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便将自己问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君佑名,而其间君佑名只是在某些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小李子,小李子没有一点异议的样子,倒是让君佑名放心了不少。
“她当真是如此回答的?”君佑名正坐于主位之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很是威严的问道。
“是的。”桂嬷嬷被君佑名浑身的肃然所震慑,却没有吓得下地求饶,而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回答着,“老奴不敢有任何隐瞒!”
就算桂嬷嬷不说出来,君佑名也知道桂嬷嬷是不可能隐瞒的,毕竟他还特意派了一个人去监督着桂嬷嬷。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当皇上的安危不关乎江山社稷的时候,她就可以见死不救了,好一个傅落颜,居然如此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上官海澜正与君佑名并排而坐,一只涂满金色蔻丹的玉手重重的拍了拍紫檀凤调图案的椅把上,满脸不悦的说道。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君佑名的安危已经与江山社稷无关时,那傅落颜即便见死不救,也不会被别人谴责,对于傅落颜来说,就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只是因着君佑名的身份所在,才让傅落颜见到君佑名有了危险,都来不及思考十分丧命,也要奋身去救助。
闻言,君佑名侧过脸看着正在发怒的上官海澜,眉峰轻轻一皱,却是没有带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朕倒不像皇后所想的一般,朕倒是觉得落颜丫头性子很好,说话很是真诚。怎么也不像某些人,心中九曲十八弯的,一句很简单的话语也可以想得很是复杂,简直是庸人自扰!”
上官海澜听着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语,心里暗暗生怒,怎的在皇上面前如此失态,却是冲口而出,“皇上,她明明就是说出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她性子又怎么好了?”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态度,让君佑名看着都觉得厌烦。
果然,听到上官海澜的话语以后,君佑名的脸色变得更冷,周身也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朕已经陪皇后用完膳了,皇后该好好休息了!”说着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放,站了起来以后,甩了甩明黄色的袖子,头头也不回,大步的踏出了栖凤殿。
眼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消失以后,上官海澜咬牙切齿的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一扫而下,狠狠的骂道,“贱人,都死了那么久,凭什么,皇上依然记住你,居然死了以后还要来捣乱哀家的生活!只要有哀家一日,你就永远都只能当小的!哈哈哈!哈哈哈!”上官海澜口中的“你”无疑便是熊薇儿,因着傅落颜的一举一动都与熊薇儿生前的动作十分相似,便连气味都是那么的相似,这让上官海澜不安。
忽而上官海澜停下了笑声,“桂嬷嬷,若是哀家毁掉傅落颜,你觉得皇上会有什么反应?”
桂嬷嬷站在上官海澜的身后,听着上官海澜的问话,桂嬷嬷的手心都沁出了细汗,“皇后娘娘,这种话可说不得,就凭着普渡大师的推算,傅落颜该是圣女,圣女是不能毁掉的,娘娘,你可还曾记得二十八年前那场浩劫?”
上官海澜这才回过神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她当然记得清清楚楚那场浩劫,只是让这样一个人活着,她是多么的不甘,“可是哀家不愿看到皇上被她迷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迷惑二字。
“皇后娘娘,得圣女者得天下!或许太子殿下可以...”桂嬷嬷点出其中的厉害之处,从古至今,都是圣女统治着天下,若是可以让太子殿下娶到傅落颜,太子殿下的位置便可以屹立不倒。
上官海澜都是被气晕了头脑,她本来救打算让傅落颜嫁给自己的儿子,看着傅落颜的一颦一笑居然与熊薇儿很是相似,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最终干扰到她的判断便是皇上的态度,皇上对于傅落颜不明不确的态度,“倒是哀家多虑了!”
听到上官海澜打消了要陷害傅落颜的念头,桂嬷嬷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门外有人通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上官海澜的眉头皱了皱,太子怎么如此的没有规矩,距离关闭宫门的时辰不远了,居然选择现在进宫,看来皇上赐了太子府给他,是一件错事,“让太子殿下进来。”
“母后万福!”君祁凌看到上官海澜的时候,便请了安。
“太子是有急事?可知道宫门即将关闭?”上官海澜很是不满的说道。
“母后,儿臣也知道不合规矩,儿臣只是想问一些问题...”君祁凌当然知道不合规矩,被赐了府邸的皇子以及他这个太子都是不能留宿于宫中的,而宫门关闭以后就必须要皇上的手谕才能打开,只是他干等了一天,就是想等着皇帝快些离开,他才好进宫问话,这才耽误了时间,便迟了进宫。
“有什么问题不能明天进宫,非得要这么晚才进宫,可别跟母后说,你是念着母后,这才巴巴的进宫的?”上官海澜严厉的看着君祁凌,她一直都是用这种方式教导君祁凌,让他可以早些独立。
“母后,儿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对于昨天的刺客,有什么线索了吗?不是说今天去国公府询问一下吗?”君祁凌说着很是着急的看着上官海澜。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倒是没有线索,不过你父皇很护着傅家。”上官海澜如此一说,只想让自己的儿子看清楚现在的局势,
“那便好。”君祁凌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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