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尔顿酒店相隔两条街的一处西餐厅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轻声交谈,举止优雅,无不透露出这里是个高档场所的氛围。
但也有和这里不是很搭调的地方,就在不久之前一行三人,两男一女坐在了这里,女的还好说,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出了良好的教养和从容的姿态。
可是那两个男人,却有点不敢让人恭维了,对桌子上的事物仿佛饿狼一样开始了攻击,丝毫不顾及旁边那些投射过来的嘲笑目光。。。。。。
苏铭图看着满脸不诧的胡匪,夹起一块还露着血丝的牛排一口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不用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放心,你这不算是吃软饭”
胡匪狠狠的盯着他,垂头丧气的说道:“肚皮和脸面,我都通常比较在乎前者”
苏铭图抹了抹嘴,心满意足的说道:“这不就对了,早知如此何必用泡面来解决问题,韩大小姐那你松松口咱们也不至于沦落如此了”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胡匪恼怒的说道
然后抬起头向对面的劳拉笑嘻嘻的说道:“大恩大德,终身难忘啊”
劳拉优雅的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轻抿一口,然后说道:“韩小姐?韩书画?莫不是她邀请你们来这的”
胡匪叹了口气:“请来的,她却不见人影了,剩下我们两个孤苦伶仃的举目无亲啊”
劳拉哈哈一笑,捂着小嘴颤动着挺拔的胸部,勾起的弧线让对面两个才吃个半饱的男士不免有些目瞪口呆,劳拉摇头笑道:“想当初你们在摩洛哥那么威风,看不出来也有今天,报应吧?”
苏铭图猛灌了一口酒,不服气的说道:“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勉强说来也就是劫富济贫,谁让你叔叔那么有钱的”
胡匪也点头煞有介事的接着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们要是想干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会安稳的在这坐着和我们说话了,早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对于华夏语言的会策莫深,劳拉听着可谓是一知半解,疑惑的问道:“正法?什么意思?”
苏铭图嘿嘿淫笑着解释道:“就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做的爱做的事”
“流氓”劳拉嗔怒的看了眼胡匪说道。
苏铭图狐疑的看了旁边的劳拉公主一眼,虽然她嘴里说着流氓两字,可是他却没从劳拉的脸上看出任何恼怒的神情,反倒露出了一副娇羞的状态,那副神情任谁看了都得认为那是在打情骂俏。
“难道,这妞也沦陷了?”苏铭图不满的盯着不解风情正埋头和牛排苦干的胡匪想到。
这货哪好?怎么才出来没多久,就有两个祸水级的女人要拜倒在他的身下了,这上哪讲理去。
胡匪解决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满足的说道:“本来也没把自己当好人,什么流氓啊,坏蛋啊,这类形容词我看挺贴切的,顺便在告诉你,好人活不长久的”
劳拉却没有对胡匪这种显得有些粗俗的语言产生什么不满的情绪,她反倒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性情的,相比于以前她所接触的那些贵族绅士男人,她觉得,胡匪的举动充满了另类的魅力,这个男人自信潇洒的表情,和满不在乎的动作在她的眼中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劳拉主动的给三人的酒杯倒上酒,这个举动不免让一些注视这里的其他男士感到微微的愤慨,这两个人也太没有风度了吧,竟然让一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士主动服务,上帝瞎了眼嘛?
劳拉端起了酒杯然后问道:“既然你们是被韩小姐邀请而来,那么肯定是要参加几天之后举行的成人礼了?韩小姐现在比较忙,没空接待你们也属正常”
“成人礼?”
胡匪和苏铭图狐疑的对望了一眼,这茬可没人提过,貌似韩妖女都没说过这口啊。
“难道不是?”劳拉疑惑的问道
胡匪摇了摇头,点头说道:“我们是为了其他的事而来的,这个什么成人礼是什么意思?”
劳拉也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有点出乎了她的意料,所以就解释道:“韩家会为韩小姐在几天之后举行一个成人礼,也就是生日庆典”
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的说道:“就是之前在摩洛哥我叔叔的庄园里被你们搞砸的那次聚会”
胡匪尴尬的笑道:“抱歉,抱歉,下次你在举行的时候我们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一生只有一次的,下次?没有机会了”
劳拉撇嘴说道:“到时,他们会在参加宴会的男士之中选出一位男士作为韩小姐的订婚对象,这其中既包括他们的合作伙伴,也包括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总之一些比较优秀的年轻人都受到了邀请”
这个消息可着实让两人惊讶了一番,原以为此次的行程只是商谈合作的事宜,可是没想到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苏铭图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好像要被撬墙角了,我说哥们,要不要我找人支援你,给你壮壮胆,不然你这单枪匹马的可不太好办”
胡匪没搭理他,低头点上根烟,默默的沉思着,他不是为韩书画选订婚对象感到悲愤,而是对她刻意的隐瞒感觉到了一丝不解,按理说她应该没理由会忽略这种大事的,并且也把他和韩家的商谈放在了之后的几天当中,这不正是她举行成人礼的那段时间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不成。
劳拉却没来由的对胡匪那困惑的表情弄的心理一紧?
难道。。。。。。
他也是要竞聘那个韩书画未婚夫的角色?
确实,无论是哪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是举世无双的家世,绝大多数的男人都难以抵挡韩家大小姐的魅力的。
这顿便宜晚餐就在三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中结束了,结局肯定是富家公主买单,两个无良男士仿佛理所应当似地,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抽着烟喝着酒,这副姿态把整个餐厅所有的男士都郁闷的不行。
劳拉被两个保镖护送回了酒店,并且顺便留下了联系方式,胡匪和苏铭图出了餐厅之后却并没有立即回到希尔顿,而是慢悠悠的散着步,过了半晌,苏铭图才问道:“你说那个小妞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匪翻了翻白眼,说道:“哪个?一共就出现两个女人,在你的嘴里都是这么称呼的”
“韩书画”
“你也觉得不对劲?”
苏铭图叹了口气,恨声说道:“我就那么不堪?这么明显的事还留意不到?摆明了她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几天之后的那个什么狗屁成人礼嘛”
胡匪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才说道:“应该没有恶意的”
“算了,几天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要不等她在出现的时候你在问问”苏铭图有些头疼的摇了摇。
胡匪索性也就不想了,两人顺着原路返回,希尔顿酒店离这边并不是很远,十几分钟的样子差不多就能走到了,眼看着就要走到路口的时候,两人却忽然很有默契的拐向了旁边另一条街。
“有尾巴?”苏铭图头也没回的用华夏语小声问道。
胡匪“嗯”了一声,然后将一直随身携带的剔骨刀攥到了手里,说道:“可能是吃饭出来后就缀上了”
“几个?”
“两个”
苏铭图不满的撇了撇嘴:“太拿咱俩不当回事了吧?两个人就敢名目张胆的跟过来,还如此的不专业”
胡匪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要是两人都带着枪算不算回事?”
苏铭图闭上嘴巴,两个人向一处偏僻的胡同里走去,后面跟踪的人仍然是不紧不慢的缀着,胡匪不由的小声嘀咕道:“哪方的人呢?”
“说来咱们得罪的人可真不少,不好说”苏铭图有点苦笑的摇头说道。
的确,自打从萨摩卡的岛上出来,他们这一伙人就没人闲下来,所干的每次事件基本上都得罪过不少的人,而且势力还都不小,被人在这地方给跟上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胡匪停在一处阴暗的角落,将身体缩在阴影里说道:“不是因为瑞士银行那边惹上的麻烦跟过来的人就行,其余的,爱谁谁”
苏铭图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估计他们也没那么快就把线索锁定在咱们身上,在一个就算查到了,也肯定不会派这么不专业的人来对付咱们”
胡匪冷笑一声,看着消失掉的两个人影,然后说道:“走了?倒是反应的挺快”
苏铭图也露出了藏在暗处的身子,对胡匪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白天电梯里跟你争风吃醋的那个什么布莱尔”
胡匪点了点头说道:“跟咱们有仇的,也就白天那个家伙能用出这么笨拙的手法,换成是任何一方也不会如此小瞧我们”
苏铭图拿手向脖子上一比划:“要不要我们晚上摸进去,给他来个一劳永逸?这家伙的老在暗地里被人惦记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胡匪摆了摆手:“小鱼小虾的上不了台面,何况他身边也有两个不弱的人,贸然下手闹出什么动静犯不上,看看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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