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冰歌笑的动作,钟离秀着实吃了一惊。
这位半魔,你将来是个男生,而男女授受不亲……
钟离秀的笑容带了些许的无奈,她原本打算躲开,但发现冰歌笑的手指冰凉以后,她只能叹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
罢了,反正她穿越来之前都是二十岁的人了,如今就当作是拉自家的弟弟吧……
这么一想,钟离秀也不再排斥,她是火元素体质,刚好能够温暖冰歌笑。
冰歌笑得到安抚,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他不言不语,就像一个乖巧的布偶娃娃。
宇文锦:方才在下看了冷姑娘的诗句,觉得姑娘才华横溢,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宇文锦说话十分客套,他脸上的金属面具在夜晚散发着幽幽光芒,看起来格外神秘。
钟离秀没有和宇文锦多作接触,在对方的刻意伪装之下,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跟自己坐在一个桌子上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钟离秀:楼主过誉了,我连字都写不好,之所以会作诗,也只是一时的灵感,至于师承……在诗词方面,我没有师承。
钟离秀这话可完全没有说谎,她压根不会作诗,有师父才怪。
宇文锦:原来是这样……
宇文锦的眼睛泛着莫名的光芒,他漫不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再次出言询问道。
宇文锦:在下十分钦佩冷姑娘的才华,不如姑娘以在下为题,为在下作一首诗如何?
又要作诗?
钟离秀只觉得头疼。
她背过的古诗总共不超过十位数,很多诗词钟离秀只能背出一两句,而宇文锦偏偏还出了个最难的题——以他为题。
钟离秀把脑子里的古诗搜刮了一遍,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宇文锦,然后她发现好像没有一首诗可以用到宇文锦的身上。
钟离秀:楼主的这一题可真是……让我为难呢。
她笑容淡淡,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像一只优雅的猫儿。
钟离秀抬眸,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鬓,她的姿态娇慵华贵,却又散发着青春年少的魅力。
少女俏丽的容颜带着一丝迷人的笑意,让宇文锦的眼中闪过讶然之色。
老实说,他见过长公主很多次,但从来没见过这样迷人的长公主。
虽然长公主的容貌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以往的长公主青涩却傲慢,高贵却顽劣,除了她的父皇以外,她看任何人的时候,都带有高高在上的意味,可是,现在的长公主眉眼魅惑,气质独特,像一朵长着刺的玫瑰花,如果你想接近她,就要做好被扎伤的准备。
宇文锦也不知道自己的脑中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因为他忽然觉得他好像不再了解这位长公主了。
或者说,长公主变了。
就在宇文锦想的入神的时候,钟离秀轻笑出声。
钟离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楼主面具遮面,而且我也不了解楼主,因此,恕我作不出什么诗句,让楼主失望了。
她淡淡的笑着,说道。
宇文锦:哈哈!好一句妙手偶得之。
宇文锦并不恼,他爽朗的哈哈大笑出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钟离秀,仿佛要把她印刻在脑海里一样。
冰歌笑:你以为诗词就像大白菜,你说写就写?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冰歌笑忽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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