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草大喊一声:“胡董!”
一只鞋子从房内飞出来,正中朱晴子的拿刀的手,鞋子的劲道十足,把朱晴子手中的刀子击落地下,朱晴子一惊,连忙把水滴草用力一推,刚好推在胡喜喜的身上,然后夺门而逃,胡喜喜扶起水滴草,“你没事吗?”
“快追,劝她自首!”水滴草难过地说。
“好!”胡喜喜摔门追去,可一路下楼,哪里还见她的踪迹?她拿出电话想报警,此时不报警不行,因为她现在有攻击性,谁知道她会做出点什么来?
刚摁下110,水滴草赶到,她截住她,“不要报警,求求您,找到她让她自首,要是报警抓她的话,她一丝机会都没有了。自首起码还有机会留一条命。”
“她现在有攻击性,不知道会伤害谁的,我不能冒险。”胡喜喜坚持报警。
水滴草跪下,悲切道:“不要,不要,我知道龙姨会很伤心的,她对我很好,我大学是她资助我读的,我不能眼看着她伤心失望,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报警....."
胡喜喜叹气:“走吧,找她去。”胡喜喜拨了电话给陈天云,陈天云也赞同报警,可是想到龙姨,大家都希望给她一个机会,找到她让她去自首。
可一天过去了,谁也没有朱晴子的消息,她没有回家没有回学校,甚至连平日会去的地方也没有去。
陈天云找到了她的三个哥哥,陈述了情况,她三个哥哥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听了都悲愤不已,却无可奈何,这个妹妹比他们小很多,大家沟通有问题,加上她性格比较孤僻,只是谁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朱晴子躲在陈宅胡喜喜原先住过的房间,她有钥匙,早已经私自配了钥匙,趁着小路和老李等人去了医院,再偷偷地进去。看到胡喜喜的房间摆放如昔,丝毫改变都没有,甚至连一颗尘埃都没有,她的心一直沉一直沉。
听到有人开门,她连忙躲在门后不出声,她能听出是陈天云的脚步声。
确实是陈天云,他回来洗个澡换身衣裳再继续去找,龙姨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希望在她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她,也算对龙姨和爷爷有个交代。
“天云!”朱晴子拉开门。
“你在这里?走跟我去派出所。”陈天云连忙拉着她的手,要带她走。
“不要,去了派出所我死定了,我不要去。”朱晴子躲了许久,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之前的高雅天渊之别。
“你去自首还有一线希望。”陈天云说道。
“不要,不要去,天云,你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好么?反正她们现在还没报警,我们离开,去国外。”朱晴子热烈的说,眼里有希望在闪动。
“不,我不会跟你走,在我心里,一直爱的只有阿喜。”陈天云残忍地打断她的希望。
“闭嘴,不是的,你骗我,你在骗我,我哪点不比胡喜喜好?是不是因为她有钱?是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男人都是庸俗的人,你一定是贪图美色。对不对?对不对啊”朱晴子无法接受,她做了那么多,为何还得不到他?她不甘心啊,不甘心,“你不是亲眼看过她和其他男人上床的视频吗?你是不是男人?这样你都能忍受?”
“那不是她,胡喜喜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要是她真的那么狠心,早已经报警了。你何必把人人都看的如此黑暗?你原本不坏,为何做出的事情如此让人失望?”陈天云严厉地说。
“不,我爱你,我是因为爱你....."
”不要找借口,你不是因为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加上你自私自利,小气嫉妒,心胸狭隘,才导致你做出这么多恶行。胡喜喜有今天,她努力了多久你知道吗?她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你怎么能伤害她们母子?冠军从小失去父母,是胡喜喜带大他的,他是被人扔砖头扔大的啊,多少人在他们面前说尽多少难听的话?你想过没有,他从五岁起,就经常一个人在家,胡喜喜为了挣钱养他,一度胃出血,贫血,曾昏倒在街头你知道吗?别人的成功是因为别人付出了努力,你嫉妒她的成功有什么用?即便你杀了她,你自己也不会成功,反而为此断送一条性命。何苦?”陈天云苦心劝导。
“你别以为我会同情他们,不会,我恨她,没错,我嫉妒她今日的成就,她胡喜喜连大学都没进过,凭什么有今日的成功?她是靠勾引男人上床,出来做生意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有没有艾滋病,她这么滥交,小心把病传染给你。”朱晴子阴阳怪气地侮辱胡喜喜。
陈天云失望到极点,这就是这些所谓知识分子的嘴脸,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让人如此恶心。
“既然如此,你别怪我报警了。”陈天云拿出手机看着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去自首,否则我就报警。”
朱晴子看着他,眼中有让人不忍目睹的悲伤,许久,她说:“好,我跟你去自首。我跟你去。”
陈天云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答应,“你真的肯去?”
朱晴子面如死灰,“是的,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帮我向胡小姐说一句对不起,我没脸见她。”
“好,走吧。”陈天云怕她反悔,拉着她往外走去。
两人上了车,她坐在旁边,安安静静,一动不动,陈天云叹息一声:“自己犯下的错,该自己承受。”
“开车吧。”朱晴子说道,车子驶出大门再下了斜坡入大马路,朱晴子忽然问道:“你很爱胡喜喜吧?”
陈天云问道:“怎么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你告诉我吧。”朱晴子面容冷静得有些可怕,迎面一辆大卡车开过来,是那种很长的拖头。
“是的,我很爱她,这辈子大概也只爱这个女人了。”陈天云微微笑道。
朱晴子冷冷地说:“那你去死吧,即便死,我也不让她得到你,我要跟你一起死。”话音刚落,她把刀子从手提包抽出来,向陈天云扑过去,陈天云一惊,单手制住她,朱晴子扭动方向盘,把车头直往大卡车上撞过去,大卡车没聊到他们会忽然改道,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司机死死地踩住刹车,把车头扭向山边,可越野车失控般直插上来,陈天云松开朱晴子的手,连忙打方向盘,朱晴子找到空位,狠狠地把刀子送入陈天云的胸口,她大喊一句:“我要你死也和我死在一起,胡喜喜永远也得不到你,哈哈哈....."
陈天云临闭眼的一刻,脑海中全是胡喜喜的身影,砰的一声,两车相撞,他头上的血从脸上流下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全世界一片血红。
“阿喜,我们去西藏吧......"他微弱地说了一句,陷入黑暗中!
“请问是胡喜喜小姐吗?我们是医院的,陈先生车祸,被送进了医院....请马上过来,希望能见他最后一面。”胡喜喜大叫一声,几欲崩溃。
湾湾连忙扶起她,惊骇问道,“怎么了?”和她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她这样样子,胡喜喜全身颤抖,“快,送我去医院,天云出事了。”
她泣不成声,坐在地下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湾湾拉着她。
湾湾也慌了手脚,拉着她拼命跑到停车场取车,这一次,胡喜喜没有亲自开车,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让她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尤其医生那一句,最后一面。
去到医院,陈天云还在急救室,胡喜喜从虚掩的门可以看到里面那几乎没有生命气息的男人,地上和床单上都有血,她模糊看到他的脸上也有血,眼睛紧闭着。她冲进去,有医生拦住她:“是胡喜喜小姐吗?麻烦外面等一下,放心,伤者刚才又有了心跳,我们会尽力抢救。”
又有了心跳是什么意思?胡喜喜想问,却什么也问不出来,湾湾抱着她,她浑身冷得发抖,一直发抖。
“胡小姐是吧?你是伤者的什么人?我们在伤者的手机里找到你的电话号码,写着你的名字,而且今天拨过。”一名警察走上前问道。
胡喜喜看着他,怔怔地上问:“怎么回事,告诉我怎么回事?”
“与陈天云同车的,还有另一名女子,我们也证实了身份,她叫朱晴子,她双脚把车头压住,血管神经坏死,要高位截瘫。至于陈天云,送院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抢救的时候曾经有呼吸和心跳,但马上又停止。在你来到之前,再一次恢复心跳,他很顽强。”警察说道。
正说着话,李哲文冲冲来到,一看见胡喜喜便立刻拽住胡喜喜的手问道:“怎么样,他怎么样了?”胡喜喜失声痛哭,“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李哲文抱着她的头,哽咽道:“不要哭,坚强点。他熬得过的。”
有医生在打电话,“准备手术室,马上准备手术。”然后几名护士推着陈天云出来,胡喜喜只能匆匆看了他一眼,便马上被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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