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看似是极其感动的将东珠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实则他的脸上此刻却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只是东珠被他搂在了怀里,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罢了!
第二日一早,东珠便起身去了鳌拜那里做说客,而玄烨则坐在昭阳殿里等着看自己的计谋,到底得没得手。无聊的玄烨才拿起了一本书,坐在了软踏上,没翻几页的,就听见了身后的窗子处,有了些微的声响。
“谁?”玄烨警惕的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对着窗口喊道。
“属下该死,惊扰了皇上;不过属下有要事要面呈皇上的。”玄烨的话音才落,就见一个身形,一跃进入了昭阳殿内的寝室里;跪在了地上,对着玄烨毕恭毕敬的说道。
玄烨定睛一看是自己的人,又听了他的回话之后,心知肚明这侍卫,想要说的话,十有**都和芳柔有关了;便也不责怪与他,只沉声问道:“你有何要事要跟朕说?”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昨日在观鱼池外的树林里,救了一个被杀咬伤的侍女;可是奇怪的是,明明是条带有剧毒的蛇;可是,那女子却只是除了被咬伤之外,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还是皇上料事如神,属下怀疑这女子就是您口中说的,要加害皇后娘娘的蛇蝎。”
那侍卫跪在地上不免对玄烨露出了一抹钦佩的表情,说实话,那侍卫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皇帝,虽然人不大,比你自己还小了很多;可是,从他安排的事情来看,这个孩童皇帝,终有一日一定会成为,让世人震惊的皇帝的!
“哼!朕就知道,他们不会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的;你且起来,这事儿朕知道了,急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皇后受到伤害了;保护好皇后,你下去吧!”玄烨听了那侍卫的话后,微微的咬着牙的对着他继而嘱咐道。
“是,属下遵命!”那侍卫应玄烨的嘱咐之后,便一个纵身离开了昭阳殿。
“义父,您看看您,东珠都在这儿和您说了半天了,您怎么还不为所动呢?”东珠一大早的就来到了鳌拜在围场的休息场所,进门后现实对他嘘寒问暖了一阵之后;就开始了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本领,游说他今日务必要去和玄烨陪个礼,然后跟着玄烨一同去狩猎。
“哼!老夫难不成还要被他一个小毛孩子给整治了不成?不去,说什么我也不能给自己丢这个脸。”鳌拜的扭劲儿尚未过去,东珠怎么劝他,也是白搭,他他死活就是不给她面子,说下大天来,他也不去。
东珠一见他这般顽固不化,只得使出了杀手锏,开开实啼哭了起来;还一边哭,一边控诉着鳌拜的罪状:“我就说,义父从来都没疼爱过东珠的,您还嘴硬;如今就这么点儿事儿,您都不给我面子;我好不容易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走出了一片自己的一条路来;如今也正是圣宠不衰的时候,就求您这么点儿,您都不答应。呜呜呜……
“唉,东珠呀!好丫头,你可别哭了;你一哭,义父就心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义父最害怕的就是你们姐妹们的眼泪了。”都说鳌拜是枭雄,可是这枭雄的背后,也是有他估计的东西的。
就拿着今儿这事儿来说吧!东珠是他的义女,打小鳌拜就喜欢东珠,是除了自己的女儿之外,唯一喜欢的一个孩子了;平日里最见不得的,也是东珠和自己的那丫头的眼泪了;所以当东珠选择掉眼泪的时候,其实鳌拜自己的心里,也就彻底的明白了,他已经输给了这个小丫头了。
只是碍于面子,他不得不再说些场面上的话罢了;“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义父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如果就这么让我去给那个小皇帝认错赔礼了,那老夫岂不是真的很没面子了;以后文武百官谁还能够信服老夫的呢?”
“呵呵,义父原来是担心这个呀!其实皇上那日这么做,也都是为了您呢!”东珠还以为鳌拜是为了什么就是不肯去给玄烨,低个头认个错的呢!原来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东珠便开心了起来。
“为了我?”鳌拜对于东珠的话,有些不解,于是皱着眉头的问道。
“可不是为了您!您想想,现在这满朝的文武当中,除了皇后的索家还能与您抗衡之外,可还有人能与您抗衡的?”东珠按照玄烨说给她的方向,引导者鳌拜,只见她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
在看到鳌拜一脸认真的听着她说话的时候,她才又继续的说道:“所以,皇上说,当初玄烨索尼的孙女做皇后,是为了不让您和阿玛受夹板气;也是为了成功的收回,索尼手里握着的皇权;而那日,那么说您!是因为无论如何,行刺皇后的事儿,传了出去,都是您举荐之人的失职,则不可恕;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就算皇上想往开一面,您认为凭着索尼如今在场中的地位,他的孙女遇刺了,他岂能善罢甘休?这还是次要的,若是等到了回京的时候,索尼再因此凑您一本,您说是不是您自己有些得不偿失了呢?所以皇上说,他那日虽然那么做,其实实则是在保全您的威信呢!”
东珠一口气将玄烨昨日与她倾谈的话,一股脑的都倒给了鳌拜;到最后,连鳌拜都听得有些半信半疑的动摇起了自己的坚信了;问道:“皇上真是这么和你说的?你确定,他不是缓兵之计?”
“呵呵,瞧您说的!您不知道皇上自那日之后就再没和皇后同房过;而且他们二人大婚至今,尚未圆房呢!这些日子皇上都是女儿同宿的,您说这又是何意呢?”东珠说到此,是即得意又羞涩,直把个小女儿家的娇柔表现了个淋漓尽致的。
鳌拜看了心里也就放松了很多,看来这皇帝是对这东珠动情了;谁都知道,爱新觉罗家出情种,而眼下的这个皇帝,若是真的对东珠这丫头动了真情,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儿!
鳌拜在心里暗暗地想着,过了良久之后,当东珠再次催促他的时候;他才对着东珠笑着挂了一下她的翘鼻子的,说了一句‘有了夫君就忘了义父’之后;走进了内室,换上了朝服,随着东珠去了昭阳殿。
当东珠领了鳌拜回到了昭阳殿的时候,玄烨正半躺在软榻上看诗经呢!见他们走了进来,便直起身子,才站了起来,就瞧见鳌拜匆忙的走到了自己的跟前,惶恐的跪在自己的脚跟处,略微带了一些感恩的,对着他说道:“奴才有罪,奴才惭愧呀!”
“呵呵,鳌卿家何处此言呢!今日能来便好了。”玄烨面上不动声色的,一就是一张笑颜,只是心里却是已经把牙都咬碎了也不止的,对着鳌拜说道。
“不不不,皇上,都是奴才愚钝了,枉费了皇上的一番心意呀!奴才罪该万死!”鳌拜跪在玄烨的脚下,十分动情的对着玄烨说道。
“呵呵,好了,东珠赶紧替朕将鳌卿家扶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距离呢?又不是在朝堂上!”玄烨故意将鳌拜说成了是‘一家人’,而且显得十分的亲近。
之后的时间里,玄烨有何鳌拜寒暄了一会儿;便又奴才进来说是涉猎的事情都准备好了,请玄烨过去;玄烨便大笑着拉了鳌拜的手,带着东珠一起走出了昭阳殿!
“皇后娘娘驾到!”自从那日芳柔将如烟救回了龙延殿之后,就将她安置在了原来春兰和夏竹,睡觉的屋子里了;反正玄烨现在每天也不回来陪她了,索性她就让春兰和夏竹二人,每夜陪着自己入睡。
今日一大早的,芳柔就惦记着如烟的伤势,起床后好歹的吃了口饭,就去了她的房里看她了;自从知道了自己救下的这个女子名叫‘如烟’以后;芳柔就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婢女,果然长得眉清目秀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美丽。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芳柔走进来的时候,如烟已经跪在了地上,向她请安了;芳柔见了,不免紧走了两步,亲自扶起了如烟,让她坐回了床上。
“你身上有伤,不宜乱动的;再说了本宫向来不喜欢这些虚礼,以后就是实在在的好些。”芳柔亲切的看着如烟,那和蔼亲切的感觉,另如烟当即就眼红了起来;十几年来,自己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何时有人这般的对自己重视过了?
‘唉,可是为什么好人总是要遭人嫉妒的呢?眼前这个让人觉得亲近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自己要下手除掉的对象,如今自己的心里十分的矛盾。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如烟红着眼圈的看着芳柔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着。
“如烟,你什么都别想了,你在哪里当差;待会儿本宫差了人去给你告个假,你就在这里安心的养病吧!等你的伤好了以后,再回去干活儿也不迟的。”芳柔殷切、体贴的对着如烟如是的说道。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求求你了!你对我这么好,会影响我要杀了你的决心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关心我?为什么你偏偏是我要刺杀的对象呢?’如烟没有回答芳柔的话,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纠结当中了。
“如烟,如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皇后娘娘再问你话呢!”芳柔见如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便看了一眼身侧的春兰和夏竹,而她们二人对看了一眼后,夏竹走了过去,轻推着如烟这般的问道。
“啊!没,没什么,只是一时不习惯有人对奴婢这么关心,对奴婢这么好;才会一时间走了神儿,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如烟慌忙额掩盖起了,自己心里的慌乱,匆忙的对着看向了她的三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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