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用双手堵着耳朵屏蔽着司马候制造出来的噪音,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激起手中“千钧棒”,直接将司马候打晕了过去:“哎呀,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唉,也真是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变成蠢物哟!”
看着视频中大娘远去的身影,在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羞臊的低下了头。刘博敲着桌子严厉的说道:“我就想知道,遥遥去哪儿了?为毛你们没有看住她,为毛她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老大,这事情我有责任!”关欣主动承担起责任来。
但是诸葛歌却不干了:“要我说,责任最大的就是阿扁,凭什么他揽下的业务大家忙里忙外的,可他倒好,当了甩手掌柜,全程跟进,连个影子都没有?”
“天大的冤枉啊!”看见众人不善的目光都打照在自己的身上,阿扁立马叫屈道,“几位老板们,你们是知道的,我阿扁别的不敢说,但是对于事务所的发展可谓是抛头颅洒热血的,我一天24小时绝对是有20个小时在忙着啊,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都没偷懒啊!”
“我现在要的不是你们互相推诿,我要的是这件事情怎么结束,你们有谁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遥遥,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刘博很不满意目前大家的表现,不过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地的时候竟然就有人接住了!
“我们知道遥遥在哪儿!”说话的人竟然是近段时间里一直默默无闻的小黑和小白。
看他们一副傲娇的表情,刘博便知道他们一定是有的放矢的。
在刘博的鼓励下,小白信心满满的说道:“在最后一次见遥遥之后,我就觉得这个姑娘肯定有其他的问题,所以我和小黑当下决定去跟踪她,把所有潜在的隐患调查清楚,以便于之后方便我们的行动!”
小白的异军突起,突然引起了阿扁的注意。可谓是瞌睡点了一个枕头,就当业务陷入困境的时候,小白竟然能够准确的抓住时机,一改自己在领导们心目中的印象,很漂亮的打了一个翻身仗。
阿扁暗暗警醒道:“此人将来非同小可,最好唯我所用,不然不可不防!”
不管怎样,新的任务,在小白的诉说中重新开始编制了起来。当大家知道了遥遥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一片哗然。
尽管在之前司马侯的叙述中,大家已经知道遥遥在夜总会中做过一段时间的招待员,但按照人心本善的定论,所有人在潜意识中都将遥遥归于勤工俭学的一类,并没有认为她是一直在夜总会里工作的,但现实就像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直扑扑的抽在他们的脸上,兀自痛楚起来。
张辉大叫道:“这样的女孩儿,不要也罢!”但大家都知道这并不是这次任务的重心所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业务做的久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业务是不分人的,更不能按照个人的认知来感情用事。
“其实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让司马侯名正言顺的接近遥遥!”刘博就事论事道,他在做业务的时候从来不感情用事,这也是他剖析问题准确度极高的原因之一,当问题想明白之后,他便会组织所有客观因素,编织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具体行动方案,以便用最快速最简洁的方式来接近任务目标!
而现在,他希望借助夜总会这一个天然的平台,来达成司马侯接近瑶瑶的目的。现在的司马侯已经和之前的司马候判若两人,通过暖男事务所对司马侯进行了严格的系统的培训之后,他无论在搭讪的技巧上和告白的方式上,都有了质的飞跃,刘博相信,当现在的司马侯再次面对瑶瑶的时候,一定会游刃有余。
“走,去夜总会。”
大手一挥,众人雄赳赳气昂昂夺门而出。
“对不起,遥遥今天不坐班儿,你们还是选择其他招待员吧!”一位带班的阿姨对关欣慵懒地说道。不得不说这家夜总会还真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所有的接待员都是清一色的旗袍,打眼纵横一瞅,煞是好看。
关欣是什么人物,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他没有因为这个带班的阿姨看他不起而恼怒,那只能是怪她的眼力劲儿不行。
张辉掏出一张镶金边的名片递了过去说道:“请你转交给你们的经理,我想他会知道该怎么安排的!”
有些时候东西确实比人要显眼多了,这位带班的阿姨显然是认金认银认钞票不认人的,当她看到手中名片的时候,立马收起了脸上的怠慢,平白直叙的脸上也在瞬间皱出一朵鲜艳灿烂的花儿来:“瞧我这个眼神儿,真是有所怠慢,您可别介意啊,我这就去给您找经理,您请捎待!”
预约遥遥比想象中的顺畅多了,当经理给遥遥打电话,遥遥在电话的那头还是推三阻四,不过当经理说“今天你要是不回来,那就永远也别回来了”的时候,遥遥一阵风儿似的出现在了夜总会的包厢里。
“请问先生,是您点了我的名么?”遥遥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在问完这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立马便僵持住了,因为她看见迎面走进包厢的是那个一直在暗地里纠缠自己的司马候,遥遥实在想不通,司马候是通过什么关系,竟然能请动经理的,不过显然这并不是重点。
“遥遥……”当司马侯再次见到瑶瑶的时候,千言万语化作了凝噎,他怔怔地看着遥遥,然后心疼的说道,“你瘦了!”
遥遥却表情冷冷地问司马候:“你是不是又想借书了?”
司马候急忙否认道:“不是,不是,遥遥,你知道么,昨天我去你家表白,你却人去楼空,你知道我当时是有多担心你么?”
“担心我?”遥遥看着司马候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会轮得到你来担心?”
司马候鼓起勇气对着遥遥大声说道:“遥遥,我爱你,遥遥,我想你,遥遥,我爱你,遥遥,我要娶你……我会用接下来的人生每分每秒的呵护你!”
遥遥看着司马候,表情依旧很淡定的说道:“也许你真的是对我有好感,但是实在不好意思,我对你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谢谢你不顾一切大胆的说出这些话,真的,让我听了好感动,但是这却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你的爱,你明白么,希望你能够在今后的日子里得到你的真爱,就这样,再见!”
遥遥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没有给司马候留下任何一点遐想。
司马候看着遥遥远去的背影,表情中却也并没有多少落寞,因为他经历过,经历过了一次完整的爱的经历,尽管只是单相思,但却很美好,于是在许久之后,他由衷的对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说了句:“谢谢!”
虽然表白失败,但司马侯依旧感激暖男事务所的帮助,从某种层面来说,这次的任务是失败的,却也是成功的。
暖男驴肉馆里,一个穿着道士长袍,披着长肩发的男人施施然走了进来,从卖出的步子上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小二啊,来一笼包子,一碗驴肉汤!”
然而在阿扁的眼里,这种过于讲究的人都是带着迂腐气息的,比如他的老板,张辉,堂堂二十五岁的大好年华,偏偏喜欢做菜、喝女人红,搞收藏,练武术,前不久把好不容易玩网游的爱好也给抹去了,在阿扁看了,他那就是生生的扼杀掉了他通往世界的窗口!
一如这样的人,阿扁变的很不耐烦,很不愿意伺候,连声音都变的懒洋洋的,有气无力:“这位客官,这都啥年代了,怎么还叫小二啊,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服务员好不啦,你是不是刚刚从深山老林里修炼了九九八十一年回来的啊!”
众食客听着阿扁这般调侃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修行者,脸上都挂着一丝莞尔,为什么大家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在这吃早餐,东西地道分量足固然是第一位的,但偶尔会来这么一段小插曲也是大家伙儿喜闻乐见的。
那长发道士到也不跟阿扁一般见识,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剑来,就听见这空间里噼里啪啦一阵金属扭曲的铿锵乱响,在众食客目瞪口呆间,那把剑又安然地回到了这道士的腰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许久之后,众食客中才爆出热烈的叫好声来。
阿扁立马意识到自己是踢到铁板了,表情立马便殷勤起来,皱着褶子堆着笑,还亲自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凳子邀请这位世外高人坐下:“来一笼包子,一碗驴肉汤,不知道这位道长还需要点其他的不?”
这长发道长确实也有一派大家风范,直接一挥手说道:“哪里那么多废话,就这些了,赶紧上,赶紧上来洒家吃了好赶路!”
阿扁现在还真是有点摸不清这个长发道长的路数了,自称洒家的道士,这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好道士,秉着欺软怕硬的原则,阿扁心中一路的悱恻,但端食物的速度却是一点都没耽搁:“道长,您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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