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坏丧尸抓住你,他会向你喷射鼻涕,或者抢走你的威士忌,或者啃咬你们女儿的骨头。广场里,这些砖房的窗前有许多女儿,可她们没有足够数目的丈夫。如果一个坏僵尸抓住你,他会用钻子和翻土机把你抓得全身发白。好丧尸则会蹦哒着跳着舞。“你看见那姑娘了吗?她会嫁给我吗?我不知道!哦多美的姑娘啊!那姑娘会嫁给我吗?我不知道!”那个批发啤酒的小贩已经在广场里竖起了一桶啤酒。当地的歌唱老师在歌唱着。丧尸们说道:“美好的时光!美妙的一天!非凡的唱功!美味的啤酒!那姑娘会嫁给我吗?我不知道!”狂风大作,树叶从树上吹落,从树上。
丧尸英雄格里斯•格鲁埃说道:“世上有好丧尸和坏丧尸,正如有好人和坏人一样。”格里斯•格鲁埃还说道,许多好丧尸清醒地认识到自身是属于前者的,因此在他看来,好丧尸们从事贸易,经营重要的企业,做公职人员,获准受洗入会,做神职人员,有婚姻生活,做忏悔,修苦行,食圣餐,受涂油礼,均无不妥。如果一个坏丧尸抓住你,他会对你的膀胱进行侮辱。坏丧尸们在午夜时分,用一只死牛砸烂了主教的车子。翌日清晨,主教不得不将牛的尸身从他车上的挡风玻璃拽下来,并剁掉了一只牛手。谁是好丧尸,谁是坏丧尸,由格里斯•格鲁埃判定;如果格鲁埃不在,那就由他的丈母娘做主。一个丧尸正用大量手势向一群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示爱着,介绍着他们家那令人期待的早餐。
一个巫毒牧师(丧尸制造者)抓住一个男人的头发,紧跟着威逼他用嘴唇零距离接触一只死猫。如果你为一个巫毒牧师干十年的重活,那么你将获得自由,但仍会成为一个丧尸。主教的车况良好。村庄里的女儿们从未有过正常人记忆中丈夫该有的印象,连一点类似的印象都没有。她们疲于相互亲吻,尽管当中一些女儿们并没有这么做。村庄里的父亲们疲于为女儿的缝纫机,短脚衣橱和毛巾买单。一个谢顶的丧尸说道,“哦多美的姑娘啊!我会好好待她的!是的我会的!我想我会的!”坏丧尸们倚在一栋建筑的墙上,窥伺着一切。原则上坏丧尸只允许同羊蜱蝇(一种附着在羊身上的寄生虫)为伴。女人们不想和丧尸为伴,但这是她们绝大多数人的选择。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道:“这些家伙是丧尸!”“是的,”第二个女人说道,“我看到过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在纸上画下了他的画像,但他人并不在这儿。”畜栏里的一个丧尸发现了一支一百一十度的肠温计。
村民们用拖把捶打着巨鼓。主教乘着他的大车来了,大车上白色的主教旗从右边的挡泥板飘到了左边。“严禁,严禁,严禁你们这么做!”他啜泣着。格里斯•格鲁埃滑着银色的雪橇板出现了,他的手遮挡在主教的眼睛上。日落时分,情侣们,一对接着一对,结婚了。畜栏因为牛的崩溃发狂颤栗着。新婚妻子面对他们的新婚丈夫说道:“无论如何,这是我必须做的。新婚之夜,我们会将英俊男人的照片粘贴到你们的脸上。现在让我们切蛋糕吧。”好丧尸说道,“你客气,你太客气了!这是应该做的!毫无疑问!”坏丧尸们将羊蜱蝇放置于主教的车内。如果一个坏丧尸抓住你,他会用凿子和钉耙虐打你。如果一个坏丧尸抓住你,他会让你毫无察觉地错过一座美丽的乳峰。
健康读完之后满足的把书合上,拿起了旁边的蜂蜜水喝完。我看着眼前已经烧成灰儿的尸体,还有远方其他僵尸的巴望,我这腰间别着的苗刀,恶狠狠的回望。
这些该死的僵尸。
“咱们该睡觉去了,你会房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健康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僵尸,但是他并不害怕,点了点头会变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睡觉了。
我看了看园中的灰儿,拿起旁边的洗车的水枪把他们冲到了外面的水池中,随后开始加固后院。
我想了,既然已经决定要回来了,就呆在这里吧,至少自给自足还能活些日子,若那些该死的僵尸过来打扰我,我便真让他们该死。
把院子加固完之后,我起身往前面走去,锁上铁门之后把围墙上面的电网打开,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李大爷站在了铁门之前,用着呆滞的目光看着我。
“你杀了你的爸妈。”李大爷说。
我抽出腰间的苗刀,比这铁门的空隙对着他说:“那又如何?难道你也想试试?”
“不,我不想,”李大爷说完,把手从铁门上松开,“但是你要小心,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他们要是知道你给我通风报信,会如何?”
“会吃了我。”李大爷露出了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如果是这样的惩罚,我真的很开心。”
“你们到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纳闷道。
“我也不知道,我忘记了,”说着,李大爷有些惊恐的往后面去周围看去,焦急的转过身说:“他们来了,我要走了,咱们晚上阳台说吧。”
说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其实那就在我们家的旁边,非常的近。
我抱着胳膊缩回了黑暗的角落,期间我听见了僵尸们的步伐和它们口齿不清的话语,咕噜咕噜的像是吹着奶泡泡的小孩,但是却只是该死的僵尸。
等它们走后,我在铁门上面有钉上了厚厚的木板,等我干完之后,听到了猫的叫声,不对,应该是人模仿猫的叫声。我准过头用手电筒去找,发现在院墙的一角有一个缝,而缝的对面便是李大爷。
“我在阳台等了你半天,你都没来。”李大爷抱怨道。
我指了指门说:“我给干活。”
他的表情很无奈,也是猜到我是故意的,叹了口气说:“孩子,我真没有想要害你的心。”
“那你想如何?”我的表情很淡漠,手也握住了腰间的苗刀。心想这个老东西要是敢如何,我翻墙头也要把他先宰后烧。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从缝中离开,我以为他心虚的走了,没有想到不久后传来了他的声音道:“我很幸运,在我人生中快要死的时候遇到了怎么神奇的现象,这样我便可以继续苟活在人世一段时间了。你回来的时候我让你一直快回家,就是为了不让村中其他的僵尸看到了你。”
“你什么意思?”
“现在村子里面的所有能看见的人其实都是死了的人,他们活过来吃了活人,发生变异的时候我正好快要死了,就怎们奇怪的继续活了下去,如果说它们的意识都是假的,那我的意识便是真的。但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我知道他后面为什么停下来,自己也很无所谓的说:“我杀了我爸妈,在这场变异之前就杀了他们了。”
听到我的话,李大爷明天是被吓住了,他不再说话,从缝隙里面窥视的眼睛透着无法理解。
我不想去看那个眼神,正好注意到旁边有一个大花瓶,便将它搬到了缝隙这里,堵住了他窥视的眼睛。
“为什么?”他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响起,“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我懒的回答,直接关上门回屋睡觉去了。
但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根本睡不着,睁着一双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面有着各种摇晃的影子,那是外面的月光打进来的,看着活像是一出戏剧。
“你们在表演什么?”我看着天花板,意识陷入了其中。
我知道他们在演什么——
四片叶子,代表着四个人。突然,其中的两片叶子走到了另一片叶子身边,晃动了一些树枝,狠狠的打了他。而最后一片叶子只是从旁边看着,呆呆的看着。
这场鞭打持续了很多,持续到最后一片叶子活生生的倒了下去。
然后,所有一切都归于了寂静,所有叶子剧烈的一晃,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在准备下一幕的到来。
我的身后很僵,也很冷,更多的是害怕,好像是后面有人恶狠狠的盯着我一般,我不想再这个黑暗的地方躺着了,我听到了外面僵尸的低吼,我觉得需要出去盯着他们。
我穿上衣服,拿着苗刀除了门,突然看到旁边健康的卧室是亮着灯的。
“健康,你怎么现在还没有睡?”说着,我推开房门去看,健康躲在了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怎么了?”我担心的坐在了他的身边问道,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依旧瑟瑟发发抖,直到听见我的话之后哭了出来,接着,他从被子里面探出头,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对我吼道:“你杀了爸爸妈妈。”
我克制不住的冷笑道:“是你杀了爸爸妈妈。”
作者唧唧:又到了一个非常悲愤的话题了,家庭伦理果然我很擅长,下一章剧情恐怖,你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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