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安安走到林素面前之前,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宣布,这次的名媛十佳薄一心被除名,按照投票结果来,秦子姗获得这一次的名媛之星。
下面的人稀稀拉拉的鼓掌,大家的思绪还在刚刚的视频和照片上。
薄安安闻言,淡淡的勾了下唇角。
走到林素面前,后者把手包递给她,眼角眉梢齐飞,“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薄一心她也有今天!”
就薄一心今天这些举动,足以让她以后在上流名媛阶层呆不下去。还名媛之星,以后她连名媛都不是了。
“小声点。”薄安安接过手包,轻吐了口气。体内的那股火似乎顺着她的四肢蔓延,越燃越热。
真是奇了怪了,她今天明明只喝了一杯酒,那酒并不烈,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就在此刻,她包内的手机叮咚一声,她顺手摸进去。是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上五楼,到5020包间,有人在等你,过时不候。”
她想见的人?
“啊!”林素忽然惊叫一声。
薄安安抬头望去,就见有个服务员端着酒盘子跟林素撞到了一起,林素穿的那双白色小礼服被红酒浸湿了一大片。
服务员脸色涨红,不停的道歉。
林素见这个服务员年纪也不大,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安安,我去一下厕所。”
没等薄安安点头,林素已经顺着散场的人群去了厕所。
而薄安安一手握着手机,有些犹豫。突然又是叮咚一声,她点开一看是条彩信,屏幕上不是其他,而是一张手链的照片。
那手链她再熟不过了,是她跟纪时谦刚在一起没多久时,纪时谦送给她的手链,她当时嘴上说嫌丑便没戴手上,却一直带在身上。
可是自从上次从悬崖摔下来之后,她没再见过那手链,她当时还以为丢了,现在看来是被人拿走了。
这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
思索片刻,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给林素发短信。
“姐,我上五楼5020包间,你从厕所出来之后过来找我。”刚准备点击发送,突然有个人从背后急冲过来,撞到她的肩膀,她手一抖,手机瞬间滑落。
“啪”得一声响,手机掉地即黑屏,屏幕碎得四分五裂。
她还未反应过来,有只手猛地从她身后伸出,捂住她的口鼻。薄安安浑身一颤,屏住呼吸,抬起胳膊肘,狠狠的向后撞去。
然而她身后的人显然是练过的,在她出手的一刹那,便按住了她的胳膊肘,将她的手往身前一带,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薄安安挣不脱,死死地憋着气,脑子飞速的转着,一双桃花眼惊慌的乱瞟,却惊诧的发现,这条道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敢在这么大的酒店行凶,肯定是有人预谋。
胸口犹如被巨石堵住,慢慢的她憋不住了,身后那人趁着她卸力,立马将她拖进了一旁的楼梯口……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微喘着粗气,动作粗鲁的脱掉了身上的西装,扯开了脖间的领带,他浑身燥热不安。
他又走到门边,试图将门打开,然而无果。这门从他进来的那一刹那,就自动锁死了,无论他怎么弄都打不开。
手机从进房间之后便没了信号,他试着找座机也找不到。
不知道是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还是他自己本身越来越热,他渐渐的忍不住也脱去了西裤,转身进了洗手间,捧了把冷水洗脸。
突然,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他还没来得及从卫生间里走出去,卧室里唯一一盏亮着的落地灯也灭了。
“谁?”男人走出洗手间,突然一个黑影冲过来抱住他,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想把人推开,来人却是难耐的呜咽了一声,发出女人的娇哼。他体内的火顿时又旺了起来。
女人死死纠缠着他,只要他想开口或者挣扎,女人就堵住他的唇,不让他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女人的手往下移,身体也蹭着他,渐渐他的那点自制力也被欲望之火燃烧殆尽。他反客为主,不再忍耐,直接将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太好了……你是我的了……”
两人都在爬向快乐的顶峰,谁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薄安安是被热醒的,浑身又热又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啃噬。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她所在的室内一片漆黑。大脑短路片刻,终于想起之前她是被人迷昏带走了。
所以……这里是哪里?
被子,床,难道她现在在5020房间吗?
翻身起来,却发现身子又酥又软,连抬下胳膊都费力的要命。
身子绵延无尽的热,浑身都冒出了细汗,她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下体空虚,急躁的想要什么东西去填补。
薄安安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可是今天晚上她进来之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那杯酒。
看来就是那杯酒的问题,不过那肯定是慢性药,不然不会直到现在才发作。
只是她现在该怎么出去?
给她下药,又将她迷昏,那个害她的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薄安安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都来整整齐齐,那个人还没来。
下床,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就腿软的差点摔倒,她扶着墙面,慢慢的往前挪,摸不到墙上灯光的开关,只能摸黑慢慢凭着感觉向房门摸去。
就在她摸到房门的一瞬间,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有人推门而入,薄安安下意识一缩,身子不稳向后倒去。
来人却手疾眼快的伸手捞住她的腰身,把她带进了怀里。
细微的咔嚓声,房门自动关闭。
薄安安甚至都没看清来人的脸,房间顿时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她刚要伸手反抗,可是熟悉的海藻气息激得她清醒几分。
“纪……纪时谦?”
“薄安安果然是你!”
纪时谦的呼吸粗重,薄安安靠近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身上气息如火浪扑来,钳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硬得像铁。
男人恶狠狠的揉着她的腰,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只揉得薄安安又痛又难耐,若不是他抱着,恐怕她早就滑坐在了地上。
“口口声声要我走,现在又主动勾引我,薄安安你玩的好一招欲擒故纵。”纪时谦沉沉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
薄安安大脑昏沉,只拿手推着他的胸口,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她得反抗。可是一张口,却发现说话都费力,“纪时谦你说什么?”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下巴被人抬起,紧接着薄唇被人堵上。纪时谦搂着她吻着她,一路将她半抱着压到了床上。
纪时谦吻得又凶又狠,巴不得把薄安安生吞入腹。
薄安安只觉得嘴唇被他咬得生疼,胸腔内的气息全数被纪时谦侵占,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纪时谦终于放开了她。
她刚想松一口气,却听“刺啦”几声,顿时胸口一凉,一身礼服被纪时谦连撕带扯脱了下来。
!!!
这一身礼服好歹也是锦缎的,纪时谦竟然徒手将它撕破了。
他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手劲?!
在男人压上来之前,薄安安突然尖着嗓子叫了一声,“纪时谦!你冷静一下!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他今天非常的不对劲。
她话音刚落,下巴再一次被挑起。
“不就是你下的吗,欲擒故纵,没有人能比你玩得更好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不是……”薄安安的话还没说完,脸颊就被掐住。
大手慢慢摩挲着手下的肌肤,“我说过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你便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说罢,身下一沉,进入了他想念许久的地方。
薄安安微仰着头,那些挤在嗓子眼里的话,全部吞了下去。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告诉纪时谦,她也被下药了?
她不想跟他上床,想跟他一刀两断,却还是睡在了一起?
最关键的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竟然不自觉的迎合起了纪时谦的动作。后者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吼一声,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律动起来。
这样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环境,让纪时谦想起了三年前,也是在提夫尼酒店内。他生平第一次被人下药,被人骗进房间。
当时也是在这般漆黑的环境之下,他克制不住和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当时他带着浑身的怒火,极其粗暴的对待了那个女子。他只觉得自己被骗,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发泄口。
他依稀记得当时那女人一直低声的哭泣呻.吟。那女人的身影渐渐和身下的人重叠,那声音也仿佛一模一样。
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串联在了一起。
忽然他停了下来,两手撑在薄安安的耳畔,黑眸锐利如鹰,嗓音沙哑掺满情.欲,“三年前,音乐文化艺术节的那天也是在这里……那个人是不是你?”
问完,他竟然有些紧张的舔了一下唇角。
薄安安思绪都被他刚刚的动作撞碎,此时被他问话才慢慢聚拢,她茫然微喘,“什……什么?”
“三年前,音乐文化艺术节的那一天,你在不在这里?”纪时谦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三年前,音乐文化艺术节的那一天,是她第一次见到纪时谦的那次,她怎么会忘记。此刻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么问的原因,只老老实实的嗯了一声。
黑暗里,她没看见,压在她身上的人表情几近扭曲的笑了一下。
“薄安安……”纪时谦叫这一句有点恨,又有点冷,但是好像又存着某些温情。
紧接着她被吻住,意识又渐渐飘远。
纪大少即便不吃药,也能战斗到天亮,这一夜注定无眠。
次日,5022房间,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床上的男人也眯着眼睛醒了过来。
薄一心看着床上的男人,惊恐、慌乱、无措,她抱着被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
声音凄厉的鬼叫,“怎么是你?!”
薄一恒按着额头从床上坐起,等他看到身上不着寸缕,在看到床下抱着被子的薄一心,顿时惊醒了。
他快速下床套上裤子和衬衫,一向沉稳的他竟然连扣了好几颗扣子。“一……一心,怎么回事?你先把衣服穿上。”
薄一心昨晚心满意足的睡着了,以为自己终于得愿以偿,却不想昨晚跟她滚床单的人竟然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她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昨晚被陆贞拖下台之后,后者虽然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她几句,但是叮嘱她,她还有重要的安排要做,不能现在就慌了神。
“只要你今晚跟纪时谦睡了,我到时候会留下证据,再跟纪母一说,即便你这次没有评上名媛之星,还出了丑闻,纪家也会让纪时谦对你负责,娶你过门的。”
母亲的话,还犹在耳畔。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往纪时谦的酒里下了药,也给他发了短信到5022房间。不仅如此,她为了以防后患,还给薄安安和薄一恒分别不动声色的下了药,并且给他们发了信息到5020房间的。
可是看着另一边已经穿好衣服的薄一恒,薄一恒怎么就来了5022?
那纪时谦呢?
难道去了5020?
薄一心顿时哭得更大声了,薄一恒拧着眉头转过身来,他看着坐在地上的薄一心,过去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昨晚,他收到短信之后,就上了楼,进了房间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应该被人下了药。可是被下药不代表着他没有记忆,他记得有人吻他,勾引他,他忍不住才……
“一心?你昨晚也被人下药了?”
薄一心闻言一愣,她自然是没被下药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以为你是时谦……呜呜……”
原来如此……
薄一恒却觉得头更痛了,他垂头看着薄一心,忽然有些怀疑她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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