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身前得意洋洋的两人,对于他们眼神之中那毫不掩饰的胜利感,他只是撇嘴淡淡一笑,然后又无所谓的勉强的转了下脑袋,打量着自己此时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处山谷,并不是在晕倒之前身在的那个山洞通道里,可能是在昏迷之后自己这群人被带离了山洞,猛然间从黑暗还有昏迷中看见刺目的阳光,让他颇为有些不适。
山谷的面积不大,周围都是高高的山峰,只有中间地带是平坦的,然后不远处是一栋栋简易的用石头砌成的房屋。
在石屋前,距离他不远处三三两两的站着十几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警惕的望着四周。
胡匪晃了晃身子,感觉身体有些酸麻和不适,却忽然发现耗费了身体里仅存的力气却还是无法动弹,意识到手部传来了紧缚的感觉,胡匪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双手绑缚着,高高的掉在了两颗树中间搭起来的一根横杆上。
不光是他自己如此,他左侧的拉尔斯也是,右边的娜塔莎也是,在这根腾空的横梁上,竟然吊着他们悍匪和战斧在这次追杀路维特后仅剩下的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被吊在横杆上,身前就是他们费尽心思所要干掉的目标。
乔治和胡匪之间到现在为止算是有了三次交集,第一次是在南非,乔治也是同样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到了他的面前,仿佛下一秒就会收割掉他的性命,但是却在最后关头被一队开着悍马的神兵给救走了。
第二次是在印巴边境,他们双方没有见面,但情势同样不容乐观,胡匪也是差一点就被信号旗的刀疤用手中的骑兵刃给洞穿心脏,不过最后也是险而又险的反败为胜。
这是第三次,胡匪四肢无力,头脑发昏的被绑缚住双手,吊在了乔治的眼前。
这次的结果。。。。。
可能所有人在内都不认为,前两次翻盘的机会会在重复上演了。
乔治旁边手拿着雪茄的男人,胡匪没有见过,但却凭借第一感觉,就明白这人肯定就是他此次所要下手对付的最终目标,那个间接着影响了他二十年生活,甚至乃至以后几十年生活的,走私军火大亨,路维特。
路维特和乔治,一个是宿敌,一个是新仇!
两个都想干掉胡匪,也是他自己想尽手段也要干掉的人。
此时三人互相对视,六目相望,两个占了九成九以上的胜局,一个似乎是被放在砧板上的肉,马上就要任人宰割。
在胡匪醒过来之后,拉尔斯也恢复了意识,当他发觉己方的状况后,脸上却是淡淡的没有一点的表情,似乎对这种局面一点都不在意,就像当初在索马里他被人追杀奄奄一息的时候,生或者死,在拉尔斯看来却都是成了过眼云烟,可以在乎,但却不会特别在乎。
娜塔莎也醒了过来,对于周遭的状况她只是微微一叹,然后看了眼身旁同样被吊挂着的男人,就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不知是在后悔,还是在认命。
其他人清醒的时间要比这三人慢了许多,因为在身体素质的强度上,剩下的人没有谁能比这三人要强悍,在恢复的程度上就要慢了许多。
“哗。。。哗。。。。哗。。。。。”几个人手里分别提着一桶凉水,劈头盖脸的照着被吊挂着的十几个人就泼了下去,刺骨的凉意瞬间就让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人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除了身体还有些疲惫和不适外,其他的到是都恢复了正常。
“戏要一起看才有乐趣”路维特笑着说道:“不光是观众,演员同样也要欣赏。。。。。我们是观众,你们是演员”
“我们看,你们演”路维特挥手让手后面的手下将一些零碎东西拿了过来后说道:“盛宴开始!”
所谓的盛宴很简单。
被吊起来的人扫了眼地上的东西后很快的就明白过来,此刻任人宰割的他们要遭受到何种对待了。
用刑!
这是自千古年来,敌人和对手之间永远都不会消逝的戏码。一个发泄,一个忍受,发泄的人有快感,看着自己的对手在自己的手中那痛苦的神情,他们都会感到莫名的愉悦。
“我知道你不会求饶,对于你这样的人那绝对是一种亵渎也可以说是侮辱”乔治晃动着手里的一把刀锋闪烁着雪亮光芒的长刀,他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没有选择地上那些看起来稀奇古怪,却绝对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所以那些废话我就懒得问了,能亲耳听听你那惨痛的叫声,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你确实是会失望的”胡匪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光不会听见我求饶的动静,更不会听到我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喊叫,你这点。。。。。。太小儿科了”
乔治拿到的手停止了挥动,淡淡的看着胡匪,然后用刀尖从上到下剖开了他的迷彩作战服,让胡匪整个上身都赤luo着露出了那密布着密密麻麻伤疤的身体。
乔治的手一顿,似乎是有些奇怪一个人的身体上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伤疤,大的小的,各种形状的。
伤疤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勋章,越多代表着这个男人经历的战火就越多,代表着他杀掉的人就越多。
胡匪笑了:“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此刻你的眼里一定会萌发出一种快感”
胡匪这话说的没错,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韩大小姐,阿伊莎,希蓝,莫不全都对他这一身狰狞恐怖的伤疤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看上一眼就难以自拔。
“你说呢?”胡匪歪着脑袋看着同样是惊讶不已的娜塔莎。
娜塔莎对于胡匪的调侃摇了摇头,说道:“对于我来说肯定不会。。。。。。因为我的身上也是同样如此”
战斧的黑寡妇,既然能在战斧生存,统领阿富汗的战斧成员,又能被称为黑寡妇,娜塔莎的身上又岂会是白白嫩嫩的一片细腻肌肤?
胡匪扬了扬眉毛,遗憾的说道:“可惜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有了瑕疵。。。。。。”
“你还真的让我失望了”乔治用刀尖在胡匪的身上缓缓的游走着:“刀子是所有刑具中效果最好,最能让人感觉到痛楚的,它不但可以划出一条条优美而又带着暴力的曲线,还能深深的刺入到你身体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对于一个用刑高手来说只要一把刀子就可以让一个人痛不欲生,不过可惜了,看着你身上的伤疤,我知道我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因为对于你来说,我手里的刀最多是只能让你的身上在添上一些让女人着迷的勋章而已,而不会达到我想象中的目标。。。。。。可惜了”
路维特从地上忽然拿出一包像是华夏针线盒一样的东西,走到拉尔斯的上前说道:“不会可惜的,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自身的痛苦往往不如加在他身边人的身上来的更实际些,比如这个叫做拉尔斯的家伙,据我们查到的资料显示,这个出自于南非EO佣兵的单兵作战高手,在加入悍匪之后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很多次行动的胜败都跟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拉尔斯的身上要比胡匪干净了些,也就是少了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疤,但仅仅是少了一些而已,和胡匪对比而已,如果放在普通人的身上 ,也是足够震撼人的眼球了。
拉尔斯仍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对于路维特的把戏他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不看,不说。
胡匪果然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他最忌讳的一点就是,不允许有人对他身边的人下手,比如侮辱他们胡家长辈,比如欺辱他的女人或者兄弟。
“你看,他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路维特将一根根洗洗的铁针粗鲁的插到了拉尔斯的身上,然后说道:“你想让他痛苦,并不一定非要对他亲自下手么,这里有这么多的选择,你可以随意施展,当他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因为他的关系,一个个的痛苦的叫喊出来时,那种感觉绝对要比在他身上下工夫要强的多”
乔治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你那么恶趣味,路维特我是军人,不是恶棍,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就算了吧,你自己想玩就玩吧”
路维特耸了耸肩膀,然后将拉尔斯身上的铁针用线串联在了一起,通到了一个简易的传感器上,用力的按动上面的按钮,拉尔斯就被突然间涌入身体的电流给电的浑身一哆嗦,不停的颤抖着。
路维特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然后冲着身后的手下扬了扬头,说道:“剩下的人交给你们了,好好伺候着”
站在娜塔莎身边的两个男人露出了贪婪的神色,那种难以掩饰的欲望很明显谁都能猜的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胡匪抱歉的苦笑着说道:“这个时候想来我说什么都是徒劳无用的”
娜塔莎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说道:“答应我,如果有机会,就要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我剁碎了喂狗”
“这个。。。。。。”胡匪叹了口气说道:“喂狗似乎有点便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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