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晏看着蒋洌递过来的方盒子,一脸不解:“蒋大哥,这是什么?”
周尧夏似乎是知道什么,结果盒子,慢悠悠地拆,蒋洌看和晏还不明白就说道:“你们领证那天,我跟梁泠正好去度蜜月,先把礼物给你们。”
和晏听他说是礼物,而且是领证给她礼,忙摇头:“不用这样的,蒋大哥,我们只是领个证而已。”
没听说领证送礼的,不都是婚礼的时候才给吗……
一旁的周尧夏已经拆开了礼物,用里面拿出了一张卡,看向蒋洌。
蒋洌说道:“其他的你都有,我也不知道送什么,给和晏张卡,你们喜欢什么买什么。”
“你这礼送的真是随意。”周尧夏说着把卡给和晏:“不用跟他客气,拿着。”
“可是……”和晏有些犹豫,还是还是有些不合适。
周尧夏笑着说:“不用心疼他,他一个当兵没多少钱送,他给的少,我过几天还的要多,还亏了呢。”
一旁的蒋洌一笑,冲和晏点头:“他说的对,你们是亏着的,收起来吧,算我一点心意。”
和晏这才收起来:“那我先拿着。”
吃过饭回家的路上,和晏还是感觉拿这个卡不合适。
就跟周尧夏说:“蒋大哥也挺困难的,你们兄弟好,有这个心意就好,我回头还是把这卡给他吧。”
“困难?”周尧夏一乐,开着车问和晏:“渠小姐,你哪里看出来蒋洌生活困难的?”
“梁泠说的呀。”和晏认真地解释:“他说蒋洌一个当兵的没什么钱,都没跟他提买鸽子蛋的事。”
周尧夏笑了出声,看着和晏直摇头:“你是真傻还假傻?”
“唉?”和晏疑惑。
周尧夏点了点她的额头:“陆帆一个在外甥,就有蒋家百分之五的股份,别说蒋洌了。以后整个蒋家都是他的,他会穷?”
“哎呀,梁泠又骗我!”
周尧夏摇头笑,这个傻子,这些东西,她是真的不擅长,不过都是小事,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想着,周尧夏又说:“你以为蒋洌送的这张卡真是他说的送给我俩的领证礼物?”
和晏想了想,道:“他是过意不去,我们因为他的婚礼,推迟了领证?”
“还不算傻。”周尧夏点头:“蒋大一直都是我们的老大哥,这种事情不用多在意的,我们两家交好这么多年,你不用在意这些,就当是他提前给了你当伴娘的红包,你拿着用就是了。”
和晏点头:“那好。”说完她又问:“那我们送什么结婚礼物给他们?”
“你想送什么,不用顾及蒋洌,只要考虑梁泠就行了。”
和晏点头,考虑蒋洌她确实也不知道蒋大哥喜欢什么,梁泠她还是可以的。
不过送什么她得好好想想。
六月到来前的第一天,和晏得到了一早就知道的通知,她荣誉获得这一年的国家青年奖项,七月份将有一个颁奖典礼在京都举行。
对于别人对她的肯定,她是开心的,却
不至于得意。
她的路,还很长。
渠父渠母提前知道这个事情,心里已经有了个准备,心情的激动还可以抑制,而周母就不行了。
奖章名单是面向社会公示的,她从丈夫看的报纸上知道这个事情,当即就往渠家打了电话。
“亲家啊,你看和和得了那么大一个奖,咱们两家是不是要聚聚啊。”
渠母也挺爱热闹,更主要的是,周家把女儿放在心上,这让她很开心。
于是两家聚了个餐,一起在一家酒楼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周母拉着和晏的手,深深地表达了对儿媳妇的喜爱,周父也赞扬了儿媳妇的成就。
和晏听的挺不好意思,周尧夏却是一副骄傲自豪的模样。
说完这个,周母便拿出了随身带的老黄历,对亲家说:“和和妈妈,渠校长,我跟老周看了两个日子,你们看看。”
渠母接过,一个是六二十八号,另一个是农历的七夕,八月二十八号,两个日子差了两个月之久。
周母在一旁解释:“七月没什么好日子,我找人看了看,六月就二十八号是个好日子,八月份,七夕那天是个顶好的日子,亲家,你们看那个合适。”
渠母跟丈夫互看了一眼,开口道:“我们夫妻俩也不是很懂这些,不过既然是亲家挑好的日子,两个肯定都差不了,要不,让两个孩子选吧。”
这话深得周母同意,她看向和晏问:“和和,你看那个日子合适?”
这种事情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说,和晏把气球踢给了周尧夏,周尧夏看着和晏,问:“要不八月份的吧?”
“七夕那天?”周母问。
周尧夏点头。
周母满意地点头:“我也喜欢这个日子,和和美美的,多好。”说完她又笑着跟渠母说:“选这个日子,我们还能多准备准备,老爷子可说了,这次蒋洌结婚,让我好好学学,可不能委屈了和和。”
这种话,渠母听起来最是开心,她拉着周母的话说道:“有你这样的婆婆,是和和的福气,我跟老渠就这一个姑娘,难免娇惯了些,亲家以后多担待担待。”
渠母这话说得客气,她能看得出来尧夏妈妈是个性格单纯的人,也是真的喜欢和晏,可有些话,她不能不说。
毕竟,一辈子的婆媳,总有摩擦的时候。
“您就放心吧,老姐姐。”周母拍着渠母的手:“和晏讨喜着呢,我是真的喜欢,你放心。”
渠母笑着点头,随后这对老姐妹才开始聊起其他的,聊着说起了蒋洌跟梁泠的婚礼。
“到时候你们也要去吧?”
渠母点头:“梁梁是我的干女儿,是要去的,不瞒你说,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让人心疼的很。”
周母从蒋洌母亲嘴里听过关于梁泠家庭的事,她叹气:“那梁道也是深情,只是为了妻子,忽视了女儿,总是得不偿失。”
梁道是梁父的名字,渠母也是点头:“现在他倒是想着去缓和父女感情了,可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当初对孩子不理不睬,孩子心里哪有不记恨的。”
说着,渠母问周母:“”那孩子多多少少受了些父母的影响,总是待人不亲热,可心是好的,我就怕她那个性子跟蒋太太处不来。”
“那能啊。”周母笑着摇头:“蒋嫂子可喜欢梁泠了,她是个痛快性子,喜欢梁泠那个利落劲儿。”
渠母这才点头:“你这一说,我就放心了。”
周母笑:“你就放心吧,她是和晏的姐姐,不跟我闺女一个样儿?蒋家要是有人欺负她,有我在呢。”
渠母对周母笑的真诚,她虽然只有和晏一个女儿,可从小看到大的梁泠,养在身边的谢临渊,那个都是她的孩子。
她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可真心希望,孩子们能过好,可对于外嫁女,她鞭长莫及。
不过以后和晏跟梁泠嫁到一个大院儿里,两人相互帮扶,她还能安心些。
两家聚会后,蒋家准备婚礼的步伐就快了起来。周尧夏时不时被蒋洌拉去当壮丁。
和晏轻松许多,梁泠从蒋洌回来,就在家休息,公司由她父亲坐阵,所以她这个待嫁的新娘,只管美美的就行,和晏就陪着她买买买,美美美。
这天,和晏梁泠时简去做美容,做完了脸,几人让人给做按摩,脱了衣服,和晏胸前裹着布,虽然包的还算严严实实,一屋子也都是女人,她还是有点害羞。
梁泠身上随意搭着一条纱巾,看和晏燥的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得一乐:“一屋子女人,你怕什么啊。”
“哪有怕!”和晏反驳,低低地说:“就是有些不习惯。”
她不太喜欢别人碰她,技师柔软熟练的手摁在她身上,她总感觉身子一阵麻,脖颈发凉。
“是是是,你就习惯了周公子。”梁泠笑呵呵地说。
和晏瞪了她一眼,这么多人,说什么呢。
一旁被技师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时简闭着眼睛趴着,听到这话,问和晏:“你跟周尧夏还没那个呢?”
那个……
和晏摇头:“没有。”
时简看着和晏的身材,直感叹:“你这肤白如玉,前凸后翘的,周尧夏还真能忍,真是佩服。”
和晏因为这事儿被她们调侃了许多回,如今面不改色心不跳,她看着时简的胸,捂嘴笑:“你快别趴着呢,本来就不大,在压就没了。”
时简摆手,毫不在意地说:“没了就没了吧,就当上交给国家了。”
“哈。”梁泠笑:“国家才不缺你这二两肉,哦,不,有二两吗?”
“……平胸小仙女不跟你这群凡人计较。”
和晏跟梁泠被逗得大笑。
很快两个小时的按摩做完,梁泠刷了卡,和晏跟时简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某人的财大气粗,对于付账这种事,不再自不量力。
刚出门,他们就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三个女人穿着时尚的女人,在美容院门口拉拉扯扯,仔细一看是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在拉扯,另一个在旁观。
看起来脸上着急,可嘴角的笑,并不能让人忽略。
梁泠最近心情挺好,看到这儿,问和晏跟时简:“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不会是小三撞死原配吧?”
“呵。”时简冷笑:“小三?许诗玲要有那个脑子,也不会跟那种人为伍了,不过拉她的那个女人,确实是那种货色,她妈,张碧芝。”
“张碧芝?”梁泠勾起了兴味的笑:“这就是许太太啊,名字真够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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