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远远,你是不是不舒服?”
林音关切的望着陶远远,仔细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他深怕因为他的疏忽,而让陶远远遭受一丝一毫的迫害。他不能,也不愿意。
“我……”
陶远远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林音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猜不出来陶远远的心思,不知道陶远远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无休止的自责,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林大哥。”
陶远远拉着没头苍蝇似得林音,她不忍看到林音的无措,她明白这全是因为自己,林音才会如此的慌乱。
“远远,你怎么了?”
林音听到犹豫不决的陶远远此刻的呼唤,他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似得,他焦灼的望着陶远远,等待着陶远远说出她的委屈,她的心事,她的一切。
陶远远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铃,这铃虽然造型简单,但是却不同于市井的铃。林音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这个铃铛的不同。
“这是?”
林音惊奇的望着陶远远手里的铃,她像变戏法似得,给林音带来越来越多的不解。
“这是宫铃。”
陶远远解释的说着。
“宫铃?”
林音接过陶远远手里的铃铛,仔细的端详着,这铃的模样确实与市井的不同,在铃铛的内部暗藏着玄机,外人不仔细看,便会单纯的以为它不过是表面度了层东西罢了;外部铃上面镌刻着龙纹,精细的龙纹细腻,一看就是上品,绝不是市井的普通东西。
“这是刘大哥临死之前交由远远的,说是天山门的信物。”
陶远远咬了咬唇,将这铃铛的来历说了出来。这么长时日,她都没有告诉林音,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愧意。
陶远远有些担忧的解释着,她深怕林音听到刘邃的名字,或者有关刘邃的一切,他就会失控,就会吃醋,虽然她想看看林音吃醋愠怒的神情,但是她又惧怕看到。
“刘邃?天山门?”
顶峰阁是林音用来打听消息的地方,他从别人那里得知过,天山门位于天山之巅,天山门的人各个武功高强,只是素来天山门的人居高自傲,从未跟外界的人有过多的联系。如今,这天山门竟然和刘邃扯上了关系,他的心里开始有些佩服前乾琉国太子刘邃了。
“是的,这宫铃乃是天山门的信物,刘大哥临死之前交由远远保管。说是假以时日,我会用到他们。”
陶远远认真的向林音解释着,她不知道此刻林音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想林音因为自己的事,而劳心劳力,更不想因为刘邃的缘故,而疏远了二人的感情。陶远远很担心,很警觉的等待着林音的回答,此刻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她需要林音的回答。
“哦。”
林音轻声的哦了一声,心里被刘邃的周全所折服。
“回音宫,天山门。”
林音呢喃着,内心不断地盘算着所有的一切,加上顶峰阁的势力,还有残余的乾琉国子民,如今他们先发制人的攻打萧燕国的胜算就更大了。
“林大哥。”
陶远远用手拉了拉怔然入迷的林音,内心的纠结和责怪,让陶远远万分难受。她开始有些后悔在林音面前提及刘邃,也许她可以撒个谎。
“怎么了?”
林音收起沉思,含情脉脉的望着陶远远,此刻的陶远远有些尴尬,林音知道他可能是怕自己听到刘邃,而吃醋所以才会变成这番模样。看来自己要故作无所谓,才能让陶远远打消内心的纠结。
“天山门的信物在我的手里,可是那些人真的不知道陶远远的存在,若是林大哥不喜欢,我们就不用去天山门了。”
陶远远紧张的解释着,这番模样让林音看着万分心疼和欣喜。心疼的是陶远远慌乱的神情,要知道昔日的陶远远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而今时今日的陶远远,全然变了,她对自己的关怀,让自己不再孤独。
“傻丫头。你慌什么,如今有了回音宫和天山门的眷顾,我想恢复往日的繁华指日可待。”
林音高兴的说着,毕竟这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的回报。加上他们,林音知道他们胜券在握了。
“林大哥你不生气吗?”
陶远远小心翼翼得探讨着,试图从林音的眼神中读出他对刘邃的愤恨。
“生气?”
林音奇怪的望着陶远远,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没,没什么。”
面对毫无改色的林音,陶远远有些落寞了。林音竟然没有吃醋,刘邃给予他那么多的温柔,那么多的东西,他林音竟然一点吃醋的模样都没有。
“傻丫头。”
林音的木讷是出了名的,他兀自的站在军事布防图前,仔细的盘算着如何让萧燕国土崩瓦解。
“你……哼。”
陶远远轻声哼了一声,高撅的双唇让林音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林音收好布防图的图纸,决定好好的跟眼前的这个丫头聊聊。
“哼……”
陶远远依旧恶狠狠的哼了一下,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陶远远的心里呼唤着,枉费她还担心林音会吃醋,还在顾忌,没想到他林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怎么你,远远?”
林音望着有些愠怒的陶远远,不明就里,以为陶远远发生了什么事,关切的追问着。
“没什么。”
陶远远把头撇向一边去,昔日的刘邃深怕她受了丁点的委屈,面面俱到的为她考虑周全,处处展现他的无微不至,而这个林音,虽然担心自己的安危,却在自己提到刘邃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傻丫头。我总不能把刘邃从墓里拖出来,狠狠地羞辱一番吧。”
“林大哥?”
陶远远听到林音的那番言论,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温暖。
“刘邃对远远的怜爱,林大哥羡慕,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林大哥不能够给你,但是林大哥能够给你的也会,全部给你,包括自己的生命。”
林音信誓旦旦的说着,望着泪眼婆娑的陶远远,他心疼地继续说着,“远远能够拥有刘邃的爱慕,林大哥为你感到幸福,刘邃已然逝去,虽然偶尔还会觉得有些心痛,但是,我相信远远此刻心里只有我。”
“你好讨厌。”
陶远远才意识到,林音不是不吃醋,只是担心她会不好意思,才佯装的无所谓的样子,害的陶远远自己还以为林音只想凭借她手里的势力,打败萧燕国呢。想着,陶远远一记粉拳向林音打去,不偏不倚,林音用大手攥住了她的玉手。陶远远羞射的低下了头。
红烛过半,韵染的烛光在深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迷离。林音动情的揽着娇羞的可人儿,相拥而眠。
一夜的温存,陶远远附在林音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体温。陶远远贪婪的望着林音,那份神情,是往昔不曾出现的。
“怎么了?”
林音以为陶远远没有休息好,起身揽着陶远远,把她埋进自己的怀里。
“林大哥,我们会打败萧燕国的哦。”
陶远远的优柔寡断让林音看着心疼,以前冷若冰霜的女人,如今变得娇柔可人。他知道陶远远此刻的顾虑,知道陶远远担心这次战争,他们会天各一方。这何尝不是他担心的,昔日里,无奈离开陶远远的林音,每日都被思念煎熬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忍受,怎么在九黎族待着的。
“不会的。”
林音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是他还是信誓旦旦的说,此刻除了乾琉国的百姓,他更希望保护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是……”
陶远远想要继续说什么,被林音的炙热的红唇阻隔,柔软的双唇被湿润浸染,陶远远的双手不自觉的抱紧林音,这一刻她不再想那么多,只要林音在,其他的都不重要。
清晨的顶峰阁,阳光照射着,显得更加的**肃穆,檐上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音他们担心夜长梦多,萧燕国会打探出乾琉国的虚实,提前攻打乾琉国。事不宜迟,林音和陶远远决定即日启程,去青山的回音宫看看。
一路上的山明水秀,林音和陶远远无暇顾及,毕竟萧燕国和乾琉国的战争一触即发,他们也不敢在路上过多的耽搁,唯有加快步伐。
“站住,来者何人?”
林音和陶远远来到了回音宫,正要进入,却不料被看守的人拦住了。
“陶远远。”
陶远远说着,掏出了示令牌。这示令牌在这回音宫里有它特殊的意义,不同的职位,有着不同的回音宫示令牌,陶远远的则是象征她宫主身份的。
“恕属下无知,阻挡了宫主的去路,望宫主恕罪。”
守卫回音宫的人,望着陶远远的令牌,认出了陶远远的身份,知道她就是回音宫的主人,抖若筛糠的跪在地上。
“不碍事,我也是很少回来罢了,怨不得你们。”
说着陶远远便示意守卫者起身。守卫们高兴的将陶远远他们迎接了进去。
说起这回音宫,位于青山深处,环境清幽,是一个养心修炼的圣地。昔日里,陶远远能够招募这些个有志之士和能人,跟这里的环境也有一定的关系。
“回音宫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副宫主,我们四人共同处理回音宫大小事务。”
陶远远简单的像林音介绍着回音宫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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