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山东出响马,东北出土匪!
这是华夏对各地写照的形容,说的无非就是几十上百年来华夏各处人杰地灵的人文状态!
在东北,土匪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有时也是个褒义的赞扬,东北的土匪追溯到几十年前,很多大土匪头子所代表的就是英雄,铁血,悍不畏死。。。。。。。。。
如今是现代社会,这样的词在东北也不多见了,多只存在于小说电影之中,土匪离人们有些远去了!
说是远去,但其实有时还是有人能够风闻,盖因最近几年在华夏东北确实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一个每每介绍自己时都会把名字和土匪挂上钩的年轻男人。
这一天,冬!
东北依旧是寒风刺骨,依旧是让人冷的恨不得钻进开着暖气的屋子里不太露头,特别是在东北那冷的通天彻地的乡下,由于没有高楼阻挡,乡下的寒风尤其的冷,说句不夸张的话,吐个唾沫没等到地上呢就已经被冻成了冰渣。
这样冷的天人自然很少见,放眼望去只是茫茫的白雪,和光秃秃的树干,看起来极其的荒凉,周边方圆几里地都见不到个人影,但是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忽然行驶在了乡道上。
一辆黑色的奥迪蜿蜒行驶在乡道上直奔前方视线外一个小黑点驶去,等驶的比较近了之后才发现原来那个黑点竟然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村子真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房屋都错落有致的分散在地头上。
村子里没有人,除了袅袅的炊烟就是偶尔能听到的狗吠声,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寂静,那辆黑色的奥迪一直行驶到村里最后停在了村尾一栋不起眼的房外。
“砰,砰”两边车门打开,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厚厚衣裳的年轻人,呼吸之中泛着白白的哈气,两人站在房前并没有挪动脚步。
那个年轻男人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不出声,不言语,抬着头望着前面的房子,久久未出话。
他旁边的女人也很安静,男人看房子,女人看男人。
过了片刻,也不知道两人站了多久,这时那个男人忽然出声说道“这里就是我东北的老家,生活了二十几年的老家,这里有我一声最美好的记忆,也有我一辈子最敬重的人,其实无论我走的多远,我的前方多么广阔,但我的心从未离开这里”
那女人莞尔的一笑,轻声说道:“这里也是我的家”
这时,房子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双穿着厚厚千层底布鞋的脚迈了出来,踩着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出来的人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停住,男人恭恭敬敬的弯下腰,说道:“战爷。。。。。”
“好,好。。。。。”名叫战爷的是个垂暮的老人,年岁看不出来多大但想来已经过了古稀之年,战爷那布满了老褶的脸十分激动的连连点头,然后拍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胡匪,你到底还是回来了,我们等了你很久啊”
胡匪上前和战清拥抱了一下,又指着身旁的女人说道:“我媳妇”
战爷点了点头,韩书画也像刚才胡匪那样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叫了一声。
战爷长出了口气,似乎感慨颇多但是也没多说话,侧身让开然后说道:“进去吧”
胡匪拉着韩书画的手向着屋子里走去,两人迈过门槛走到房子里间的时候胡匪的脚步忽然一顿,然后停顿了半晌眼神眯了眯,才又迈步接着走了进去。
里屋的布置很简单,一席东北普通的大炕,一张简单的桌子,一个摇椅,摇椅上面坐着一个闭目养神但同样是古稀之年的老人。
胡匪进来后老人的闭着的眼睛才微微睁开,没说话,就那么看着胡匪。
胡匪则是和老人对视一眼之后双腿一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韩书画也随着他的动作跪到胡匪的身边。
胡匪双手伏地“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实打实的响头,然后抬起脑袋说道:“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了?”老人静静的看着胡匪,点头笑道:“回来就好”
韩书画也随之叫了声爷爷,对这个老人她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崇拜,原因无他,除了那些传闻外,因为自己的男人是这个老人教导出来的,看她男人走的高度,就可想而知面前这个老人该是何等超然。
胡老太爷这时眼睛才笑的弯成了一条缝,比刚才见了胡匪还要高兴,他赞赏不已的说道:“当得起胡家的儿媳妇,是个好姑娘”
韩书画被老爷子说的脸一红,呐呐的看着胡匪不知所措,虽然有些害羞,但韩书画的心里还是在沾沾自喜,她明白,无论全世界有多少人认可她,夸赞她,但再多的人其实都比不了这个老人刚刚那一句话。
老人点头,就坐实了她成为胡家的儿媳妇!
胡匪回到东北胡家村和胡老爷子的见面很平淡,真的是平平淡淡,没有一点的波澜。
晚上的时候战清和韩书画炖了一锅东北的土菜,又烧了两壶上等的烧酒,四个人围坐在炕上边吃边聊,说的不是胡匪在外叱咤风云的闯荡,也不是韩家大小姐纵横商场的伟绩,就是唠唠家常,还有就是聊聊胡匪小时的趣事。
四个人一直聊到半夜才歇息,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舒坦,胡匪三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舒坦。
当太阳照到这个华夏东北不起眼的小山村,一丝光辉映射在那皑皑白雪上时,不起眼的小山村一栋不起眼的房屋木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两个互相搀扶的老人。
“胡家村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
“胡家村里出人才,几十年前响彻东北,几十年后一样让人惊叹”
“是呀。。。。。。胡家村出悍匪,能位列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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