刀走到房门处侧耳倾听,发现里面确实有人,好像是在打牌,应该就是那些守卫,就是不知道有几个人内。
胡匪回头对李初七悄声说道:“一会我先进去,你们两个听见动手的声音以后在冲进来,千万别给他们开枪的机会,不然枪声一响,惊动上面的人就麻烦了”
交代完以后胡匪转过身,用后背顶开了房门,低着头慢慢的挪了进来,里面共有五个蛇头正在玩着纸牌,门被打开以后,他们发现好像是一个同伴的身影,也没多想,看了一眼之后就又低下头继续玩了起来。
胡匪向里面退着,感觉到似乎已经差不多的时候,忽然转身,抬起右手的剔骨刀就划向了离他最近一人的脑袋,鲜血刷的一下就喷在了中间的桌子上,时机把握的很好,五个玩牌的蛇头好像都没预料到会有人能摸进这里对他们下手,在毫无防备之下就被胡匪解决了一人。
剩下四个这时才发现情况不对,站起身子就要拿起放在桌上的枪进行还击,李初七和初八哪里会给他们开枪的机会,在胡匪进去以后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门口,一看他动手就已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蛇头们的手刚把桌子上的枪拿起来,李初七和初八就已经来到了他们身旁,用手里的枪托狠狠的砸向了对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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