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贤,又名胡维玩,广东省开平市百合镇儒南管理区田樵村人。1884年出生于一个华侨家庭,早年旅居加拿大,在加拿大沙城飞行学校毕业,追随孙中山参加推翻清朝的革命活动。
辛亥革命爆发,胡汉贤从加拿大回国,在广州和谭瀛组织"瀛字敢死队"。当时,胡汉民任广东都督,陈炯明为副都督。同年12月,胡汉贤奉孙中山之命,赴上海协助组织临时政府。随后,陈炯明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排除异己,大量解散民军,"瀛字敢死队"也被撤销。
民国元年(1912年)4月,孙中山被迫辞去临时大总统职后,南下广州。胡汉贤前往晋谒孙中山,请示今后去向。孙中山派他前往美洲,联络华侨,宣传和推动华桥投资国内兴办实业。同年冬季,胡汉贤到了加拿大,在维多利亚城创办了《新民国晨报》,通过报纸、通讯、演讲等方式,宣传民主革命思想,号召华侨捐资回国兴办实业,建设祖国,振兴中华,支持祖国民主革命运动,得到众多华侨积极响应。
民国三年(1914年)7月8日,孙中山改组国民党为中华革命党,高举反袁旗帜,提出"扫除专制政治,建设完全民国"的号召。同年冬季,胡汉贤奉命在加拿大维多利亚城成立了中华革命党加拿大党支部。随后,被调往间顿城主管加拿大中部东部的党务。
胡汉贤等鉴于华侨心向祖国,心向革命,就打算组织华侨志愿讨袁军回国。但此事尚属创举,乃请示东京总部,后东京总部复电,着令先组织训练,听候时机回国。胡汉贤等遵照东京总部意见,在间顿城设立军事总社,由胡汉贤任总社长,进行组织军事训练。同时,在东部的多伦多,中部的沙市加寸城,西部的维多利亚、温哥华等城市也成立了军事社分社,进行组织军事训练。
民国四年(1915年)10月,加拿大中华革命党总支部,选派胡汉贤等3人为代表,到日本东京总部向孙中山报告并请示回国日期,得到总部和孙中山的赞许勉励。当时,孙中山要求胡汉贤等3人留在日本,参加在日西京八幡町八日市琵琶湖,中华革命党飞机学校的创建工作。从此,胡汉贤留在日本,参加飞机学校的创建工作。
袁世凯称帝之后,孙中山发表了《第二次讨袁宣言》并派夏重民带领华侨讨袁敢死先锋队回国,进人山东省潍县,编为"中华革命军东北军华侨义勇团",团长夏重民,副团长胡汉贤。
中华革命党东北军攻克潍县之后,孙中山命令把航校搬迁到潍县,改编为"中华革命军东北军华侨义勇团飞机队",并委胡汉贤为飞机队管理主任。飞机队有飞机3架,共编3个队,每队配备飞机1架,飞行员10人,机械员2人。
第一队由胡汉贤率领,另有日本的坂本寿一、立花了观、吉日安仁等3人为飞机教官。飞机队除执行军事任务外,仍按照八日市飞机学校的课程实施训练,边训练、边配合军事行动。飞行队曾多次执行侦察敌情、散发传单、投弹轰炸等任务。
为配合地面部队攻打益都,飞机飞机全部出动。胡汉贤同坂本寿一合乘一架飞机,由坂本寿一驾驶,胡汉贤在后舱投弹轰炸驻在益都的北洋军。当时,北洋军没有飞机,经过这次轰炸,北洋军军军心大乱,有力地打击了袁世凯的复辟活动,飞机队在讨袁战争中发挥了作用。这是在孙中山领导下,革命军首次使用飞机对地面目标实施轰炸,也是飞机队第一次使用飞机参加作战的尝试。
这次还是胡汉贤同坂本寿一合乘一架飞机,对在党卫军进行骚扰和侦查。但是,这次他们的对手是党卫军,是一支由穿越者打造的现代军队,不是北洋军可比的。结果,胡汉贤被击落,坂本寿一尸骨无存。胡汉贤在飞机即将坠落的时候,幸运地跳出了机舱。本来胡汉贤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似乎老天爷也不愿意让他死,他被落下时摔在一棵树枝十分茂密的大树上,并最后被党卫军的搜索队发现。
党卫军第一时间把胡汉贤送到济南党卫军陆军临时医院抢救,经过军医院的检查,胡汉贤有多处骨折和烧伤,伤势不轻,不易移动。肖文龙电请李默涵,请求将胡汉贤就近在济南治疗,情况稳定之后再送到徐州审讯。
李默涵同意肖文龙的要求,同时还让他派人去居正处,让他们派人去济南探望胡汉贤。同时,在日本的孙中山也接到了李默涵的电报。
对于李默涵的电报,孙中山的铁杆粉丝汪兆铭是第一个反对的。
但是似乎孙中山对李默涵很有信心,他对汪兆铭说道:“兆铭,你立刻设法回国,和李默涵取得联系,我们要联合李默涵,一起反袁。”
汪兆铭十分诧异,他问道:“先生怎么还相信这些投机者呢?李默涵就是一个军阀,彻头彻尾地革命投机者。他还杀死了我们不少革命伙伴,难道先生你都忘记了吗?”
孙中山笑道:“李默涵是留过洋的,辛亥年的时候还参加过我们革命军。而袁世凯呢?他是旧官僚,旧派人物,而李默涵和咱们一样,是新派人物。如今,他不也一样通电反袁了吗?”
汪兆铭说道:“这个李默涵是个只许他革命,不许我们革命的人。如果他真心革命,大可以挥师北上,直驱北京。何必和我们的东北军在山东抢地盘?他会把嘴里的肉吐出来与我们分享吗?”
孙中山笑道:“我对他有信心!”
孙中山指着电报,说道:“他与我约定,只要是东北军先占领的城市,党卫军绝不染指。党卫军先占领的城市,也要求我们的东北军不插手。我觉得很好嘛。”
汪兆铭无奈,只能说道:“那么既然先生对李默涵这么有信心,我汪兆铭就走一趟,希望他是真心的。”
汪兆铭于十天后坐船到达青岛,然后通过居正和驻守济南的肖文龙去的联系。汪兆铭先去医院看望了还在养伤的胡汉贤,之后汪兆铭便作为孙中山的特使,和肖文龙谈判。
肖文龙提出的条件就如李默涵在电报里说的,谁先攻下的城市就归谁,先来后到很明确。汪兆铭进行了讨价还价,提出后到者也能在城外驻扎,可以到城里采买补给品,征兵等等。
肖文龙提出这是新增条款,需要请示李默涵。于是这场谈判一直到第三天才在得到李默涵首肯的情况下结束。
谈判结束之后,党卫军和东北军各凭本事抢地盘。因为东北军有日本人帮助,因此山东半岛东部大多落入东北军之手。而党卫军则主要攻取山东西部。在山东北部聚集的靳云鹏部最倒霉,在党卫军和东北军的挤压下,地盘越来越小。
和革命党的矛盾解决了,党卫军便集中力量开始向北进军。初次用兵的蒋方震颇为谨慎,他稳扎稳打,从济南一路北上,目标直指山东的北大门德县。
德县原来叫德州,辛亥之后改叫德县。位于黄河下游,山东省的西北部,既是山东的北大门,又是京津的南大门,鲁西北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德县坐齐望鲁,东临渤海,西望太行,北连华北平原,南靠黄河天险,南北与济南、天津两大都市等距相望。拿下了德县,就等于掌握了北上河北和南下山东的大门钥匙,因此,德县的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初次之外,德县还有清末民初中国五大兵工厂之一的德县兵工厂。德州兵工厂年产枪弹最高达2000万发、无烟火药最高达40吨。一旦拿下了德县兵工厂,袁世凯北洋军手里的家伙就要面临断粮的危险。因此,袁世凯除了调集曲同丰驻守德县之外,还另外抽调了热河姜桂题的毅军一部和镇守河南北部的靳云鹗部都拉来镇守德县。
按照袁世凯本人的命令,防守德县的计划是首先遏制住禹城、桑梓镇的车站,如果不能控制就破坏铁路,防止南来的敌兵利用铁路运兵。同时,这样布置还能利用驻扎在武定一带的靳云鹏部从侧翼协防。但是曲同丰和袁世凯不是一条心,他主动放弃禹城和桑梓镇车站,而是把所有的兵马全部退守到徒骇河以北。在田家镇和张河口一带拉开一条很短,但是却有大纵深的战线。
徒骇河,原为禹疏九河之一。由徒河与商河两条河流疏通合并而成,当时因大禹治理此河时用工极多,又因当时两岸森林密布,野猪出没,时有民夫被伤,众徒一骇重劳,又骇野猪,故名为徒骇。数千年来,故河早湮,形迹难觅。如今的徒骇河并非禹疏之河,而是金元时期开挖并以“徒骇”而冠名的一条防洪排涝河道。
对这样的布防模范团的陈光远表示有异议,“我军以一师二团拘泥在这么小的一块区域里,实在难以理解。”
曲同丰生的一张小圆脸,嘴上留着八字胡须。他捻了捻八字须,不急不慢地说道:“我是主帅,陈团长只是二副。主次不可颠倒,另外,曲某也是从善如流的。不知道陈团长认为有什么好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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