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归抱怨,但阿扁还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海南看海、青藏看山、峨眉求道,这总能满足一下吧,要不然公司出一半,我自费一半还不行?
老板你给句话啊,好歹我马阿扁鞍前马后伺候了您这么多年,您也得给我争取争取啊!”
张辉用猩红的眼睛盯着阿扁,一巴掌用的力道过于猛烈,竟然把地球仪从架子上打了下来,他下了好大的力气,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对阿扁说道:“我是说,你做到这个月底就不用做了。”
阿扁开心地直搓手,激动的心情显露在脸上,简直溢于言表:“嘿嘿,我就知道,老板你是向着我的!”
阿扁又进一步试探道:“老板,是不是我旅游回来了就能直接去暖男事务所里做全职了?”
阿扁的眼睛开始迷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梦境,而这个美好的梦境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他喃喃自语,完全把脸黑成一团乌云的张辉晾在了一边。
“嘿嘿,老板,你是知道我的,虽然我的业务能力这么强,但是就这样直接升副总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呢?”老实说,阿扁这梦有点脱离实际,很不靠谱,虽然有梦想是好事,但也要脚踏实地的才好。
“老板,那我的薪水是不是也要马上要调整了?哦,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毫无准备啊!”阿扁眯着眼睛继续在做他的春秋大梦。
张辉真想上去把他一巴掌抽醒,但他还是在一直暗暗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总得找点事情做才好,于是他拿起掉下来的地球仪,往架子上安去,但是由于手抖的过于厉害,怎么安也安不上去。
阿扁见状,急忙上前帮忙,却被张辉拒绝,阿扁也没有强求,他激动的心情已经让他忘乎所以。
“老板,你真是阿扁的在身父母啊,老板,你的大恩大德,阿扁我永世不忘啊,老板,下辈子阿扁要是当了老板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滴溜溜……”张辉一不小心手一松,地球仪又从架子上滚落了下来,张辉的心乱了,再也保持不住那一份心平气和,现在有点要四处发泄的征兆了。
“妈了个巴子的,没什么好说的,”魔鬼形象的张辉从他左边跑出来恶狠狠瞪着阿扁对张辉说道。“抽他!”
“亲爱的,”天使般的关萌萌端了一杯红酒翘起二郎腿优雅地看着张辉,眼中在没有其他的人,“你要克制!”
张辉现在感觉的自己的脑袋想是炸开了一样。高举恶魔叉的张辉和品着红酒的天使萌萌首先杠上了。
恶魔张辉鄙视他被关萌萌洗了脑,已经丢失了自我,而天使关萌萌却是这是新自我的开始,他将蜕变为一个真正的绅士。
“你就真的想做一个表情浮夸,内心虚伪的绅士?”恶魔张辉这样说道。
“作绅士有什么不好,”天使关萌萌鄙视恶魔张辉道,“这才是上流人物的行为准则,你看看刘博和关欣,在他们的身上你就不难看出那种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
“对对对,”恶魔张辉抓住了天使关萌萌的话柄说道,“你也听到了,他们是与生俱来的,而你却没有,你的身世以及你的生活环境也造就了现在的你,你注定成不了绅士!”
“切,”天使关萌萌再次鄙夷恶魔天使道,“不试试这么会知道他就成不了绅士,不努力怎么会得到发言权,先天的却是就应该在后天努力培养。
一直否定自己,永远都不会成功,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啊,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恶魔张辉首先暴怒起来,提起恶魔钢叉恶凶凶地冲着天使关萌萌而来。
张辉一挥手将恶魔张辉拍灭掉,他感觉现在脑仁儿有分裂的迹象,自己好像走在了崩溃的边缘。
他强忍着痛楚对阿扁说道:“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啊呀呀,亲爱的,你这是这么了,”天使关萌萌一脸的关切道,“累了困了就点几滴珍视明啊,千万别亏待了自己哦!”
张辉忍无可忍反手将天使关萌萌打灭:“我就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老板,送你一个夏娃的诱惑,我走了,嘻嘻……”刚刚出去的阿扁再次进来递给张辉一个苹果,然后一个侧滑准备从门口一穿而过,但耍砸了,门口的巨型花瓶被他轻轻的一撞之下摇晃了起来。
但阿扁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的大力抠门,最终结束了巨型花瓶的生命,稀里哗啦,脆脆的响声像一阵鞭炮声震动着张辉的耳膜,他猛然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地的花瓶碎片,表情丰富极了。
“我,我的古董花瓶,啊——”
后来人们说,张辉的当时的声音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凄惨!
张辉当时的心情却是无法宣泄,不论是恶魔张辉还是天使关萌萌,在这个时候都很识趣没有出现,也没有提任何有见解性的意见。
事后根据孟火火的描述,张辉办公室的铁门儿上出现了一个凹凸型的变异苹果logo,之所以说它变异,是因为苹果上的那个茬口竟然是呈现锯齿状的。
孟火火对此很好奇,但可惜的是,直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够找到那个苹果。
在此之后,张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里在暖男事务所里就和个幽魂一样的存在,而阿扁由于张辉没有兑现他公费旅行的承诺大为不满,虽然张辉根本就没承诺,这只是阿扁的异想天开。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搞得张辉看见阿扁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来不及躲,张辉觉得自己不理亏啊,损失了门牙,碎掉了花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人好像是自己吧?
亏的人都没吭气呢,你阿扁这个罪魁祸首耍什么横?
今天是公休日,刘博好不容易休息了下来,他在大厅里专心致志地织毛衣,这对于他来是兴趣,也是一种习惯,且被他良好保持着。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织毛衣是一项很好的运动,它不仅给了自己一个静态的思维空间,而且还让自己的手指更加灵活,思维更加灵敏,有助于脑部的健康,最重要的是对抵抗老年痴呆有奇效。
张辉百无聊赖地在一旁玩毛线,确切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玩毛线的,反正是失去门牙以后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也是在不经意间喜欢上的,当时他甚至不确定。
因为发现这个事情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诸葛歌,诸葛歌总看到刘博织毛衣的时候,张辉就会蹭过去玩毛线,由生疏到娴熟,如果把玩毛线当做一场竞技游戏来看的话,现在张辉的水平一定可以称的上是大师级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玩毛线的时候很像一种生物?”诸葛歌小心翼翼地向张辉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这个观点立马引起了刘博和关欣的重视,他们重新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张辉。
张辉的不对劲,他们体会的是最深刻的,好歹也是朝夕相处的兄弟,谁有个风吹草动的能没个蛛丝马迹的察觉,但也许正因为是这样相处久了,潜移默化,一些细节性的东西却没有诸葛歌看得清楚。
“谁才是玩毛线的真正行家里手啊?”诸葛歌开始引导大家的思绪。
“这还用问,当然是老大啦!”关欣想都不用想就回答道,那是当然,在场的说有人,加上所有的女性客户,也找不出一个在织毛衣上能和刘博匹敌的人来。
“这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嘛!”刘博虽然做出了要低调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很开心的。
“各位大虾们,你们注意我说的重点好不好!”诸葛歌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脚,她眨巴着她那双去伪存真的大眼睛再次重申道,“我说的是生物,玩毛线的生物!”
“生物?”关欣很莫名其妙地反问道,“难道人不算是生物么?”
“我真被你的天真给打败了!”诸葛歌说着,急忙用手收住了关欣的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打败我的不是天真,是吴邪,靠,真不知道你们是开心麻花看多了呢,还是被南派三叔给洗脑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说了一大堆!”关欣大为不满,且不无讽刺的说道,“好吧,聪明的诸葛女士,用你无与伦比的智慧,来为我们这些智商无法达到标配的愚蠢人类解个惑呗!”
“是啊,诸葛歌,我们的脑子不好使,你还是直接公布答案吧!”张辉直接把刘博和关欣拉下水,完全没有听出来之前关欣话语中的讽刺。
这让刘博和关欣很是伤脑筋:“你才脑子不好使呢,不会说话就别说!”
“哦!”张辉应了一声,竟然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回到了沙发里埋下头继续玩毛线去了。
刘博和关欣面面相觑,这张辉是怎么了,也不反驳一句,完全是种逆来顺受的表情,靠,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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