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公司组建以来,“张飞驴肉店”的牌子便换成了“暖男驴肉馆”,而且在门面的另一边,更是挂上了另一块招牌:“暖男事务所”。
这一天,一个姑娘背着一个挂着江小猪LOGO的双肩包走进了暖男驴肉馆,她径直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柜面大声问道:“有人吗?”
柜台后,阿扁正在一边看着电脑里播放着的刘博教织毛衣的视频,一边领悟着织毛衣的真谛。
公司成立没几天,阿扁便被刘博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折服了,他励志要成为像刘博这样伟大的男人,于是他便去向刘博讨教,然后刘博就给了他一个很古老的CD让他回去学织毛衣。
阿扁正在刻苦专研的兴头上,连头也没抬的回应道:“吃驴肉一楼,暖男事务所二楼,和暖男吃驴肉三楼。”
姑娘低头看了一眼阿扁的编织,突然尖叫了起来,这一叫有些惊天动地,差一点把阿扁的小心肝儿叫了出来,姑娘踮着脚一蹦一蹦的焦急喊道:“错了错了,不应该是这样子织的,来,我来教你。”
阿扁很不耐烦的抬起头怒视打断他领悟的姑娘,但就在他看到姑娘的一刹那,果断的石化掉了。
“那是一张多么人畜无害的脸啊,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假睫毛,芭比娃娃的装扮直接勾起了我的童年的美好回忆!”阿扁如是痴痴的看着想着,根本没有发现姑娘已经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针和线。
姑娘确实是在认认真真地教他织毛衣,片刻之后一个小东西就在姑娘的巧手下成型了。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姑娘高兴的叫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成就感
当她拿着自己的作品展示给阿扁看的时候,阿扁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东西怪怪的,但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女神面前失分:“呃,这顶帽子看上去好奇怪的样子!”
姑娘鄙视地看了阿扁一眼,心道就这智商还织毛衣:“我人家织的是短裤裤啦!”说罢,姑娘打开织了一半的短裤,裤子上赫然出现了三个一样大的洞。
阿扁的智商已经被面前的姑娘净化掉了,于是继续作死的问了一句:“咦,那为什么短裤上有三个洞呢?”
“你傻啊!”姑娘大怒道:“你懂不懂艺术,你懂不懂,这是个男款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就这智商还站前台,丢死人了!”
阿扁石化了,这一刻他只想唱一首歌: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为我来安排,我的心太乱害怕爱情的背叛,想哭的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
女孩叫诸葛歌,今年21岁,诸葛亮66代孙女。在阿扁败下阵来之后,刘博亲自接见了她,但诸葛歌一见到刘博的时候,便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也是一个大神级的花痴。
呃,但是阿扁看不出来,他看着诸葛歌扑向刘博的怀抱,心如死一样灰白,他认为是自己领悟不够,修行不足造成了,于是这一刻他更下定决定向刘博好好学习,做人处世的真谛。
诸葛歌手足无措地被刘博按到了沙发上,刘博的本意只是想让她坐下来好好说话,但谁也没料到她就像一只八爪软体章鱼似的牢牢的吸住在了刘博的身上,这个姿态,给人的感觉很是遐想连篇。
“我想租个暖男过情人节。”诸葛歌如是说,但她的眼睛半刻也没有离开过刘博的身上。
刘博只当她是饥渴难耐了许久,有点久旱逢甘霖的味道,于是亲自替诸葛歌泡了杯普洱茶:“的确,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确实挺孤独的。”
诸葛歌很不高兴,小嘴儿一撅反驳道:“谁说我没男朋友。”
刘博第一次没有判断准确,着实有些尴尬,他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加以掩饰的继续问道:“那是你男朋友对你不够好?”
诸葛歌翻着死鱼眼等着他看:“你问的是我哪个男朋友啊?”
刘博的茶一口没噙差点喷了出来,这小姑娘比看上去要野的多啊:“那你有很多男朋友喽?”
诸葛歌掰着手指数道:“其实也没有很多啦,一个男朋友叫小白,一个男朋友叫小黑。”
刘博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吃奥利奥啊!”
此话一出,刘博和诸葛歌同时脑补了一下画面:诸葛歌一脸欢乐地在吃奥利奥:先扭一扭,添一添,再泡一泡……
“咦恶……”诸葛歌最先反应过来,她厌恶的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她被刘博营造出来的白痴画面吓到了,“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啦!”
“他们都说,是真爱都是喜欢吃醋的,我就是想看一看到底哪一个更爱我多一点!”诸葛歌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
刘博很理解当下这些女人的恶趣味,尽管他对此不屑一顾,但是作为暖男本质的他,一定要为公司和眼前这个叫诸葛歌的姑娘负起一定的责任,话说这可是公司成立起来的第一笔生意哦。
刘博打掉了泛衍出来的脑泡,郑重其事地用公关的口吻对诸葛歌说道:“哦,我明白了,你不是想租男朋友,你就是想搞个人肉PH试纸,通过咱们之间发生的关系,来测试一下哪位男友的酸性比较大。”
“对呀对呀,”诸葛歌激动地一下子跳到桌上迅速摆好被虐姿势:“咱们现在就要发生关系吗,那就快点的吧,我还真有点小期待呢!”
刘博一巴掌呼扇在自己的额头上,现在的小女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说的发生关系不是指那个关系!”
诸葛歌一跃而身,淡定地拿起茶杯,吹散了水面的一众杂陈道:“其实,发生什么关系对我来说也没有关系的啦。”
“呃,我只是摆个样子而已好不好,”刘博很无语的说道,“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假戏真做啊!”
“我都这么诚恳的放弃矜持了,你就满足我这一次好不好”诸葛歌说着又迅速地躺倒摆好被虐姿势,“就一次啦,勉为其难就这一次,事后我是绝对不会找你负责任的,OK?”
刘博很镇定地将诸葛歌的茶杯捧在手心说道:“茶有点凉了,我替你暖一暖再喝。”
“好体贴哦,好温馨哦,如果小黑和小白有你一半好就好了。”诸葛歌叹了口气,“刘博,你是一个好人!”
嘎吱!
刘博差点没被诸葛歌的最后一句话吓到滑倒。
刘博开着车带着诸葛歌,踏上了公司成立以来第一单生意的征程,阿扁却倚着门,默默看着只留下微尘的车迹,默默喝着苦瓜水:“诸葛歌,多好听的名字啊!”
一旁卖夹肉饼的阿霞听见了,急忙跑过来说道:“你系猪哥哥吗,呵呵,我系小龙女啊!”
阿扁翻着白眼走进了店里,把淡淡的伤心留给了一在边被他无视的“小龙女”。
刘博的车技很烂,烂到诸葛歌都为他心惊胆战:“哎呀,你还能不能让人心安理得的补个妆了!”
“对,对不起,这是我第二次开车!”刘博歉意的说道,“新手上路,请多关照!”
诸葛歌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好啦好啦,我也没时间和你多废话,现在我们说说剧本!”
还有剧本!刘博一惊奇,想出口询问的时候却被诸葛歌打断:“喂,看着点路好不啦,你差点被人碰了瓷晓得不!”
作为一个新手,他只有被说、听话的份儿,连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刘博心下悲哀,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显摆了,步踮多好。
在刘博的委屈中诸葛歌开始了她宏大的计划:“一会儿你就跟他们说你是我的同学。”
“同学?”刘博一愣,心道咱俩哪一点像同学了,这不是鬼扯的吗。
诸葛歌开始编入佳境的编造着属于她的童话故事:“咱两打小就坐在同一辆婴儿车上玩,你有玩具总是让着我玩儿(刘博在一旁嗤之以鼻孔,开玩笑,小时候的玩具我何曾跟别人分享过)。
上学以后呢,你会每天帮我背书包,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啊,你总是第一时间帮我出头(刘博总想着上学的时候织毛衣来着,其他的记忆呢,无所谓就是那些三八线之类的,哦,对了,刘博突然想到又一次他被打劫,被几个女生打劫,好羞耻的,因为他竟然被劫色了!)。
长大以后啊,你就暗恋我,拼命追求我,为了我不惜和所有的亲人们恩断义绝、并且发誓非我不娶,还差点出了家,喔呵呵……”
最后一个果断是一种小意淫的恶趣味了,看了刘博的一头黑线就可以明白,他绝对不是那种吊死在一个歪脖树上渣男:“这么说,咱们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喽?”
诸葛歌否定道:“错,是第四类情感!”
“新名词,”刘博一耸肩道,“你们的世界我有些不太懂。”
诸葛歌解释道:“打个比方说,就象张国荣和梅艳芳,张曼玉和梁韩伟,舒琪和张震的那种关系,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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