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徐老头狠狠瞪一眼,“没出息的废物,你女儿只有她一个吗?在外面那些野种,随便带一个回来,我徐家还不能再培养出一个徐嘉余吗?”
徐冈或许真的没有想到,一直都比较疼爱自己的父亲,说出如此薄情寡义的话。震惊得目瞪口呆。
徐嘉余反应很平静,她早知道徐老头的选择,所以刚才会对郝良辰出手,是拼一把。没有想到,到头来也是笑话一场。
“啧啧啧,你看看,二十几年前,你以为你可以利用我活下来。原来呀,你在人家眼里就是一条看门的狗都不如。”徐设拖着腮帮讲话的姿势,莫名妖艳颓靡,迷乱人眼。
他身姿颀长,尊贵华丽,举手投足带出强大的气场,古代的九五之尊,莫过如此。
心底悲怆的徐嘉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后悔。”
“好一个不后悔,你放心,今天我就带你离开这个徐家。”
“什么?”徐嘉余没有摸清他突然做出的决定。
徐设狭长的凤眸,轻轻合上,再次睁开,便是漫天的邪气凛然,“你不是说你不后悔吗?爷留你到现在,就是为听到你说你后悔。所以我得带着你,会有人教你该怎么跟我说出,我后悔这三个字。”
至于这个教是怎么个教法,看徐设这份亦正亦邪的气息,便知道绝对不简单,或者是生不如死。对未知的恐惧,已经让徐嘉余现在开始害怕,跟他对视的时候,她甚至产生了要是在这一刻死去,还是个解脱呢。
“喂,你稍微注意点,对方人很多呀。”见这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没有她可以插话的地方,郝良辰心里微微有点不爽,直接就在她说话的语气上表现出来。
徐设听出她的不悦,伸手勾她细腰,也不顾当场还有这么多人,亲昵捏住她的鼻子,语气轻柔说道:“真是对不起,冷落我我的小猫咪。”
“别闹!”你不要脸我还要,郝良辰拍开他的手,但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每次靠在他身上,心跳都会加速,真是没出息,万一被他发现,就更是瞧不起自己,拿自己开玩笑为乐。
“好,我不闹,我很认真请求小猫咪你呆在我身边,外面很危险,只有我这里是最安全的。”
徐设就靠在她耳边说话,夹着淡淡薄荷香的气息,喷洒在她周围,提升她的温度,表面的皮肤变成诱人的粉色。
他忍不住,轻轻吸一口,吓得她粉色变成妖艳的红色。
“你想干嘛?”
“想啊。”
他流利的回答,低迷的声线,邪气的眼神,让郝良辰立马决定少说话,多看戏。
这边的黑衣人,接到徐老头的命令,必须要将徐设身边的女人留下,所以他们也没有需要顾及的,一窝蜂上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枪声,一会连大厅的门,都被飞进来的人影给砸落,发出巨大的吓人的声响。
“九爷。”
是时雨,那个侦探,之前郝良辰见过,他这人的冲进来,本来还空旷的大厅,顺便变得逼仄。
他带来的人不多,胜在气势,以及每个身上深不可测的强悍。
徐老头的黑衣人根本不是对手,徐设的人都没有全部出手就搞得对方人仰马翻,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不同程度受伤,要站起来也已经没有可能。
时雨清算完毕,恭敬站到徐设后面。
“走吧。”徐设搂着郝良辰的腰起身,没把徐老头看在眼里。
“一帮废物,快拦下他。”
徐老头没出声,倒是徐冈发疯了,因为看见徐嘉余就要被带走,所以按耐不住。但现在谁会有那个去触碰,只好眼睁睁看着徐带着一帮人离开,徐家也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一个个心有余悸,要不是习惯不敢在徐老头面前议论,早就炸开锅。
徐老头玩弄权术一辈子,也就在年轻的时候,因为争夺徐家主家的位子,吃过一些暗亏。到他坐稳主家这个高位,风雨飘摇那么多年,没有人再敢触他的逆鳞。
所以可想而知,他心中此时的怒火,足以媲美一座火山喷发。
“老爷子,您稍安勿躁,不过就是小孩子玩玩而已,只要您稍微施加压力,他会乖乖回来,跟您低头认错。”就在大家都恐慌不已的时候,一直都站在徐老头身后那个存在感极低的中年男人,弯着腰慢慢说话。
徐老头听完,瞬间收回怒气,“这次,你亲自出手,告诉他,铁盒子我要,人我也要。”
“是,老爷子。”
中年男人很快退下,即使是离的最近的徐冈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多一个人,什么时候少一个人。
一帮人浩浩荡荡,光明正大从徐家出来,无人敢阻挡。
郝良辰一离开那个地方,想找李家雄跟张妈,所以要回到之前发生打斗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
徐设想得要比她更早一步,派人过去勘察,还是时雨亲自出马。
“那有什么收获吗?”郝良辰迫不及待问道。
“有。”
“真的吗?结果如何?”
见她着急要跳起来,徐设按住她的肩膀,“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现在回去等消息。”
“可是我……”她又怎么可能会坐得住。
徐设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一把抱起她,将人塞到车里,用手脚困住她的身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回去就回去。”
“好吧。”
他要是霸道起来,谁都拿他没有办法,唯有顺着他的意思来。
郝良辰是什么时候回到李家公馆,她自己也不知道,听闻小舅舅李岩的声音,她恍恍惚惚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干人等着急面庞。
“小二,事情我们都知道,你不要太过于自责。外公的的失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都已经全力在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这种时候,等来的不是呵斥,而是谅解,郝良辰的内心那点愧疚焦急再也忍不住,扑倒黔香优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李家公馆现在是愁云惨淡,郝良辰哭过一轮,眼睛红肿,在黔香优细声软语的安慰中,慢慢沉定纷乱的心绪。
“别哭了,都成小花猫。”黔香优打趣她道。
“谢谢。”她发自内心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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