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苏胜在国外寻找林乔安,一直没有结果,尧苏胜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林乔安根本没有回国外。怀孕了,怎么可能还好意思回到自己父母身边呢,这不是让父母担心嘛。
偏偏在这时候,季天佑命令他调回国内,这对于尧苏胜来说,又等于是可以在国内寻找林乔安的下落,可是一旦回到国内,他的工作就会又开始忙碌起来,哪里还有时间寻找呢?
“好啦,既然尧苏胜回来了,所以就交给他吧,咱们两个去吃饭,你也需要多休息休息,这么多天,
你一直忙到晚上,这对你身体恢复很不利的。”季天佑一边说着一边把轮椅的手刹车企开,推着姜笙星要往外走。
姜笙星手快抓住了尧苏胜的手,“拜托你了”,他的眼神告诉尧苏胜,这一切要交给他了。
尧苏胜实很理解姜笙星,对于姜笙星来说,他在国内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他了,虽然曾经他伤害姜笙星把他害得很惨,但是再姜笙星的心里,他依然把尧苏胜当作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哥哥,这一点让尧苏胜芳感动,也就正因为这一点,尧苏胜,才心甘情愿为姜笙星鞍前马后。
尧苏胜点点头,姜笙星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季天佑趁机推着轮椅离开了公司,他们来到了江淮大厦的
顶层吃烛光晚宴。这个位子是季天佑今天一早就定好的,这是一家料理店。
“怎么来这里吃?”姜笙星不明白为什么季天佑要带他来这里?因为这家餐厅的位子不是那么容易订
到,而且它位于市中心,交通也不是特别好走,确实不是一个首选之地。
季天佑笑了笑,自己挪开凳子,自己坐下。“我今天一早就定了这个位置,特意嘱咐他们要靠窗的
地方,因为这家餐厅是全市所有餐厅里风景最好的地方,只有让你坐在靠窗的位置,才能欣赏到这么美丽的夜景,这对于你的心情来说是非常好的,这样你也可以有利于身体的康复。”
姜笙星没有说什么,服务员这时走过来,拿着菜单让两位点餐。
两人只是简单点了一些东西,要了一瓶红酒,然后坐在窗边欣赏美丽的风景。
红酒起开了,倒了两杯,本应该男士主动型绅士风格,举杯相姜笙星来祝福。
但是没有想到姜笙星先举了杯子。“谢谢你,谢谢你,让尧苏胜回来,对我来说确实减轻了不少的重担。”
“能够减轻你的重担,分享你的辛苦是我的荣幸。”季天佑夜曲着背的两个杯子轻轻一碰,发出“叮叮”的声音,非常的悦耳动听。
他们的食物也上来了,姜笙星切了一块牛排,慢慢的放进嘴里,季天佑也尝试着吃东西,他想对姜笙
星道歉,可是道歉的话始终说不出口,毕竟这个人太爱面子。
酒过三杯后几天,又终于鼓足了勇气。“姜笙星,我要向你道歉。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深深的伤害了
你,我也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是巨大的打击,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可是你依旧在我最纠结的时候收容了我,允许我跟孩子都在你那里生活。现在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也及时纠正了他,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再给我一个机会。 ”
其实这句话姜笙星根本就没有期盼着季天佑会说。
对于她来说,她对季天佑的心已经接近零点,他一次一次的受到季天佑所带来的伤害,一次一次的,
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和伤害。太累了,太痛了,太辛苦了,他想放弃了,可是转眼看着两个可爱乖巧的孩子,不能就这样,没有亲生母亲再来一个后妈,他们的遭遇会不会和艾米对他们的遭遇一样,就很难说。
女人通常都是这样牺牲自己的,无论自己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为了孩子,所有的事情都能够
容忍,为了孩子健康安全,快乐的成长,他们宁愿忍受着巨大的委屈和耻辱,过着非人的生活,也要将孩子抚养长大,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
季天佑看姜笙星,期盼着姜笙星能够原谅,他期盼着姜笙星说出原谅他的话语。
这家餐厅虽然交通并不是很好走,位置位于中心地带,但是依旧挡不住人们光临的热潮,瞬间,这家餐厅就已经爆满人数众多,季天佑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倾刻间引起了餐厅里的轰动,大家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姜笙星的身上。
姜笙星,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和生气的,可是她毕竟要为小季着想,另外他也看到了季天佑重新悔过,能让尧苏胜回来帮助他,自然也体现了他的诚意。
“好吧,我暂时先原谅你,但是我还是要看你后面的表现。”季天佑的问题姜笙星并不是不知道,他
喜欢一见钟情,喜欢外貌协会,走了一个艾米并不代表后面不会再出现一个厘米玉米的。
季天佑道歉,不能单用话语来表明,所以姜笙星决定,还需要看日后的表现。
“好,你看我日后的表现,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季天佑一口闷了整杯的红酒。
到目前为止,季家恢复了正常,孩子们平安快乐,吴妈每天接送两个孩子上学放学,季氏集团也恢
复了正常的运营,鸿盛集团也恢复正常的运营,季天佑与姜笙星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
这一切都传到了沈栀的耳朵里,沈栀当时放走艾米的时候,已经决定不再复仇,过着自己想要的生
活,将孩子抚养长大,可是现在他眼睁睁的看着季家过得这么幸福,这么安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想着父母在监狱过着非人的待遇,想着父母每天还要辛苦的劳动,甚至为了减刑付出更大的凄苦。沈栀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真的就要这样放弃吗?有些不甘心,”沈栀对着儿子说。
自从抱养了这个小婴儿,这个孩子似乎就成了沈栀的倾听者。
虽然只有几个月大的襁褓婴儿,虽然不会说话,只会呀呀的叫,但是沈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能倾听
的人,而并不是能跟他说话的人。
孩子抱在沈栀的怀里,沈栀对着这个孩子一直在诉说心里的纠结和痛苦。
“你这么小还懂什么呀?你哪里懂得我心里的苦处啊?我想放弃复仇,我想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
能让自己过得开心一些,可是我一想到父母过了那样的生活,我就心不甘情不愿。恨不得现在就将季家彻底打垮了,也好了却了我一桩心事。”小婴儿突然哭了,哭的很大声,沈栀那一瞬间,似乎感觉他听懂了自己的话,可有感觉不对,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这个男婴尿了。
沈栀无奈,只能先给她换尿布。
“看你多好啊,每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吃着拉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尽管吃饱了,长
大就可以了。”沈栀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给这个婴儿换尿布。
“儿子,你知道妈妈过的有多么对痛苦吗,看着你现在的样子,就知道我小的时候,我的妈妈是怎
么照顾我的啦,可是那时候环境要比现在好太多了,我现在觉得这么的辛苦,妈妈应该多辛苦呢,现在妈
妈在监狱里。我怎么能够安心踏实的在外面过自己的生活呢?那岂不是让我背上了不孝的骂名。”沈栀给
婴儿换完尿布将废弃的尿布丢了出去,而后又开始用奶瓶喂婴儿喝水。
这一切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仿佛就像是一个很熟练的妈妈一样。是单凭这一点,根本就无法分辨
这个婴儿到底是不是沈栀亲生的。
一月一度的探监日是沈栀期盼的这一天,他又抱着婴儿去监狱里看望自己的父母,而等自己的父亲
出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父亲,脖子上有一条清晰的红色伤痕。
沈栀的爸爸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就是为了防止女儿看见他所受的伤,母亲一脸的忧愁,
让沈栀有些担心。
“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苦,怎么啦爸爸?你为什么穿着高领毛衣不热吗?你脖子怎么了?怎么会有
一条伤痕?”沈栀看着父母奇怪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担心。
“我们没事儿,不用担心我,你在外面要顾好自己,这个孩子,如果实在没有能力抚养,就把他送
人吧。”这是父亲给沈栀的建议,毕竟知道沈栀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操劳。
“这个孩子你不用担心,他很听话,我照顾的也很好。你们不对,肯定有什么事情,快告诉我。”
沈栀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表情非常的激动。
沈家妈妈实在是无法再演戏下去了,忍不住的泪水就如奔涌的决堤,铺天盖地的迎面而来。
“妈,你哭什么?有什么事你快说呀。”沈栀更加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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