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爷说,最近不见姑娘您,也不升堂。”蠢萌衙役有点为难,手虚妄无力地放在楚芸竹的身前,有些害怕她进去。
楚芸竹眉头紧锁,顿时心里有了一股戾气,想发又发不出来,“那我便不用你带,自己闯进去就好了。”
楚芸竹冷哼一声,“银针不长眼。”眼见着蠢萌衙役要来拦截她,她就直接给人一根银针给定住了,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小衙役,脸上有些歉意,“下次请你们吃饭。”
一阵心慌意乱,楚芸竹赶紧朝着奕威沅的院子直奔而去,院子中没有人,楚芸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后面却紧跟着一群衙役,顿时觉得心烦意燥。
“姑娘,我们不能违背大人的命令。”满脸胡子的衙役说道,却见楚芸竹叹了口气,紧锁眉头,好似心情差到极点,朝着衙役叫道,“我凭本事自己闯进来的,凭什么要可怜你们?”
楚芸竹的声音很大,她其实很胆怯进去,她想告诉奕威沅,她来了,可里面就是没动静,也没有人前来开门。
楚芸竹心里已经想了几千种几万种自己不愿意看见的春光满园,心底却硬撑着觉得不可置信,扶上门框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紧咬薄唇,想要让自己淡定些,再淡定些,推开就知道了,如果真是如此,自己便潇洒走开,也好!
“我开门了。”衙役门并没有上前,也没有阻挡,至于为何不上前,他们也不清楚,虽然违背了命令,可是,他们也不想让眼前的女子如此心慌意乱,看着可怜兮兮。
深秋露重,虽穿了秋衫,但楚芸竹依旧感觉有些微寒,指尖几乎要麻木了,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四周,“吱嘎……”
门推开,屋内一片死寂,没有她想象中的春色满园,只有林则皱眉站在一旁。
“奕威沅呢?”楚芸竹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她都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林则眸光闪烁,指了指身后床榻,奕威沅安静地躺在床上,楚芸竹目光迟钝地看过去,心口微微有些发疼。
“死了?”为什么仁医系统没有提示她有病人存在,是死了么?楚芸竹的脸色顿时煞白,她手颤抖着想去触摸床前的人。
“奕威沅?你做了什么?”她不敢去叹息他的脉搏和鼻尖,鼻子为何如此发酸,她不能哭,如果没死呢?是吧。
“奕威沅?”声音中的颤抖已经将害怕包裹,她甚至想象得到以后没有奕威沅,她那些颓废的日子。
楚芸竹看向林则,眼中满是泪水,“没死,是么?”
林则点点头,“王爷去你们那边的山头抓了一批山贼,遇见了楚千月,为了救她,被山贼砍伤,本以为只是小伤,却不料回来王爷就不对劲,而后终日昏昏沉沉,至今已然是睡多醒少,可偏偏王爷又不让我们将您叫过来。”
林则有些懊恼的神情,“王爷昏迷以前说不能找你过来救治,我们就找了郎中过来,还好只是普通毒素,应该无碍。”
楚芸竹看着奕威沅,仁医系统没响,将仁医神针探入他的脉搏,“的确已经没了毒素,中毒多久了?”
“五天前王爷昏迷,至今依旧迷迷糊糊,总是不会全然清醒。”林则有点局促,“要不,姑娘帮王爷瞧瞧?”
林则抬眼瞟了下楚芸竹,楚芸竹将神针收回,起身说道,“不需要,只是伤及了神经,需要养神罢了。”
“那王爷何时才能醒?”林则一脸期待地看着楚芸竹,“让他多难受一阵子吧,敢不告诉本姑娘,就让他在梦魇里折腾吧。”
楚芸竹说罢,抬脚走到房门口,又回头看了眼奕威沅,“待这幻药药效过去,你们家愚蠢的王爷也会醒过来,将他身上的刀口好好处理就可以了。”
“姑娘去哪?”眼看着楚芸竹要离开,林则顿时有些着急,这到时候是和醒的王爷说她来过呢,还是没来过?
“回家制药,我很忙。”楚芸竹摆摆手,云淡风轻,看院中一干人等,纷纷白眼相赠,随后潇洒离开。
楚芸竹并没有直接去钱伯那边,而是先去了平安药堂,找大丫。
如今大丫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她现在就住在楚芸竹的空出来的那间屋子,因为还要用药店里的药,所以在平安药堂帮忙跑腿,性格还算开朗,见人总是笑嘻嘻的。
“大丫,好一些了么?”楚芸竹见大丫正在晒药材,走了过去。
“嗯,好多了,谢谢楚掌柜将我从阎王爷手中抢过来,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大丫笑嘻嘻,这两天没有人打她,她的日子也过得舒心,但是一想起前阵子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的心中还是会恐惧到无法自拔。
“不需要的,如果你需要,我倒可以给你一份工作,如果你还是想回到那个地方,你也可以抽空去胭脂阁找我,讲完你的故事,而后回去,只是,下次未必会那么幸运。”楚芸竹笑容达到眼底,大丫看得出来,那是出于一种关心。
随后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楚芸竹,“我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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