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个场景了,一对儿童男童女“坐”在屋顶帮助老道化解了雷劫。
“难道,那个帮助老道的神秘男子就是死店的主人?”伯跃脑子快,立马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聂龙州点了点头继续道:“那名男子便是死店当时的主人,而且关于死店的故事不光这一个,甚至还能追溯到古代,而我现在只记得怎么一个了。当时要不是因为你发烧我可能连这一个都不记得。”说着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不好意思的笑着,“我妈说让我去死店,肯定有方法,我二话没说就过去了,可是只吃到了闭门羹。”
“后来,我也是听小弟们打探才知道,原来这个死店早二十几年没有开过门了。”聂龙州到这个时候停止了叙述,他看了看我,而我也慢慢的陷入了回忆,可是我根本就想不起来。
“我就记得那时候自己每天都好想哭,好想哭,天一黑就浑身哆嗦的哭着找妈妈,那会儿爸爸在外地上班,妈妈做护士总是要出夜诊,我就在爷爷奶奶家的小床铺上,那会儿正是暑夏,我却冻的要盖好几层棉被,但还是忍不住发抖痛哭。但是我记得,当时龙叔就像我爸一样,陪在我身边,然后带我上医院找大夫。”
想到这里,我莫名的感动,反手握住了聂龙州的手,有种说不出的感谢。伯跃看我们俩父子情深的桥段马上要上演,再怎么下去可能就要抱头大哭起来,立马给我扔了个苹果。
“后来呢?”伯跃问道。
我砸吧砸吧嘴,咬了口苹果,模糊不清的说:“忘了,我就记得龙叔带我去医院,我好像从那里整整呆了一个月才好的。”
龙叔听了这话,也是长叹口气,“哪会儿真是折腾死我了。整整陪了你一个月。”但是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但是我曾经听一个护士小姐说,曾经晚上有小姑娘到你床边,转天你的烧就退了。”
“亲了他一口就好了?”伯跃忽然插嘴,我气得把吃了半个的苹果扔在他脸上,他眼疾手快的接到后继续吃。龙叔看到这话嘿嘿的坏笑:“亲没亲只有炎炎自己知道。”
我听见他们呵呵呵的怪笑就知道这一个老流氓
一个小流氓什么意思,立马举双手:“我对此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接着,我们又谈了谈别的事情,转头看着天不早了,决定起身告别。
“不留下吃嘛?”龙叔把我们送到了外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抱歉的摇了摇头说我今天晚上值班。伯跃过来帮忙又说了些家常话,最后我们还带着一堆东西上了车。
“您越来越像我妈了。”我在窗户上跟龙叔告别,走的时候看他给我扔进来的一堆东西跟他开玩笑,他生气的想要打我脑袋,但是被我躲开了。
“回去多看看你爷爷奶奶,死店那边我帮你查着。”聂龙舟点了根烟,但被我眼疾手快的掐灭了。他呵呵的笑着说:“你才像你妈。”
我笑着跟他拜拜:“您多注意身体,我走了。”
开车离开了这个又丑又脏又乱的垃圾场后,伯跃瘫在旁边问我:“你就让你龙叔在这呆一辈子?”
“他不想动,自从我当警察就劝他,他不听。”
“他为什么没有娶个老婆?”
“不知道,据说是因为喜欢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没有跟他,他就一直等着。”
“等着那个女人的老公死了吗?”
“可能吧。”
说着我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现在孤身一个人在另外一个城市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来我应该得空过去看看她去了。
把伯跃送回家后,我开车驶向了闹市中心,我刚才骗了龙叔和伯跃,今天并不是我值班,而我骗他们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死店。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怎么一种感觉,指引我进入死店,似乎进去了我就可以解开世界所有的千古谜团一样。
“红灯街”是我们这里有名的KTV一条街,里面暗藏的勾当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夜幕降临这里便会闪起无数红灯,变成夜间人们释放欲望的海洋。我是万万没有想过,死店会在这样子的街道的尽头。
经过各个店面的时候,我引起了绝大KTV老板的瞩目,毕竟我属于经常抄他们场子的人之一。甚至有些不认识我的小姐还大胆的过来拉我,可都在我冷冰冰的眼神下跑了回去,直到他们看出我并没有要玩儿的意思,而是直接往尽头走去他们才都纷纷的缩回了头。
在整个街道的深处,漆黑一片,而在这漆黑隐藏下的死店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的死气沉沉,门面不大,小小的一间,但就是怎么一个小小的房子,就堵住了道路,让这里变成了一个死胡同。我提鼻子一问,竟是老樟木的味道,看来这个房子可岁数不小了。大门的设计非常的复古,就像古代的商店一样,那浓郁的味道似乎是几千年沉积下来的,低沉婉转的在我的鼻腔里面转悠。上面暗红色的装饰一点都没有喜庆的感觉,倒是让人不寒而栗。那个死店现在就在我的面前,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说这个地方就像聂龙舟说的那样空了快三十多年的话,那胡泉为什么会说到它?虽然人在为了自保的时候会胡说八道,但是我当时已经把他逼成那样了,他要是还说的是假话,未免这个演技也太好了吧。不管如何,我都打算试一试打开这个门了。
“咚咚咚——”以防万一,我还敲了敲门,意料之内没有人回应。我尝试推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但感觉应该是里面反锁了。我围着门廊转了几圈,在想办法,走到右边尽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最边上的一个侧门似乎很是奇怪。我推了一下发现不同于旁边其它门的牢固,而且中间还有一条不长不短的缝隙,顺着夹缝往里面看,木头门栓抵在里面,把刀子伸进去完全可以拨开。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插进去一抬,果然成功了。
我不免觉得自己人品好,随后轻轻的推开了这扇小小的木门。里面非常的黑暗,外面也没有灯光可以照到,我怎么一看完完全全就觉得里面是一个黑洞,心中肯定有些打鼓。我随身看了看,正好发现地上有一个塑料袋,拿起来套在了自己的手机闪光灯上,这才放心的打开了灯光。
塑料袋很好的降低了闪光灯的亮度,正好够肉眼可见,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小心的迈进了死店的门槛。就在我两只脚都进去的时候,大门吱扭一声就关上了,顿时,我的周围除了我自己有点点点灯光,剩下的完全漆黑一片。我心中想着没有退路了,接着开始慢慢的开始向前走。
说实话,我根本都不确定自己是在往前走,但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撞到任何东西,我觉得我可能进入了一个人财两空的地方。突然,我觉得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点白色,我慢慢的靠近,发现竟然它竟然是吊在空中的。我当时身子就僵了,觉得自己的大腿都没法再继续的移动。
忽然,我觉得身体被人碰了一下,我下意识的转头照了一下——眼前密密麻麻的被吊着的都是白色布料做成了的小人,像珠帘一样垂在我的面前,有的有胳膊有腿有脑袋,有的却没有脑袋或者胳膊腿的。就像绞刑架上面的死尸,又像肉联厂里面被吊在冰窟里面的猪肉。
忽然,我觉得头顶一阵黑影闪过,我抬头向上看去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头,而眼前也是一帘一帘的木偶,看不到边。
从这站着也不是什么办法,我决定继续往前走。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随时要像爆炸了一样,每掀开一层玩偶我都会觉得会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约莫走了10多分钟,我眼前的场景依然没有一丝变化。这种场景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听老人们这种走不出来的地方被称为“鬼打墙”,想到这里我不免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说好的高举马列毛主义大旗,现在却疑心疑鬼的。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的话,会不会以后举大旗的可能性都没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心想着管他三七二十一的,自己怎么怎么婆婆妈妈的了!
“鬼打墙的话,不是说撒泡尿就好了。”但是,人家说的是要童子尿吧。
“童子尿是说没有碰过女人吧。”几年前的醉酒事件我跟我女朋友到底做过吗?
“管他呢,先尿一泡吧。”说着,我解开裤腰带就要尿,就要我要开始的时候,忽然传来的一声呵斥让我差点失禁。
“住——。”
我怀疑是她不知道是应该让我住手还是住哗——,不管如何,反正我是停下了。紧接着,我周围一片光明,那些吊在我身边的恐怖娃娃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终于看清了自己周围的一切,原来真的就是鬼打墙了,我现在还站在推开门的门口处,而周围三面一面挂了一个刚才我看见的吊娃娃。我注意到我不远处站在富丽堂皇的布置之间有一个小姑娘,刚想走过去就见她指了指我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提裤子耍了流氓,赶忙拉上拉锁,随后伸手撩开帘子走到了她身前。
我知道自己现在有点非常私闯民宅的意思,所以赶忙把警证掏出来亮在了她的面前说:“有一件刑事案件与你有关,我要跟你谈谈。”
女孩听我怎么一说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我趁机观察了一下她——她个子不高,目测只有一米五左右,穿着粉红色的水手服,黑色的齐刘海长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跟个瓷娃娃一样,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日本《地狱少女》的女主人公阎魔爱,但是唯一不一样的是我觉得她的胸比那阎魔爱大的不是一圈两圈的了。
“······”她似乎感觉出来我在盯着她的胸看,不满的皱起眉头转身走向了露台边上的一处榻榻米处,我跟在她的后面走到那里,她示意我坐下,给我表演起了茶艺。
“听说你们这家店似乎很久没有开门了。”我看了看露台外面的样子,竟发现原来是星星闪烁的天空,我真不知道这个死店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是不是在门口装有迷魂药?虽然我刚才觉得那是“鬼打钱”,但是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些东西,在我看来,那些东西还都是迷信的。
我吹了吹茶杯上面的茶叶,小酌一口不由的两眼放光,我从来没有喝过怎么好喝的茶叶,这仅仅一口就让我觉得神清气爽。她看出了我的欣喜,在旁边微笑的给我续茶,最后我竟然矜持不住的大口灌了起来。
她在旁边轻笑一声,这才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掠过她的笑容的时候又觉得可爱的不得了,倒是很想有怎么一个妹妹抱着。突然,我觉得不太对镜,自己怎么就放松起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历正言辞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轻松的气氛一扫而光,我指了指那个绑有帘子的地方,问她刚才的“鬼打墙”的事情。她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了看,还是刚才浅浅的笑,反问了我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诶?我的脑子突然迷糊了起来,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话说,我刚问她问题了?还有这里到底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话到嘴边的感觉大家应该都明白,如果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想不起来就算了,但是就在刚才的时候,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茶叶是刚刚采下来的铁观音,一个小时都不到,多喝点吧。”说着,她又在刚才我已经喝掉的茶杯里面倒满,我觉得我有点上瘾了。
我从来没有怎么听话过,她让我喝我就继续灌了下去,想张嘴问她些什么,但脑袋里面只有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自己周围的环境开始变的五光十色,耳边开始出现火爆的舞曲,眼前的她也越发的模糊。
话说她是谁了?她长得好可爱,好像亲一口啊!我看着周围都是夜店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了,哦!我现在就在夜店,那她是不是就是夜店的小姐姐啊?
说着我抱住了她,她也没有反抗任由我亲着,就在我准备想要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的时候,我觉得脑袋一痛,有人在后面打了我一下。
我生气的起来想要回手,却看见了那个人脸上的刀疤,咽了口唾沫立马低三下四站着不敢动,接着他点了根烟,示意我跟上,我这才想起今天我要干什么。
——罗汉请我和胡泉大哥有生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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