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竹,你不要天过分,你说过不会伤害我娇嫩的皮肤!”
“嗯,不会!”
楚芸竹的话刚说完,楚千月就觉得自己喉咙又有东西滑了进去。
“这是我研究的疼疼药,是不是很可爱的名字,你好好享受!”
说罢,楚芸竹就带着一群人离开了,独留楚千月在屋内狂吼。
“阿楚,你就不怕允氏来找你么?”
“不怕,要是来,我也让她感受一下,本身关系就不好,假装什么融洽?”
楚芸竹说得也不假,的确关系不好,不需要假装,只是这样子杀人不见血的模样还真的有些可怕。
春华打了个冷颤,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女人。
“阿楚,你这个可爱的疼疼药,是专门如何操作的?”
钱多多倒是不害怕,就是对那药物有一定的兴趣,不知道楚芸竹能不能教自己。
“疼疼药其实也不是毒素,就是会让人慢慢地从皮肤,疼到肌肉再到里面的细胞和骨头,慢慢地渗透。”
楚芸竹看了下天边的白云,“足够楚千月疼到明天早上了,应该会疼晕好几次吧。”
楚千月的怒吼和咆哮没有停止,楚芸竹的嘴角划过一丝嗜血的微笑,想起了所谓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李寡妇和王氏已经做好了中午饭,也不知道是中饭还是点心了,因为王氏在里头心情压抑,耽误了做饭的时间。
楚芸竹看着汤汤水水,就知道王氏和李寡妇没有心情去做这个吃食。
好在楚承礼又重新做了一锅鱼,才让几个人吃起来舒坦一些。
吃饱喝足,几人无视楚千月的咆哮,该午睡午睡,该聊天,生活过得甜蜜无边。
说实话,如今将楚千月抓在这里,楚芸竹的生活也过得安逸了一些。
不用害怕半夜有人掳走,不得不说楚千月的作风和奕威沅有点像。
都喜欢半夜将人掳走,楚芸竹轻笑出声,微微摇头,进入梦乡。
大概是睡得死,一觉醒来依旧白天,但是寒风凌冽,麻雀鸣叫,应该是在早上。
楚芸竹疲惫得爬起来,每次睡得多了,便更想睡。
门外有叽叽喳喳的嬉闹声,楚芸竹打开门。
“阿楚,你醒了?”
钱多多嬉笑地看着楚芸竹,这家伙可真会睡,晚饭没吃还能睡到第二天早上。
楚芸竹伸了个懒腰,点头去摸了摸小米的脑袋,感觉嘴巴酸苦,就先去洗簌一番。
“洗好了来吃早饭,今天是东方下厨的。”
王氏好像已经撇去了昨日的阴霾,今儿的心情格外地好。
“东方玉喜还会下厨?娘,我可是吃过他所谓的补汤的,比药还要难吃。”
东方玉喜正好从后面进来,“让阿楚姑娘担心在下的厨艺,可真是罪过。”
楚芸竹尴尬地笑笑,胡乱地擦了一把脸,直接走到桌前,这一桌东西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
“东方大哥可真是好手艺!”
楚芸竹知道自己刚才不能这般说东方玉喜,心下顿时有些难为情。
“楚千月已经好久没有吭声了,会不会痛死过去了?”
钱多多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是王妃,若是将她弄死了,这也不能和奕威沅交代啊。
楚芸竹一副云淡风轻地摇摇头,“不会的,那疼疼药里我加了一点人参炼制,可以续命!”
最毒不过楚芸竹,竟然为了折磨人,还专门加了人参,这家伙简直就是不容易啊。
一群人吃饱喝足后,就直接去了关押楚千月的房间,楚千月那地方,一滩的水渍。
“啧啧,疼到尿裤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楚芸竹嘴上是这么说,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觉得悲悯的觉悟,还多了洗轻蔑。
“明天奕威沅就要来了,估计到时候看见自己王妃这般样子,要心疼死吧。”
东方玉喜接口道,他知道楚芸竹当时被楚千月欺负得有多惨,但是他也知道楚千月这个人是活该。
不过想到楚千月毕竟是奕威沅的侧妃,就为楚芸竹感到担心。
“好了,我们该吃吃,该喝喝,将她放在这里,明天等着奕威沅来接吧。”
楚芸竹根本就没有打算给楚千月一点吃的喝的,就这样将她晾了整整两天两夜。
奕威沅来接楚千月的那天下了一些小雪,就好像是楚芸竹的心情一般。
“阿楚,我来接她了。”
奕威沅的声音温柔,果然是习武之人,被扎得和刺猬一样,身体还能恢复得那么快。
楚芸竹抬头看了眼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奕威沅,莫非这个男人一直在长高,而自己一直是原地不动的状态?
“就在那个屋子里,奕威沅,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再将楚千月放出来咬人,只要我楚芸竹能活着,就没有她的生路!”
“我明白!”
奕威沅也没有多说什么,一个眼神林则就会意,与阿夜一起,将楚千月从小屋子里拖了出来。
楚千月依旧捆绑着,屋子内一股尿臊味,出来后寒风一阵,众人也闻见了不大不小的尿臊味。
“王爷?”
楚千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脏兮兮的小脸,叫人我见犹怜。
奕威沅冷哼一声,“以后在王府里面不许走动,若是再敢出来得罪楚芸竹,本王将你碎尸万段!”
本来以为奕威沅会疼惜的,像以前那般,至少还可以赏银或者赏珠宝,如今却是这样淡漠的一瞥。
瞬间让楚千月心寒,也让她更加记恨楚芸竹。
但是她不知道,若不是她一次次的陷害,楚芸竹断然不会这般伤害她,曾经的医者仁心她依旧谨记在心。
一群人离开后,楚芸竹叹了口气,好像是办了一件大事一般疲惫。
过两天平安药堂要开了,他们的休息时光,也就快要到此结束了。
想念曾经奕威沅做县太爷的时候,自己总觉得可以在乌头镇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如今却是步步为营,艰难行走,怕这个被伤害,又被那个被陷害,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现在楚千月有能力了,自然就更加难熬了,眼看着这么高的围墙。
有功夫的人一跳一个,让她格外地没有安全感,到时候的确该联系一下鲁长志,重新将围墙修补一下了。
起码上面要全部长满刺,这样才能让那些有害人之心的人,有去无回。
小喜和长生长书一直没有回来过,楚芸竹打算在最后一天去钱伯家看望一番。
“芸竹,你万事要小心,不需要担心娘的。”
王氏一脸的舍不得,她知道丧夫之痛,所以现在格外地心疼钱袁氏。
“嗯,娘放心吧,你和王氏还有三叔三婶好好的,家中不安全,让三叔暂且不要外出了,等开春了再出门!”
“嗯。”
两人分别,王氏还不忘抹了一把眼泪,最近和楚芸竹相处,越来越舍不得了。
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觉得楚芸竹是妖孽,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可爱又善良的妖孽。
若说是妖孽,她倒是觉得楚千月和允氏才是,心思狠毒,自私自利。
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等到了钱伯家门口,楚芸竹的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明早东方来接我一下吧,你们将马车驾走。”
楚芸竹跳下马车,直接在小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挥挥手,朝着东方玉喜道别。
东方微微一笑,或许是马车的位置比较高,他顺手摸了下楚芸竹的脑袋。
“开心点,没人愿意看见愁眉苦脸的,钱袁氏也是!”
楚芸竹狠狠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且理解这样的心情,马车远离。
楚芸竹吐了口浊气,敲响了钱袁氏家的大门。
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是楚长生,见到楚芸竹顿时喜笑颜开。
“长姐快进来,我们正在和钱娘娘做面糊糊呢。”
“面糊糊?”
楚芸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莫非是直接将面粉放到锅里去煮?
楚长生也不回答他,小脸一副你不懂的高深莫测的模样,直接将楚芸竹拽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里干净清爽,已经没有了钱伯的身影,当时钱袁氏没有让楚芸竹办丧事。
只是确定死亡后,就将钱伯埋在了院子外头的一颗杏树下面。
现在这个衣裳阁的牌匾也取下来了,没有了钱伯,衣裳阁就不再是衣裳阁。
钱娘娘明白,没有钱伯,她一个人断然不会做到那么完善的。
虽然她每天都还在教育孩子们读书写字,并且武功的招数也会教授。
但毕竟不是钱伯,女子本柔情,总是触景伤怀,还需要孩子们来哄骗一番。
“钱娘娘,门卫的牌匾怎的取下来了?”
楚芸竹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问,但是一个人如果心中太过在意,永远都过不去这个坎。
楚芸竹希望钱袁氏振作起来,起码做生意还可以找几个孩子不是?虽然还小,但是楚长生和长书也已经算得上懂事了。
“你钱伯走后,这衣裳阁我就不打算开了,以后啊,就用你那个店铺,我做了衣裳你回来取。”
“钱娘娘,当初钱伯教授长生和长书做生意,现在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你就让两个孩子帮你吧。”
楚芸竹扶着钱袁氏坐下,以前她从来不相信所谓的一夜白头,如今楚芸竹信了。
钱娘娘的头发全白了,虽然面容还不算苍老,但看起来已经没有以前那般风韵犹存了。
又因为最近的体质不好,走起路来还有些蹒跚不稳,其实楚芸竹知道,钱娘娘也不过将近四十。
但如今却像是六十岁的老太婆,实在叫人心疼。
“我不想这几个孩子吃苦受累,都是你钱伯从小疼到大的。”
楚芸竹知道钱袁氏说的是真心话,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
她是很悲伤,但是和钱娘娘比起来,她的悲伤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空气中突然的沉默让钱袁氏很没有安全感,她直接转过身子看向楚芸竹。
“芸竹,钱娘娘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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