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死月,总觉得她可能会知道这个千机锁的事情。
“你的千机锁能借我一下吗?”说着,我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金环。她有些敏感的捂住了她,微微皱眉道:“你要干什么?”
“我想去查查这个东西。”我又喝了一口水,露出一个微笑让她放心。她还有有些担心,但最后还是把受伤的金环摘下来给我,那东西就真的跟认主一般,离开了霍柳诗的的手腕之后,有些微微的震动,像是颤抖一般。到了我手里的时候又变成了当时第一次看见的那个金球的模样。
我把这东西掂了掂,觉得重量还真的跟那个时候相比重了不少,我把它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起身打算走。
走之前,我回头看着她,用一种深情的语调说:“宝宝儿,你要小心。”
她恶心的看着我,抱着胳膊一哆嗦,随后挥了挥手示意我赶快滚蛋。我看着自己调戏成功,不由的春心荡漾的走出了法医室,回到办公室取了衣服,准备开始去死店。
自从上次从过去回来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很久没有联系了,要不是有怎么一个节骨眼,估计我们这个“友谊”也就断送了。我驱车前往市中心的红灯街,总是一个人开着警车过来,我是轻车熟路了,红灯节的一帮店主们更是心知肚明我不是来挑事儿的,也不是来“批判性的享受的”,而是走到那他们从来都不会去的街巷深处的,晚上会高挂红色灯笼的“死店”。
我从旁门推门进去,自己知道是肯定是一片黑暗,抬头叫喊:“我,啊——!”
抬头正好看到了一个白色的纸人站在我的身前,跟我等身高。鼻子都能擦到了。红红的大脸蛋子和黑色的眼睛,特别诡异的是也不知道怎么做成的一个特别诡异的笑,那嘴唇就像真的一样,颜色鲜活。
我咽了口唾沫,眼睛往旁边撇了撇,就这一转眼的功夫,遍感觉到了周围灯光的亮起,又是一个不同风格的房间,充满着欧洲洛可可的风格。
我曾经也问过死月,为什么我每次进入的房间都不一样。她耸了下肩膀说:“‘死店’本来就是一个活着的‘智慧灵体’,它是有心智,有性格,有情绪的。你知道‘器物成精’嘛?它也是其中的一种。”
说道“器物成精”我还是知道的,代表性的就是郭德纲在《张小乙下南京》里面的枕头成精,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怎么大的一个宅子成精,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死月过来,但是过了好久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想到她说这个宅子有灵性,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死月去哪里了?”
然后我眼珠左右动了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心说自己是多虑了。但是当我低下头往自己的茶杯望去的时候,那因为泡茶而散落在茶桌上面的水竟然拼凑出了竖行文字,端端正正的隶属,非常的漂亮。
上书:她去工作了。
哦,工作了,看来又让别人签“保险“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表都快要凌晨四点了,刚才可能熬过头了不困了,现在又困的要命。我正想着在沙发上眯瞪一会,却发现旁边的长沙发的靠背突然往后一仰,变成了一个小单人床
的样子,而刚才在沙发末端放着的一个圆形的枕头,一遍慢慢的从右往左滚着,一遍越来越小,竟铺成了一床被子。
我看着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宅子还有这种神器的功能。不会可以看透我的心思吧?但是我也没有想太多,走过去拖鞋就躺了上去,这个时候上面的灯光一灭,在死角却亮起了微弱的夜光灯。而我也闭上了眼睛,迅速进入了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睡的怎么的踏实舒心。往旁边看了看,周围还是昨天那个样子,但是却听到了旁边的屋子里面穿来了唱片的声音。
我把被子踹开起身穿上鞋走了过去,站在门前听着听,看来就是这个房间传来的,虽然我的脑袋有点迷糊,但是我还是记得自己在别人家,敲了敲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啊。”里面传来了死月的回话,我这次开门走了进去,正好看见她在房间的正中央正在打坐。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害怕打扰她,但是等我真正的走进去把门关上后,我才发现了这间屋子的神奇之处。
我站在了水上,正确地说,就在我刚刚关上门的那一霎那,我的脚边出现了无数荷花,而我竟然站在了莲花池的水上。因为我穿这鞋我无法感觉到那脚站在水上面的感觉,但是我全身都可以真实的感觉到这一切是真正活着的生物。
抬头望去,上面是一片蔚蓝的天空,白云游荡,微风袭面,闭上眼往前面走,这根本就是仙境一般的存在。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的往死月静坐的方向走去。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把她两条腿的漆黑显得更加的刺眼,我小心的从她的身边坐下,手碰到水面的时候一条小鱼从水中蹦起跳过我的手面,让我整个人都吓了一跳的跌坐在后面肥硕的荷叶上。
“呱呱——”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一只青蛙,不对,这是、这是——
“金蟾。”
所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这三条腿的蛤蟆就是指着我眼前的金蟾。
“这也是‘死店’做出来的?”我端坐好看着死月,好奇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这是我闹钟的世界。”
她此话一落,我周围的一切瞬间变成了乌有,刚才荷塘美景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处天空一样的白色。
“这是‘心室’,可以反映出你的心境。”说着,她爬到了我的身前,抬手点在了我的眉心,我眸光一闪,再回神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洞。”死月挑眉,然后拉起我的手,坐在了我的身前,用一种轻柔的声音说道:“每个人的内心、大脑深处都有一处殿堂,外国人称之为‘思维殿堂’,古人称之为‘道’。
静下心,你便可以找到它,那个你最希望拥有的地方,总是出现在你的脑海里面,伴你入睡的地方。”
突然,我觉得我的身体一阵的燥热,好像金光四现。
“哇哦~”死月的有些玩味的声音让我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猛地一睁眼,就看见——
“卧槽?”
我看着眼前的四方的桌子上面摆着瓜果梨桃和菊花茶还有乱七八糟的爆米花,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在往上面看去,古典的喜剧舞台上面赫然一块大背景——德云社。
“你每天听书睡觉,真的睡得着吗?”死月在旁边磕着瓜子,直勾勾的望着台上出现的主持人,接着跟着旁边的关注一阵的鼓掌起哄。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周围,果然3D如临现场,不对,我就是在现场了。反正这辈子也不可能去北京听一场我角儿的单口相声了,现在满足一下也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我身子往后沉沉的一摊,抓了把瓜子享受的开始听相声。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正事儿了,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那个金球,给旁边拍照的死月。
“你知道这个东西吗?”
她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拿在手上看了看,接着她的所有不知道从空中的什么地方抓了一下,然后放右手上面张开,一个和我刚才拿过来一摸一样的银球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金银天地锁。”
说着,她像是老人们在手上转核桃一样的开始转这手心里面的两个金银球,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到最后竟然合成了一个球,一个金银版的太极球。
“天啊。”我低低的感叹了一声,问道:“它既然叫做‘天地锁’,就可以锁天地吗?”
没有想到她哈哈一笑,回答道:“就两个太小了,顶多锁城中心这一块的天地,要想锁天地,那就用最大号的。”
“最大号的多大?”
“······”
问到这个时候,死月低下头不再说话,正好赶上中间休息过了,她重新抓了把瓜子开始看。我从旁边坐着没了看的心气儿,凑到她旁边问她:“你不好奇为什么我又一颗金的?”
她撇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说:“怎么大的金银锁,在人界其实流传的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半个半个的,很少有人知道这会是一对儿。在死店的仓库中其实比这个大,比这个小的有的是,你要是喜欢,这个就是你的了。”
说着,她把上上的金银锁放在了我的手里,我学着她的手法大拇指和二指搓着这球,却不见动静。我有些放弃的把它往桌子上一放,她见我如此,微微一笑,把手心朝上,示意我把手放上去。
她的手冰凉。
我覆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从我覆盖在她手上的哪只手窜到了全身,让我的牙齿开始颤抖。就怎么一下,死月便把手抽了回来,然后继续嗑着自己的瓜子。而我还在缓解我身上的无尽严寒。
接着,我有些兴奋的把桌上的金银球拿了起来,放在手上再一次开始捻动,下一秒,两个球便分离开来,在我的掌心里面一金一银。
随后,我又分别一手一个开始捻动,半天过后打开一看,一个变成了1,一个变成了3,合起来——
“咳咳。”
你们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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