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回了家,因为该调查的事情都已经调查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的“背叛”若水了。
我压在若水的身上,用尽浑身解数,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若水拍拍我的肩膀,“少爷,你累了。”
我气喘吁吁着,望着若水,脑海里却浮现起下午韩忆梦在夕阳下奔跑的场景。
“我没有。”我继续挺进。
兴许是我太过用力,若水吃痛地叫了一声,我慌忙退了出来。
“没事吧?”我紧张地问。
“疼……”若水紧皱着眉头,我揉着她的小腹,“对不起。”
她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少爷,我没事。”
“对不起,我……”我坐起身子。
她也随之坐了起来,拉过用睡衣遮在胸前,“没关系的,少爷。”
我望着若水宽恕的神情,心情越发郁结,径直从床上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不在状态,我先走了,你睡吧。”
我知道现在都快十二点了,突然离家一定会让若水多想,可我实在没法在家里——在她面前演戏。
我甚至都可以想到我身后若水的神情,但我还是关上了门,离开了家。
漫漫长夜,我该去哪儿呢?
想到明天的计划,我本来打算明天早起去韩忆梦家附近和她偶遇的,干脆今晚就找个酒店住在她家附近算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到了韩忆梦家附近的时候,竟然看见小巷里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女生,我本来是不想管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那个女生攥着电话,紧张地对电话那头说:“忆梦姐姐,你快来救我。我碰上抢劫的了……呜呜~”
忆梦?
重名的几率有多少?
我认定是老天送我个机会,当时就打定主意要冲上前去和歹徒厮杀。
“放开她!”我气势汹汹。
其实从小就有练过,再加上坐牢时候的磨练,光看这几个人的架势就知道是装腔作势的纸老虎,吓唬吓唬小女生还可以,跟我打就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我根本不怕。
但为了泡妞,必要的苦肉计还是必须要有的。
那几个歹徒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干嘛!装英雄啊!给我打!”
可是你们先动手的,就怪不得我了。
我拳头一握,便是转打要害地伺候了他们。
其中一个竟然掏了刀子,我看准刀锋,避过要害,让他们划伤了我的手臂,然后才将他们撂倒。
自认为演技在线,临了了还不忘耍酷地板着脸,吐了口带着血水的唾沫,低声斥道:“还不滚。”
他们倒真像是我花钱雇来的群演,还挺配合,连滚带爬地逃窜了,还放出狠话,说什么你等着。
我一看他们就是小虾米,根本不放在心上,心里冷笑一声,等你们知道我是谁,还敢不敢放这句话,最好别再见到我,不然我肯定是要报这一刀之仇的(虽然是我自己故意让你们划中的)。我心里说道。
“你没事吧?”那妹子轻声地问我。
我转过身去,冷冷地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因为故意挨了好几拳,嘴角都破了,肯定帅气的脸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不指望她看脸喜欢上我,只是希望她能因为我的惨状把我带回家去给她姐姐看。
当然,如果她姐姐只是重名的话,我一定要……
算了,自认倒霉吧。
只是没想到这妹子却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去医院?那我还怎么泡你姐?
“不去。”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盯着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有点紧张,“那、那我带你去我姐姐家包扎一下……她家里有药箱。”
大概是怕我不会同意,她的眼神里带着点乞求的意味。
小妹妹,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嗯。”我仍然冷酷道。
“我扶着你吧。”她主动过来要搀我,我自然也不会拒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可能是我的出场太过突然,她竟然都忘了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我们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听见电话那头焦急地问:“可可?你没事吧?说句话啊!可可!”
可可慌忙拿起手机,本来还平复的情绪瞬间崩塌,带着哭腔说:“姐姐,你别担心我了,有个人救了我,他受伤了,我要带他到你那儿包扎,你接一下我们。”
“严重吗?打120……”
“不用,姐姐……”她紧忙打断她姐姐,紧张地看我,我只是冷漠地抽出胳膊,“不方便就算了。”
她忙冲电话那头说:“姐姐你接我们就是了。”
她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郁闷,该不会这妹子看上我了吧?那她姐姐还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
“走吧。”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继续搀着我,但我有意和她保持距离,只说自己走就行。
当我看见楼下女孩儿的身影的时候,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此忆梦就是彼忆梦。
“怎么是你?”
她带着点复杂地笑容看我。
我也假装意外地看着她,苦笑了一下,“原来她是你妹妹……”
“你们认识?”可可惊讶地看看我俩。
韩忆梦摇摇头,“不算认识。”她怪异地看我一眼,“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不好在这里游荡,不然你妹妹可惨了。”我故意后退一步,把可可凸显出来。
可可还未从刚才的惊吓的阴影中走出来,旧事重提,她就哭了,“是啊姐姐,他们还想轻薄我,呜呜~”
姐妹俩相拥而泣,韩忆梦竟然哭起来也这么好看。
我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喂。”可可紧张地叫住我。
我扯了一下嘴角,“我有名字。”
“他叫随心。”
我看向韩忆梦,她大概刚才也是下意识说的,见我看她,脸一下就红了,“是你名字比较好记……”
她越解释,我越觉得有戏,调侃道:“那也得你愿意记住才行。”
她的头低得更甚,说:“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跟我回去。”
说着她就转身进了单元楼,可可见状忙跑过来拉住我,“随心哥哥,快走。”
我再低头看着妮子,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她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却扯了个八齿笑给我,“明年我就成年了。”
艹……未成年少女。
我心里干笑着,面上却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哦。”
韩忆梦家住四楼西户,一开门,浓浓的书香气扑面而来。她家全是实木家具,装得也是木地板,门是带着点日式味道的推拉门,一进门就是一个挂墙的格子架,每个方格里都放着精巧的工艺品,落落大方又不失温馨。
我很满意。
可可本来想给我拿拖鞋的,但是她们女生的鞋码我怎么穿的了?韩忆梦看见了,忙说:“不用了,回头再打扫就行了,快把人带进来。”
她打开药箱,拿出瓶瓶罐罐,我忽地想起若水。
“怎么,你也学过护理?”
该死,我竟然说了也……
“哈,大学必修课咯。”她拿着药瓶笑道。看来她没有注意到我的用词。
我想起她是在国外上的大学,心里释然了许多。
“过来坐。”她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给我,我被可可拉了过去接受“治疗”。
她小心地用棉签蘸了酒精,“有点痛,你忍着点。”她一面说着,那手就已经贴近了我的脸。
她的动作很轻柔,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了的,瞧她神情专注,我的心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拂过一般,很轻,但我还是有了感觉。
这是我最怕的,就是演戏太投入,会让我迷失自我。
“你看着我干嘛。”她才发现我的目光,脸唰地就红了。
我没有羞涩,笑了笑,“长的好看就是让别人来看的。”
可可偷偷地笑着。
她无奈地抚额,凶巴巴道:“把衣服脱了。”
我眼睛一眯,她气得说:“胳膊啊!”
我这才看了看流血的胳膊,笑了笑,“哦。”
其实我就穿了一个白衬衫而已,扣子一解,很自然地就把半个胸膛露了出来,胳膊从衣服里抽出来,伸向她,“喏,大夫。”
“哇。”可可大惊小怪地扶上我的胳膊,“哥哥你身材好好啊。”
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韩忆梦打掉可可的手,“女孩子,矜持点。”
可可不情愿地撅起嘴,在一旁碎碎念着。
韩忆梦看了我一眼,羞涩地避开目光,假装专注地给我上起药来。
我趁机说:“我救了你妹妹,你怎么感谢我。”
“给你上药还不够啊。”她没有看我。
我盯着她,“当然不够了,人家说吃一只鸡还补不了一滴血,我可是流了这么多。”
“那我给你买一整块儿血你吃吃。”她凶巴巴地那蘸了酒精的棉球按住我的伤口。
“呲……”我痛的脸变了形。
“啊,对不起。”她忙拿起手,我嗔怪地看她一眼,她妥协道:“好啦好啦,你要我们怎么感谢你。”
可可帮腔道:“诶呀忆梦姐姐!人家随心哥哥的意思是让你以身相许啊。”
诶哟这妮子神助攻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着看韩忆梦,她嗔怪地对可可说:“还不是你啊,大半夜的玩离家出走,你爸妈要是知道这件事,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办。”
估计这就是可可的软肋,一下委屈地不说话了。
我也算搞明白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大半夜会在外面了。
韩忆梦看着我,“你啊,要是没地方去,今晚上就睡沙发上!等你想好让我怎么感谢你,你再告诉我!可可,走,睡觉去。”
“喂!这么放心就留我一个男人在你家里过夜啊?”
她转身瞪我一眼,“不睡就走。”
“睡。为什么不睡。”我贱笑着躺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她转头的一刹那好像是……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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