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上,最大的收获便是他们成功的游说了天门山的众人。陶远远交代天门山的人等待消息,他们会很快见面的。
分别总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陶远远他们告别了天门山的人,信步向顶峰阁走去。
“林大哥,谢谢你。”
陶远远不知道这一次若是没有林音的陪伴,也许她压根就没有想过会去天门山,更别说去当什么所谓的门主。
“傻丫头,我们是夫妻嘛。”
林音狡黠的望着陶远远,这是他们此行来天门山最大的收获,那便是从陶远远的口里得到了确定,他们的关系。
“林大哥……”
陶远远嗔怪的呼唤着林音,这家伙总是不经意间的欺负自己,真不知道她预备搞什么。
“怎么了?小娘子?”
林音用手轻轻的勾了勾陶远远的下巴,调戏的口吻戏谑着陶远远。但见陶远远佯装生气,噘着嘴懒得理会林音。
林音望了望陶远远这般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想要抱着她,这一生一世他都要如此痴缠的拥着她。
陶远远在林音的怀里,不安分的捶打着这个老是欺负她的男人,内心里却是满满的欢喜,她很庆幸能够获得刘邃和林音的垂青,也就是在这一刻,陶远远终于将内心的郁结打开,不再痴迷过往的恩怨情仇。
回顶峰阁的一路上,陶远远没了过往的纠结,心情也无比的欢快,这漫长崎岖的山路也变得不是那么蜿蜒,陶远远和林音的心里笃信,有了回音宫和天山门的支持,一举歼灭萧燕国指日可待。当务之急,他们要赶快回到顶峰阁,做他们先发制人的部署。
那边林音和陶远远他们正准备从天山门返回顶峰阁,商量着对付萧燕国的事。这边萧燕王也派人打探着乾琉国的消息。
这天,萧燕王坐在宫中,听着校场上震耳欲聋的操练声,微眯的双眼望着大殿的龙图腾台阶,这是权利的象征,萧燕国的铁骑正在向四面八方蔓延,他萧燕国的疆土在不断的扩大,有朝一日他萧燕王一定会成为中原的霸主,成为这万众瞩目的枭雄。萧燕王想着就越发的欢喜。
“皇上,大将军有事启奏。”
萧燕王贴身的太监,谄媚的汇报着,要是其他人,估计也没有这个胆量在萧燕王沉思的时候打断他。
但见这萧燕王依旧坐在那里,憧憬着,似乎没有觉察到近侍太监的呼唤,在他的脑海里,四海升平,百姓向他朝拜着,高呼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是他最想听到的声音,他的私欲在虚荣心的作祟下膨胀。
“皇上。”
殿内的大将军施礼站在那里,等待着萧燕王的召见,也许这近侍太监为了证明自己是萧燕王身边的红人,依旧轻声的呼唤着。
“什么事?”
萧燕王勃然大怒,他的幻想被这腌臜的公公打断,他愠怒的瞪着近侍太监,这目光似乎要将这人杀死在自己的目光里。
“奴才该死,请皇上息怒。”
近侍太监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企图用自己滑稽的动作,取悦萧燕王。
“来人呐,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
伴君如伴虎,近侍太监讨喜着却落下了被杖责的命运。站着施礼的大将军扑通跪在了地上,膜拜着高高在上的萧燕王。
“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近侍太监不停地呼喊着,当他被拖着从大将军面前经过时,大将军同情的望着他。
“你有什么事吗?”
萧燕王看到了跪在殿下准备汇报事情的大将军。
“启奏皇上。”
萧燕王打断了他的话,而后走下殿亲自搀扶大将军起身。
“皇上。”
大将军呢喃着,诚惶诚恐的望着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的国君。
“大将军有功朝纲,近侍太监竟然如此懈怠,也怪孤王平时太过宠溺他们,以至他们恃宠生娇。”
萧燕国毕竟需要这武将为自己打下江山,萧燕王岂敢在此时懈怠了那将军。
“狗奴才,还不跟大将军赔罪!”
萧燕王把刚才的疏忽懈怠全然推到近侍太监的身上,近侍太监连滚带爬的扑倒在大将军的身边。
“大将军息怒,是奴才的失误,耽搁了大将军向皇上禀告军情,奴才最该万死,皇上杖责奴才,也是想让奴才长个记性。”
近侍太监抖若筛糠,跪在地上一个劲的讨饶着,妄图萧燕王改变了主意。
而此时的萧燕王则怔怔的望着大将军,一声不吭,他倒要看看这大将军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只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他的成就全部是自己赏赐给他的。
“这事跟公公无关,是卑职过于操之过急,没有注意皇上正在闭目养神。”
大将军也不是一个愚笨的人,他自然清楚萧燕王的意思,于是替太监求情说道。
“狗奴才,还不谢谢大将军。”
萧燕王愠怒的望着近侍太监,在近侍太监的祈求讨饶中,萧燕王给了大将军一个下马威,他相信若是大将军聪明的话,会明白他的意思的。
“爱卿不必自责,想来也是孤王的疏忽,才会让爱卿受委屈。”
萧燕王笑吟吟的说着,这模样让大将军有些惧怕,这个道貌岸然的野心家。
“微臣不敢。”
大将军向后退了退,自己不过是一个堂下的朝臣,三纲五常的灌输让他清楚的知道作为一个堂下臣该做的事。
“爱卿不知有何事禀告。”
萧燕王满意的望了望他,好在他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懂得恪守自己的责任。
“皇上,据探子回报,乾琉国除都城暂时在前太子妃陶远远的掌控之中,其余的地方皆已沦陷,成为萧燕国的疆土。”
大将军传来前方的最新消息。
“好。”
萧燕王矍铄的目光里闪现着光芒,这是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乾琉国的覆灭,紧接着就是别的地方,有朝一日他称霸中原指日可待。
萧燕王抖了抖身上的龙袍,走到龙椅旁,端坐在那里,手指不停地敲打着龙椅上的图腾,蛟龙的威严让在场的人无不欢呼雀跃。
“陶远远?就是那个苗疆的公主?”
萧燕王呢喃着陶远远的名字,似曾相识的名字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回皇上,正是那个女人。”
大将军汇报着说。
“只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想来也制造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萧燕王曾听人提及过,陶远远与乾琉国的是非恩怨,若是放在常人的身上,早就替自己的父母,族人报仇雪恨,怎么会那番轻易的放过乾琉国。而这陶远远,却有违常理,竟然在上次的战役中,负隅顽抗,保存着乾琉国的都城。不过,那对于萧燕王来说也好,正好闲来无事,可以拿这个优柔寡断的陶远远练手。
“皇上所言极是。”
大将军阿谀奉承着,虽然说陶远远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她能够以一己之力保存乾琉国都城的能力,绝对不能小觑这个女人。
萧燕王满意的望了望大将军,所有的一切都犹如探囊取物,再容易不过了。萧燕王望着校场的方向,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他的铮铮铁骑更加坚不可摧了。
“来人呐,摆驾校场。”
萧燕王嘱托着,他要是去校场,亲自敦促他们。
一阵叫嚣声过后,萧燕王和大将军来到校场,身后的婢女们怯懦的站在那里,深怕萧燕王一个兴起,将她们扔进这校场,把玩她们胆战心惊的时刻。
“怎么了?”
萧燕王撇了眼扫兴的女人,这一刻他没了兴致,郁闷的坐在那里。
“今日皇上亲临校场,各位千户、校尉可以各显神通,让皇上看看这段时间,我们的操练情况。”
大将军示意萧燕王后,然后对着校场里的将士们说道。
萧燕王满意的点点头,这大将军果然知道他的心思,此刻并不是简单的巡查,而是他要知道自己的底细。从乾琉国覆灭至今,已经休养生息了一段时日了,刚开始,也许乾琉国的人夜夜难寐,整天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会去而复返,将他乾琉国消磨殆尽。
可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昔日里他曾把一群养尊处优的宦官、婢女们扔进这校场,以一敌十,看着这些宦官、婢女们各个吓得面如土色,他的内心便有一种满足感。如今,听说乾琉国的都城,也不过是一个没有缚鸡之力的前太子妃占据,这对于他萧燕王来说,便更有兴趣了。他得好好的和这个陶远远打这个心里战役。
想到这,萧燕王的嘴脸渗出邪恶的笑容,转身回望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他喜欢弱肉强食的心跳,弱者越是哀求,他越是能在里面获取心灵的满足。
“皇上。”
近侍太监惶恐的望着萧燕王,上次的惊吓至今还没有让自己走了出来,如今若是再被选进去,那么他们的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怎么了?”
萧燕王严肃的说道,“你们且去,放心吧,孤王不会亏待你们的。”
萧燕王哂笑着,全然不顾早已瑟瑟发抖的宫娥太监们,正扑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萧燕王的内心得到了满足,笑声传遍了整个校场,一群任人鱼肉的男女,无论做什么都难逃本该有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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