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可她介意呀!
郝映赶紧甩开他的手,用力过猛以至于不仅拯救出了自己的手,还顺带重重抽打了他的“大兄弟”一下。瞬间陵嗣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咬牙切齿的瞪他:“郝映,你要谋杀亲夫吗?”
郝映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自己刚刚碰了他的“大兄弟”,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的红了红脸。
不过只是几秒,她就忍不住笑趴在病床上了。
陵嗣一头冷汗捂着大兄弟的动作简直太逗,说好的高贵冷艳呢,说好的狂拽酷帅呢?要知道,一个刚出浴的大帅哥捂着自个儿大兄弟的画面还是非常罕见的,特别珍贵。郝映怎么能放过这次可以放肆嘲笑陵嗣的机会,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狼狈的动作,双眼直发光。
“我可没结婚呢,压根没丈夫,你脸可够大的,自己往上贴。”她还做了个鬼脸,见他吃瘪,只觉得通体舒畅。
“郝!映!”因为疼痛,陵嗣立体的五官拧巴在一起,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诶嘿嘿嘿。”郝映明目张胆的傻乐了两声后,又醒悟过来,改成捂着嘴偷笑。
陵嗣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个这小没良心的!他非得给她点儿教训不可,让她知道男人是容不得挑衅的。好不容易缓过了劲来,他立刻暗挫挫的溜达上了床。
郝映这才感觉到危险,准备逃跑,为时已晚。
他死死的摁住她的双手,郝映她的小脑袋拼命往后伸着,不让自己看见一幕,不然她这几天用自己这双手拿筷子,估计得吃不下饭。这事儿就不能想,越想越觉着恶寒。
他眯了眯眼睛,危险的看着郝映:“睁开眼睛看着我。”
看什么看?她哪儿敢看!
一个男人以这种姿态抓住她的手把她反手摁在床上,他妹夫的,她敢看才是有鬼了!
郝映表示宁死不屈,说不看就不看,他娘的她绝对不看!
然而对于陵嗣这种节操没有下限的人来说,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她不看,他自有别的法子让她感受。
“啊——”
去他妹夫的!她这次真吃不下饭了!她的手还怎么拿筷子!啊啊啊!
郝映满脸辛酸泪。
陵嗣是爽了,郝映却残了。
她一看见自己的手,就会想起她做了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再一看见自己这双手就会恶心反胃,怎么都吃不下饭。陵嗣气的脸都青了,他强迫式的给她喂食,她更吃不下了,一含在嘴里就忍不住要吐出来,更别说咽下去了,毕竟他那双的“毒性”比她自己的强多了。
在心理阴影与身体压迫的双重攻势下,郝映厌食了,什么都吃不下。
由于郝映厌食实在太严重,陵嗣还是没忍住去给郝映找了个心理医生,可心理医生一来就问,你为啥厌食啊。陵嗣跟郝映只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这事儿能乱说么?他们还想要点脸的!
心理医生没起作用,陵嗣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医生说要解开心结。
可这大兄弟的结要怎么解?
看着郝映水汪汪的大眼睛,陵嗣瞬间化身恶狼扑了上去,捉住那双小手继续做起了零距离的亲密接触,陵嗣大言不惭的说这招叫以毒攻毒。
郝映最终还是妥协了,自己吃饭。
对于往死里折腾郝映这事陵嗣实在是太执着,两天没吃饭的她浑身无力,下眼袋也是青紫一片。她觉着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就死在他的手里了。
算了,算了,还是忍着恶心吃吧,吃饱养足精神再战。
郝映医院里休养的日子,就在混战中度过。
出院的时候,郝映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为什么呢?陵嗣这阵子折腾习惯了!居然也特别自觉的拿着她可怜的小手去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了。等他按摩完爽了,她却苦逼再也睡不着了,一晚上都在琢磨着要洗几次手吃饭。
总之,陵嗣因祸得福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站在炎炎烈日下,郝映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无处可去。
她租的地方吗?她可不敢再回去了。
陵嗣看懂她的犹豫,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全部收拾好了,都放在后备箱里。”
郝映这次学乖了,主动的系上了安全带,“我们去哪里?”
“我不逼你,你要去哪里,我都送你过去。”明知她没地方可以去,陵嗣故意装着大度。
郝映低低的“哦”了一声,掏出手机忙活了一阵子,然后对陵嗣说,“送我去晏谨南买下的那个旅馆吧。”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陵嗣现在有点后悔,不禁冷言冷语起来:“晏谨南跟你非亲非故,他的房子凭什么给你住?好好,你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
郝映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没有啊,我刚刚发短信问了,他秒回说可以,已经通知那边的人了。”
陵嗣:“......”
郝映弯了弯眼睛,笑着催他:“开车呀。”
“郝映,我不是你的司机。”他恼羞成怒,用力的拍打着方向盘泄愤,鸣笛声吓瘫了路边两只散步的小狗。“哪怕没有地方可以去,你都不愿意跟我回江城吗!”
都说女人的心情是六月的天,可男人的脾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啊,陵嗣这变化莫测态度,郝映真是很难应对。
他烦躁的将袖口挽起,胳膊上的青紫印记还没有消。那样大一片的青紫,郝映想忽视都难。这是他为了撞门救她胳膊才受的伤,郝映心里有数,毕竟摔倒的再重也不至于把两只胳膊都给摔青了。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人为了她受伤,并且毫无怨言。
且不说陵嗣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仅仅是这样,已经足够让她感动。郝映觉着自己缺爱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对陵嗣改观。
在多次惹怒陵嗣,并且发现他不会伤害自己之后,郝映对他已经没有惧怕了。相反的,看他恼怒的样子,她还觉莫名觉得开心。
就比如此刻,他愠怒,她反倒镇定了:“卢婧的事情,其实是你在后背做了手脚,所以这件事才会这么快被查出来,并且闹的人尽皆知,对吗?”
陵嗣沉默,他摸不准郝映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索性没回答她。
郝映说了原谅,陵嗣还是让人去处理了卢婧。作为一个人,该负的责任必须要自己来承担,有人心善原谅,但有人也会选择拒绝原谅。反正她也年满十八周岁了,正好可以去看看监狱里的世界,说不定历练个几年再出来,脑子就能正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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