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你…你听我…说…,我是…被…被…云尹…雪…给…给算计了…”感受到死亡气息的云尹月惊恐的敲打着宫皓冽禁锢她脖颈的手掌,断断续续的说道。
闻言,宫皓冽紧邹了下眉头,云尹雪的算计,嗯…这倒也有可能,以云尹月的智商确实很有可能遭到云尹雪的算计,但是,是这样的吗。瞥了眼脸色涨红,似乎随时会断气的云尹月,宫皓冽不着痕迹的松开了禁锢云尹月脖子的力度,但是他并没有彻底放开云尹月的打算,手依旧放在云尹月雪白的脖颈上,似乎下一刻,这只手就会要了她的命。
“云尹雪为什么要算计你,嗯…”
宫皓冽一松开禁锢云尹月的力度,云尹月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似乎想要把之前欠缺的空气全都给补回来似的,这会儿听到宫皓冽这么说,云尹月也是愣住了,刚才为了保命,她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来的,现在宫皓冽问起来,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措辞应付他,特别是当看到宫皓冽那双如冰峰般的双眼的时候,云尹月就感觉整个人像是冻僵了一般,更是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嗯,哑巴了。”宫皓冽见眼前之人更本就没有开口的打算,冷冽的双眼微微眯起,眸底寒意更甚,手也在同一时间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自己的脖颈再一次被禁锢,云尹月眼底的恐慌更甚之前,尝试过一次死亡滋味的云尹月无疑比任何人都恐惧死亡。只见云尹月的脖颈一被宫皓冽的手给禁锢了,她就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双手更是拼命的捶打着宫皓冽的手臂,似乎企图脱离宫皓冽索命般的禁锢,但是她那弱小的力度对宫皓冽来说更本就像是挠痒一般,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而她的这个举动非但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帮助反而是激怒了宫皓冽…
宫皓冽二话不说的就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双眼更是冰冷无情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做着垂死挣扎的女人,似乎这个随时都会死在他手中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在低微不过的陌生人一样。
“王…王爷,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都说…求你…”云尹月的双手抱住宫皓冽的手臂不停的往外面拉,泛红的双眼畏惧的看着眼前残酷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哀求道。
“说。”宫皓冽微微松开了一点力度,冷声喝道。
云尹月颤抖着身体,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如煞神般的男人,哆嗦着嘴巴道:“王…王爷,你也是知道的,我跟尘王妃相来都不和,她…她会算计我…是…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
感受到脖颈处那只冰凉的手掌似乎损我若有若无的在加重着力度,云尹月心里一横,颤抖道:“是因为云尹雪她心有不甘而已。”
果然,宫皓冽一听到云尹月的话就不着痕迹的松开了继续禁锢云尹月脖颈的力度。当云尹月感受到脖颈处的压迫感消失后,她便知道她赌对了,她是一个女儿,当然明白宫皓冽看向云尹月的目光究竟代表着什么。
一个男人如果肆无忌惮的盯着一个女人看,就说明他的目光中绝对包含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或不甘,或占有欲。而这些都是曾经她还是相府二小姐的时候,大夫人以切身的经验告诉她的。
宫皓冽冷声道:“心有不甘。那你就告诉本王,她有什么不甘的。”
“云尹雪不甘的是因为我嫁给了王爷你…”云尹雪,你可别怪我,我这么做都是你逼出来的,为了保命,我只能牺牲掉你。云尹月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恨意,她没想到宁王对云尹雪居然…,虽然她对宫皓冽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自己的夫君却对自己的死对头来了兴趣,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接受得了,但是,为了保命,她必须这么做,或许,她还可以利用这一点,得到一些东西…
闻言,宫皓冽微微邹了下眉头,瞥了眼低垂着眉眼的云尹月,冷哼道:“女人,若是本王发现你敢骗我,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
云尹雪身体僵了僵,艰难的扯出一抹轻笑,道:“王…王爷,妾身,妾身怎么敢骗你…”
“哼,最好是这样。”
说罢,宫皓冽便厌恶的松开了禁锢云尹月脖颈的手掌,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宫皓冽一离开房间,云尹月就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双眼恨意交加的看着宫皓冽远处的背影,如削葱般的手指抚上脖颈,眼中一片惊恐,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她就,她就……
云尹月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眸中闪烁着滔天恨意,云尹雪,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的,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哟,这不是侧妃娘娘吗,怎么这么狼狈。”
闻言,云尹月抬头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几个衣着鲜艳,容貌不俗的女子,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眼中的讽刺,幸灾乐祸更是不做任何的掩饰。而说这话的女子本来就生得一副妩媚的样子,再加上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如此之下,也就衬得她更加的妖艳,一顾一盼之间透着诱人的魅惑。
云尹月现在心情本来就非常的不好,而这几个人偏偏还赶来看她的“好戏”,所以,云尹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看向那几名妖艳女子的目光更是恨得不行。
云尹月愤怒的瞪着那名红衣女子,讥讽的说道:“本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吧。”
“你…”红夫人脸色一变,愤怒的瞪着云尹月。
云尹月讥讽的斜了眼红夫人,不屑的说道:“哼,怎么,本妃难道说错了不成,你不过就是一个侍妾而已,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比下人高那么一点点而已。”
谁知,听到云尹月一番话后的红夫人不但没有出现大家想象中的愤怒,反而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娇笑道:“就算是侍妾又怎么样,但我好歹能够得到王爷的欢喜,而哪像某人,不但得不到王爷的…,反而还从原来高高在上的地位跌倒一个只比侍妾高那么一点点的位置上,哎…,想想就觉得可,怜。”
闻言,云尹月顿时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双眸愤怒的看向一干幸灾乐祸看着她的女人。突然,云尹月只感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想也没想的直接抬起手掌,快而有力的扫向了红夫人的脸颊,“啪”的一声,红夫人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五根清晰可见的指甲印。
“贱人。”
云尹月这一巴掌不仅把红夫人给打蒙了,就连旁边一副看好戏的众女子也因云尹月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了,一脸惊愕的看着云尹月。
“你…你居然…敢打我。”红夫人右手捂住被云尹月甩了一巴掌的脸颊,指着云尹月尖声叫道。
云尹月抬高头颅,不屑的说道:“贱人,难道本妃还没有权利教训你这个低贱的侍妾吗。”
红夫人不甘心的叫道:“你…你…我告诉你,我可是最得王爷宠爱的,若是王爷知道你打了我,她一定放过你的。”难道就因为她是侧妃,她是侍妾,她就活该被她打吗,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云尹月道:“最得宠爱又怎么样,但你终究是一个侍妾不是吗,还是说你想让王爷知道,你恃宠而骄,出言侮辱本妃。”
红夫人恨恨的瞪了眼云尹月,一甩衣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云尹月说得没有错,若是王爷知道她恃宠而骄,她以后别说继续得到王爷的宠爱,就连地位保不保得住恐怕都是个很大的问题。至于今天云尹月赐她的这一巴掌,红夫人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眼底闪过冷光,她总有一天会让她以十倍的代价偿还回来的。
一品阁靠窗而坐的位置,云尹雪透过窗户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底下人来人往的人群。
“听说这云相的千年雪莲到如今还没有找到。”宫皓泽眼角余光扫过一副懒散模样的云尹雪,笑道:“怎么嫂子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云尹雪懒懒的吐出一句话 “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
宫皓泽哑然失笑,自己老爹的东西被人给偷了,还能够表现得这般不在意,毫无关系,除了眼前之人,恐怕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为什么要在意。
“话说云相的这棵千年雪莲当初可是花了六万两才从离月楼的拍卖会上拿到手的,现在如今就这么丢了,想想确实觉得挺可惜的。”
云尹雪略沉凝了片刻,状似无意般的问道:“你们对离月楼了解多少。”
“离月楼啊!”宫皓泽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道:“离月楼是五六年前突然崛起的,我们最多只知道离月楼的楼主是芩嫣,至于她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你…你们就从未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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