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钟,情有所属,情不知所起,情到深处,那便只有对方了。
这样的爱情或许太过于自私,但是谁规定了,两个人的爱情,需要第三个人插足呢?
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嘴上说出来,有时候,双方都能明白,达成共识,才能长远。
“陶远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林音脸上带着坏坏的笑,从上到下将陶远远打量了一遍,然后摸着下巴说:“既然娘子这般喜欢为夫,那为夫自然以夫人的意愿为重。”
陶远远脸有些红,想到林音那些话,还有他那表情,陶远远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指着林音说了半天也只说了一个‘你’字。
突然林音眼神一凛,宫中人目混杂,果然不适合他们这种不受拘束的性子。
“好了,走吧,回去了,想必嬷嬷们也想我们了。”林音上前一步,将陶远远带入怀中。
两人一离开,宫里便乱作了一团。各说各的好,僵持不下,只好分作了两派。
甚至还有人扬声说:“凭什么要听林音的安排?”
“就是,凭什么要听一个小白脸的安排?我们就不能自己做主了?”几个人一直在不停嚷嚷。
“凭什么?呵,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林音在,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若是萧燕王还在,想必你现在已经坐立不安了吧。”另一方的人不屑的说。
“何止是坐立不安,恐怕连命都得没了,哈哈!”人群里有人大声的嘲笑。
“你……”那人指着对方的鼻子,气的七窍生烟。不过这人还真的说对了,若是没有林音,如今的乾琉国还在不在都还是一个问题。
“那也不能什么都听林音的,何况国家有难,人人有责,这难道不是他的责任吗?”另一人也看不惯林音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呵,你这话说的好,那当初两军开战的时候,你怎么就怂了呢?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还真当自己立了功啊。”那人不屑的嘲讽道,林音是他佩服之人,自然受不的半分诋毁。
更何况以林音的能力,怎么会局限于一场战争呢?若是林音有做君主这个意向,想必那才是真的好君主,只可惜……唉……
“张尚书,你说话别太过分了。”两方本来僵持不下的,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不过好在,双方都还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也没有真的打起来。
张尚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看候选的两位君主,刘义虽然只是一个远方的侄子,但是他身上的气质更像是一个君主需要的。何况见两方为此事都快打起来了,还能神情自如的站在一旁,再看刘龙,虽然血缘隔得近,但是眉目之间有了几分怒气,实在是不适合啊。
帝王如果连这点忍耐都没有,喜形于色,易怒,若是放在战场上,必败无疑;若是在交政上,必会得罪人;若是生了妒忌,怕是忠臣也不敢谏言了……唉……
张尚书虽然年迈,但是看人还是很清楚的,至于谁更适合做君王,如今已经不言而喻了。
双方都没有再说话,既然没有结果,也没有人来打破现在的僵持,那就只能各选一个偏殿了。
林音看着暗卫打听得来的情报,随手扔在一旁。
“都是废物。”没想到刘氏一族都是些这样的人,那乾琉国还怎么交给他们。
陶远远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踱步到他身旁,捡起信纸看了一遍,有些嘲讽的说:“这群人还真的是眼瞎啊。”
“哦,何解?”林音挑了挑眉,随手将陶远远拉进自己的怀里。
陶远远也不挣扎,干脆顺势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她的发丝被林音把玩在手上,“你觉得张尚书如何?”
林音垂眉,“张尚书此人,若是再年轻一点,将来必是辅佐君王的忠良之辈,只可惜如今年纪大了,就算在朝中为臣,也有一定地位,但是想必不会太久,便会告老还乡了。”
林音这话说的很有见解,张尚书本来在先王离开之时,就有离开的打算,只是群臣无首,若是心选的帝王不是明君,他也难辞其咎,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也同意刘氏的想法,让林音称帝了。
“嗯,那他在那一派之列?”陶远远自然也是知晓得,张尚书虽然年迈,但是理智还在。
“刘义。”
“预料之中。”陶远远得意的说。
林音喜欢看陶远远这般得意的小模样,于是顺着问道:“这又是何解?”
“刘义,虽然只是一个远方侄子,但是你看信中所说的,双方争执不下,刘龙微怒,而刘龙丝毫没有任何波澜。这说明刘龙没有刘义稳重,太过急功近利。成大事者,最忌讳这个。还有,你在看,而后几次刘龙故意找茬,刘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以礼相待。
这就更能说明刘龙不适合君王了。”陶远远一口气说完,觉得有些口渴,随意便拿过桌上有些凉了的茶喝了一口。
林音脸色有些不好看,夺了陶远远手中的杯子,瞪着她。陶远远吐了吐小舌头,她这不是口渴了吗?这能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不能,绝对不能怪她!
“接着说。”林音打了一个手势,自然便有人进来换上热乎乎的茶。
“还有,你不是已经让人查了两个人的资料了吗?就刘义来说,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大的事情来,但是单凭他能将百姓放在心上这一点就够了。而刘龙,除了血缘,你哪里看出来合适了?”陶远远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林音将茶吹了吹,温度差不多了,这才放置陶远远嘴边,陶远远满意的咕噜喝完,然后等着林音的决定。
的确,单凭刘义在地方上施粥,然后为逃难的人置办房舍,叫他们生之根本,这就够了。
“嗯,说的在理,奖励一个。”林音不等陶远远问什么奖励,便将吻落在了朱唇上。等林音亲够了,这才松开她。
“这个奖励不算。”陶远远抗议道,说话的同时还有些脸红。
“哦,那你还想要什么?你现在的表现,明明就是很开心啊!”林音双眼在陶远远身上扫啊扫。陶远远想跳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的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这是耍赖,流氓行为。”陶远远努力瞪他,挣脱不开,可恶。
“对自己的夫人怎么就不能耍流氓了?”林音调侃道。
“谁是你夫人了?”陶远远被林音这句话羞得差点跳起来。
林音摸着下巴若有似思道:“真不知道是谁那天在偏殿上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嗯?后面的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你……唔……”
陶远远想要说的话被林音吞入口中,两人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谁主动的,陶远远双手搂住林音的脖子,承受着林音的入侵。
第二日,林音独自去了宫中,看着两方泾渭分明的样子,林音觉得有些好笑。
现在这般,可想过日后该当何处?一群盲目的人啊,当然这其中除开那些早就有先见之明的人,如张尚书。
“今日我来是为了告诉大家我的决定的。”林音顿了顿,眼神扫过刘义和刘龙,前者面色如常,后者脸色微变,一看便知了谁更合适。
“你决定?你有什么本事决定?”有人不服的问。
“凭我杀了萧燕王。”林音冷冷的说,许是被他吓到了,大家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刘义更合适那个位置。”林音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离开了。
剩余殿中的人,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他就这样走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有人愤愤不平。
“你厉害的话你去杀了萧燕王,拯救整个乾琉国啊!”
“好了,不要吵了。”
张尚书制止了大家的争吵,临走的时候林音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控制住局面。他看了看刘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让老夫失望,为国为民,这才是一个君主该做的。”
“刘义必当不负所望。”刘义斩钉截铁的说。
突然张尚书高声道:“望圣上早日登基。”
所谓一呼百应,便是如此,出了不服的刘龙,其他人都跪拜在地上,“望圣上早日登基。”
刘龙狠狠瞪了刘义一眼,然后带着自己的侍从转身出了偏殿。
“众爱卿请起,我刘义今日在此立誓,我必为国为民,以身作则,做一代明君。”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昂的声音响彻耳际。
刘龙回到府邸很是愤怒,凭什么他区区一介草民林音,就这般决定了他的位置。那个位置是属于他的,是他刘龙的!越想越生气,刘龙一拂手,桌上的茶杯全部碎落在地上。
林音,我一定要杀了你,只要杀了你,就没有人能够再从中作梗了吧?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当天晚上,刘龙便叫了几个自己的亲信跟着自己一起潜进了陶府。
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他现在只想亲自杀了林音,只是他没有想到,刚进屋子,他拿着刀直接往床上刺过去,却没有想到没有人,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就自己关上了。
刘龙被吓了一跳,当蜡烛燃起,他这才看清了对面两人的脸,是陶远远和林音。而他带的手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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