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希儿痛苦地蜷缩在大床里,仅穿了,睡衣挂在脚裸上,已经破碎不堪。
“给我起来!”
慕容恪则冲着木床怒喝着,可是林希儿毫无反应,身体不断地发抖着,纤细的小手不知道想要什么,一个劲儿地向外伸着。
为什么还躺在,她要引/诱男人到什么时候,慕容恪则怒目圆睁,怒气已经迁怒到了林希儿的身上。
都说美丽的女人是祸水,原本好好的波帝岛,因为她出现后,已经一团混乱,越来越多的眼睛在贼溜溜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此时确实迷人,遮不住惊人、完美的好身材,一对呼之欲飞的娇,造型玲珑有致,堪堪能让一只大手掌握;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
这就是亚洲顶级的名模,她赢得何止是脸蛋儿
“林希儿,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吗?一夜也离不开吗?”
慕容恪则看着希儿妩媚忸怩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他真的要和工人一起分享女人了。
“女人”
慕容恪则走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希儿的手臂,林希儿微眯着眼睛,身体顺势依偎了过去,她抱住了慕容恪则的肩膀,头伏在他的胸口,大力地吸气
“我难受”
“难受?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
慕容恪则下面的话无法说出来了,他觉得希儿的身体犹如火炭一般炙烤着他,吞气如兰,身软如泥,微微的娇喘动人心神,他一时有些尴尬,把持不住了
“收起你的狐媚样子。”
“热”
希儿用力地向他的身上蹭着,慕容恪则身上的那点凉气让她很舒服,她恨不得将整个身子就钻入他的怀中。
“你怎么这么热”
慕容恪则镇定了一下精神,迟疑了一会儿,才伸手摸向了希儿的额头,她确实很热,发烫,难道生病了?
“抱着我”
希儿喘息着拉下了他的手,的嘴唇凑了上来,几乎一瞬间的,他被那双玉臂抱住了,还不等慕容恪则反应过来,人就被拉倒在了。
“你林希儿”
“热,热啊”
希儿的唇在他的唇上,脸上狂亲着,手抓挠着他的胸膛,脱着他的衣服,第一次她这么主动,这么放纵,慕容恪则怔住了,哑声道
“你吃药了?”
慕容恪则说完了这句话,又审视了一下希儿轻狂的样子,一把将她从身上揪了下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浑浊,瞳孔已经渐渐放大,呼吸困难,每口气都那么费力。
“你想死吗?你到底吃了多少?”
他摇晃着她的身体,希儿除了难受地低吟,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她眼神散乱地看着慕容恪则,只求赶快解脱,谁能让她不要这样痛苦,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救救我”
“不知死活的女人,你为了放纵,什么都敢吃吗?真是个货!”
抱起了痛苦的希儿,慕容恪则踹开了洗浴间的门,将希儿按在了淋浴头下,打开了水龙头,凉水急速地流在了希儿的身上。
他将撕烂挂在希儿脚边的睡衣扔了出去。
希儿觉得浑身一阵冰冷,热量瞬间消散,她打了个寒战,猛然地睁了一下眼睛,意识渐渐地恢复了。
冷水不断地从希儿的肩头击落,飞溅起来的水花儿,将慕容恪则的衣服也淋湿了。
慕容恪则觉得有些冷,才发现衣服已经湿透了,他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衣服,无奈地解开了衣襟,一件件地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该死的!”
他抹了一下满脸的冷水,目光向希儿看去。
水流中的林希儿长发湿漉漉的,紧贴在面颊和肩头上,她扬起了面颊,尖细的下巴微微地翘着,的脖颈水流汩汩地流动着。
她就像出浴的芙蓉花一般,清新,雅致,迷人心魄。
希儿迷蒙地睁开了眼睛,似乎看见了,又似乎没有看见,冷水让她的呼吸渐渐自然,燥热的感觉没有了。
她的人也清醒了许多,微弱的光线中,她看到了慕容恪则。
慕容恪则必须扶着希儿,不能放开,生怕她睡倒了,他的裤子也湿透了,只好一只手扶着希儿,一只手脱裤子,上身赤/裸的肌紧绷着。
那些男人没有了?
可是希儿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回忆着,思索着。
慕容恪则怎么会在这里?恍惚之间,她想到了慕容恪则曾经说过的话。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现在就给你多找几个,你要多少,十个够不够,我的工人现在可是很,保准你今天晚上不会闲着”
他曾经恶毒地拉着她,要将她送到工人的住处,企图让那些工人玩弄她今天晚上突然出现在木屋里的四个工人,难道是慕容恪则的杰作?
很显然,这是最合适不过的答案。
怪不得在希儿决定妥协,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的时候,他默然离去,原来那不是让步,而使出了更无耻的杀手锏。
希儿悲愤地摇着头,以为慕容恪则只是吓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除了他,还有谁敢叫工人来到木屋,纳西怎么可能老实地交出了钥匙。
一阵阵心灰意冷,希儿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你卑鄙卑鄙,你不是人你不如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让我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你说什么?”
慕容恪则皱起了眉头,大手放在了她的面颊处,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怒喝着:“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是!”
希儿的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一定要羞辱她,他一个人对希儿做的,希儿已经承受不了了,竟然还要将她送给那些男人,让那些男人将希儿最后的尊严毁掉。
她愤恨地看着慕容恪则,狠声地说:“我宁愿面对那四个男人,也不愿意面对无耻的你!”
“你说什么?林希儿,你好!”
慕容恪则的脸绿了,心里有种东西在滋生着,咬噬着他的心,让他的莫名之火豁然升起,他一把抱住了林希儿。
交接,希儿的身体被锢在钢铁一样的身躯里,浑圆的被挤压地痛楚难当
“现在丢掉你伪装出来的纯洁外表,说!你有多需要男人”——
“你,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和那些男人寻欢作乐?林希儿,收敛一下你放纵的丑态吧,我的岛可不是你纵情的乐园,你闷骚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慕容恪则被激怒了,他恼火地看着林希儿,为什么要离不开男人,她什么时候才能收敛她的,难道他给她还不够多吗?
“我好痛?你滚蛋放开我!”
希儿试图将身体解脱出来,焦躁地推着身前的男人,这样的挣脱,让身体里的燥热也随着迸发出来,冷水只是暂时压制了她的药力,肢体的接触再次点燃了它。
希儿摸着自己的脖子,从里向外兴奋袭来,她的愤怒没有了,眼睛地眨动着,喉间的难堪之声充耳而来。
她看着慕容恪则,竟然渴望他的身体接触,越激烈越好
“我”
希儿无法说出话来,她伏在了慕容恪则健硕的胸肌上,张开了小嘴巴,伸出了小舌头
慕容恪则深吸了一口气,捏住了希儿的下巴,将她的唇从身体上拉开了,鄙视地眼睛几乎冒出了火焰。“吃了药,兴奋难止了吧?现在你不需要三、四个男人,我一个就足够了!”
说完,他邪恶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搂住了希儿的,肆虐而入。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癫狂致死的迷幻药,只需要一颗,就可以纵情许久,而她吃了足有四、五颗。
林希儿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纵,这让她羞耻难当,可是身体的需要控制了意识,她彻底向恶魔妥协了
她需要的是更深入,更猛烈
冷水经过她的身躯,已经不再冰冷,她攀爬着,扭动着,原本压制的叫声逐渐失去了控制。
那一夜,林希儿狂/浪轻浮,她的被动很快变成了主动,犹如灵蛇痴缠着慕容恪则。
兴奋稍稍减退,又再次迭起,让她已经体力透支,却仍旧索要不断
“这就是你的本质吗?你看看你的样子”
慕容恪则疲惫地看着被最后狂潮席卷陶醉的希儿,鄙夷地喘息着,如果不是身体强壮,他真的应付不了了。
她每次兴奋的索要,都让慕容恪则感到了阵阵的失望,她是孙家的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希儿微微地眯着眼睛,泛红的身体颤抖着,意识和行为最终统合,不再矛盾,片刻之后,她再次爬起,舔舐着小嘴巴,搂住了慕容恪则的腰身
面对被药物控制的女人,慕容恪则已经无法反客为主了,他任由小女人优雅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放肆着。
长长的秀发犹如瀑布一般倾下来,发丝遮挡着晶莹剔透的身子,若隐若现,一对从发丝中弹跳出来,伴随着的声音,让他无法推开这种放肆。
那张质量较差的大木床,一直吱吱呀呀有节奏地响着
清晨阳光明媚,香飘鸟鸣,几缕晨光透出了窗帘的缝隙,偷窥着木屋的祥和。
慕容恪则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用力地甩了一下头,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他觉得头疼,不觉捏住了额头,抬头环视着房间,这是林希儿的小木屋,他昨夜破天荒地睡在了这里。
不知道是大床不舒服,还是昨夜太过劳碌,他腰酸背痛。
“该死的,我的腰”
他痛恨地咒骂着,这才注意到,手臂和胸前都是青色的痕迹,还有小爪子的抓痕,他一时无语了,看起来昨夜的那场战斗,似乎他被强/暴了,成了的对象。
如的柔软小身子紧贴着他,倾泻四散的长发下,露出了半张的面颊,她正睡得香甜,红润的小嘴唇微微地翘着。
难以想象,这样的小女人昨夜会反扑上来
晨睡的希儿竟然如此动人,慕容恪则愣愣地看出了神。
目光移开,飘向了窗外,慕容恪则面颊上的温柔逐渐冷却,这个女人是林希儿,她不是普通女人,一点点的心动都是不可取的。
拿开了希儿的手臂,慕容恪则起身下床。
林希儿换了个姿势,继续沉睡着。
慕容恪则进入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洗完后,拿起来洗浴室里的湿衣服,又无奈地扔在了地上。
他推开门叫纳西拿来了新衣服,换好之后,走出了小木屋。
纳西一直低着头,生怕慕容恪则询问昨天的事儿,但有些事,想躲是躲不掉的,那双阴冷的眼睛,已经让他浑身发抖了。
“昨天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先生”
纳西的嘴巴都歪了,说出话语无伦次,毫无条理,对于这样诬陷林希儿,自责内疚之色已经流露出来。
“你真的不善于撒谎。”
慕容恪则瞪视着纳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阴冷的声音响在了纳西的耳侧:
“如果不是你爸爸当初救了我的命,你早就被赶出波帝岛了,你这个笨得像猪一样的蠢货。”
“真的,先生,孙小姐可能和橡胶园和他们约,约,约好了”
纳西打死也不会将苏珊娜招供出来,那晚的丑事成了他守口如瓶的密封条。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在这个岛上,我只相信一个人,就是我自己!”慕容恪则怒声冷笑,纳西的谎言已经尽显眼底。
“先生”
纳西低下了头,难道慕容恪则已经猜到了?
“你不需要你的这些理由,该离开海岛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滚蛋!”
慕容恪则手臂用力一推,将纳西推了出去,冷冷地说:“老实做人,你已经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学得聪明点儿,没有目的,又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儿,毫无意义,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被玩弄于鼓掌的玩物。”
纳西张合着嘴巴,是不是自己白痴了,为什么先生的话听不懂呢,他做的什么事盲目,又得不到任何好处,不会是苏珊娜的事儿先生已经知道了吧?
“先生”纳西傻了。
“把林希儿的东西还有人,一起搬进别墅!”
“搬,搬进别墅?”纳西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废话,马上照办!”慕容恪则冷喝着。
“是,先生”
似乎林希儿吃了迷幻药的事儿,已毫无讨论的意义,慕容恪则淡漠了这件事。
只是超邪魅地撇了一下嘴,冷言冷语:“如果她不是囚犯,你们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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