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原本清明的眸子一点一点逐渐的染上对她的渴望。他缓缓放开了手,任凭郝映绵软细腻的双手在他身上肆意纠缠。
郝映迷糊着,哪里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由内而外的发烫,她急需冰凉的东西来解热,而陵嗣的胸膛结实中又带着些微凉意,简直是解热神器。于是软绵绵的身子都贴在他身上,蹭阿蹭啊……终于舒服多了。
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身体,灵巧的双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四处摸索。可是不够,她的心里仍旧空空的,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就跟吃饭时候只让你动鼻子闻味不让动嘴巴吃下肚,这简直是太痛苦了。
陵嗣被她惹红了眼睛,虚伏身在她的身上,低下头吻了吻她粉红的耳朵,声音略微带喘息:“好好,你可不要后悔。既然是你主动,明早起来就不能怪我占你的便宜。”
郝映难耐的找寻到他的唇,四肢紧密的缠绕在一起。她的唇是那样软乎,连呼吸都是那么的香甜,陵嗣的呼吸越发急促。再也忍受不住,陵嗣他像是拆礼盒似的迅速剥掉两人身上的衣衫,动作极快。
梦里的她还在乐呵呵的吃着冰激凌解暑,猝不及防间身体忽然撕裂,她疼的哭喊了起来。
陵嗣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放过她,到嘴的鸭子飞了就算了,这都含在嘴里了还能吐出来他就是傻蛋!
“好好,放松,很快就不疼了。乖,身体放松,好好。”隐忍的汗水顺着坚毅的线条滴落。陵嗣轻吻着她绵软的唇,她雪白的颈,见她紧皱的五官终于有了舒展的迹象,他渐渐抑制不住自己,他要把嘴里的小鲜肉狠狠的咬碎,嚼烂!
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痒意互相冲撞、抵消,前所未有的舒适。郝映闷闷的流着眼泪,双手牢牢的攥着被单,她理智全失,沉浸在他布下的魔咒里。
***愉。
郝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可那手机并不是她的,因为那铃声是那样的陌生。她看着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又扭过脑袋打量着这个地方,西方宫廷似的装修,实木地板上扑着一层绒绒的地毯,尤其是架子上摆放的装饰品,看得出价值不菲。
她眨了眨眼睛,觉得而这个地方似曾相识。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四肢像是被人碾过压似的酸痛无力。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猛然一惊,脸色发白。怪不得觉着这地方眼熟,这不是就是陵氏酒店的总统套房,她第一次见到陵嗣的地方。
浴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水声,有人在里面冲澡。
郝映万万没想到,穷的连普通宾馆都住不起的她,有一天居然能四仰八叉的躺在陵氏酒店的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她颤抖着揭开了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细碎的吻痕,陵嗣那个禽兽居然连大腿上没有放过。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她急忙钻进被窝,假装自己还睡着。
陵嗣从浴室走出,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露出黄金比例的身体。手机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他看了一眼,并没有接通,反而直接挂断,调成了静音。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小女人,忽而绽开了迷之笑容。
听着男人轻笑声,郝映还以为自己装睡的真相暴露了。正紧张着,又听见陵嗣漫不经心的笑着说了句:“小懒猪,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你。”他话中满是宠溺,连眼神都是那样的温柔深情,不知道的真相的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是正在甜蜜相恋的情侣。
陵嗣解开了腰间浴袍,钻进了被窝里去,他躺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两人赤身相贴,毫无阻隔的传递着彼此身体的热度。
陵嗣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小懒猪,你是我的女人了。这次看你还怎么抵赖。”他将郝映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缠绕在一起。
昨晚被人下药,迷迷糊糊的,即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她可是无比清醒,男性的身躯是那样的炙热滚烫。还有某个突出的东西,正愉快的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睫毛狠狠颤了颤,郝映心里满是担忧,陵嗣这色狼不会还想抱着她再来一次吧?他妹夫的现在这可是早上啊!
然而,陵嗣只是紧紧抱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郝映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再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郝映深深的松了口气,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陵嗣确实是如她所愿救了她,可他自己却也如愿以偿上了她,这到底算是亏了还是赚了?郝映揉了揉额角,觉得这笔烂账已经根本算不清了。
可她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是——她是不可能给他当地下情人的,更不可能当他的小三。陵嗣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何必要再来招惹她?
郝映坐了起来,床边放着一叠崭新的衣服,衣服上放了一张字条,还有一张金卡。她看也不看,直接将金卡跟纸条扔进垃圾桶,这是她失身的补偿吗?她并不需要。
她把衣服拿起来看了看,正是她的尺寸。也不忸怩,直接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把新衣服换上。看见郝映出了总统套房的服务员对她态度很是恭敬,可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探究。她很讨厌这样的目光,好像她在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脚下步伐加快,郝映终于离开了陵氏酒店,走在阳光下的郝映觉得身心俱疲。夏天的日光刺人,晒在身上烫烫的,刺刺的。
她是不会让自己堕落到去当陵嗣的地下情人的,可身体的异常又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陵嗣那死德行郝映表示自己非常的了解,既然有了第一次,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发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
郝映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握紧自己的小挎包,拖着疲惫的身子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山间别墅。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打包带走,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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