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你们无条件的为我工作一个月,当然,我不会叫你们白忙活,薪水还是有的,只是不可能太多而已。
至于一个月后不愿意干的可以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拦。如果,能够令我满意还想留下的,我自有安排一切到时候再说。”
“怎么样,”说着话目光在几人面上一扫,“如果,有不愿意接受现在也可以说一声,我自有办法解决。
但是要有人跟我耍花招的话,哼!”李向东的脸色再次一冷,几人不自觉的一颤。只见他们眼中看似单溥年纪又不大的黑衣青年人,突然一跃而起腾空一米高度时,身体微一侧身右腿闪电般朝后踢出。
“砰……咔嚓”一声,店铺内的一道近碗口粗的立柱在李向东脚下,断裂成俩截飞落一边,吓得几人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身子的同时,看向李向东的目光已经不是惊恐所能形容的。
他这儿一脚带来的可不只有断掉的立柱,就是整个木制结构的店铺都在震动中晃了一晃。更有许多的灰尘随之飘落下来,发出一阵“沙沙”声响,给人的感觉 似是要坍塌掉一般,很是吓人。
在几人眼中像个神袛一般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的李向东,十分淡定的看着他们几个人。
“郭军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过来上班,去吧!”李向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在听到李向东的话后,几个人包括郭军在内都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互相点点头后除了郭军全都走出了店铺渐渐远去。
“带我去见见你的父亲,我有事情和老人家商议一下。”听到李向东的话郭军一楞神,“你要干么?”郭军脸色急变的说道。
“呵呵!你紧张什么,我跟你又没有仇还能害你父亲怎么的。”李向东从容的说道,郭军一听也是这儿个理儿,再说这儿大白天的人家也没有必要扯些没有用的不是。
“那好吧!”郭军无奈的答应下来,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看到李向东的手段之后,郭军早已经兴不起反抗的劲头。只要是不伤害他的家人,李向东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在郭军的带路下在一处人流较多的路口,二人找到郭军的父亲郭胜彰。父子俩很连像,长方脸双眼皮眼睛倒不算是很大,一双浓眉可能日照过多的关系,脸膛油黑油黑的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一个自己撑起不到俩平米的小凉棚,一条长木橙一个工具箱子,一个铁脚模子就算得上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在看到郭军的时候老人的脸子一沉,“不务正业的东西你又来我这儿干么,我可告诉你要钱没有,也别跟我找借口,就是有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好让你出去败霍。”
老人防贼一般的瞪着眼睛看向他唯一的儿子郭军,从老人的话语中李向东是听出了一些什么味道。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旁的郭军一眼,心说“你丫真的什么事儿都干啊!看样子还不是一回俩回的事情,真他妈的是个操蛋货。”
在糗事儿被人揭穿的时候,人往往都是敏感的,本想是躲避他爹的目光却没想到正好对上李向东那怪异的眼神。脸腾的一下就变红了,只觉的地上要是有个洞他都能钻进去。
他这儿可能也算的上是另类的知耻而后勇吧,觉着在李向东的这儿外人面前人丢的有些大,竟然反目瞪了李向东一眼。
那儿意思很明显“这儿是我家的事儿,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不过在李向东抬起右腿做了一个高抬腿的动作后,郭军一缩脖子便没了动静,估计是想起某人那儿腿的可怕,实在是不想自己也和那立柱一样的下场。
一切看在郭父的眼中就变成了另一个味道,以为二人是在商量着什么,好从他这儿里变着名目的骗取钱财,不由得怒哼一声。
“哼!别在那儿演戏了,赶快滚蛋就是你们说出花来,也别想从我这儿里拿走一文钱。”说着话一扬手也忘了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了,直接朝着儿子郭军就扔了过去。
就听“啊!”的一声,郭军手捂着左臂痛叫了起来。“爹……你真下死手啊!
就算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可我还是你儿子不是。”说着话郭军的左臂手捂之处,此时以隐约可以看到一丝血迹,说明他是真的受了伤。
原来郭父扔出去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他纳脚用的锥子,平常的时候估计你就是给竖起一个大圆把来,他也未必能够投得中。
但是今天他却做到了,身随意动、心到手到一击必中的程度。所以,立刻便跑了过去,虽然心疼的要命口中却叫着“早知道你这儿么不争气,还不如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得了。”
说着话已是一把将郭军捂着伤口的右手扯开,再把他的衣袖卷起,只见一明显的红点出现在郭军的小臂外侧。好在扎的并不算太深,只是一个小洞正在流着鲜血。
就在郭父想要伸出他那儿黑油油的大手,帮助儿子按住伤口的时候,一道不含情绪的放声在父子的身边响起。
“你要是不想要他命的话,最好不要按住伤口,从血的颜色来看伤口里面应该还有污血未净,你帮他挤一挤吧。
否则,很容易得破伤风的,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估计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郭氏父子抬头一看不一旁站着的李向东还有谁,这儿一听郭父可就不愿意了。儿子是自己的,他怎么打怎么骂那儿是自己的事儿,要换成别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郭父是个老实人,给人做了一辈子的鞋补了一辈子的鞋,从未与人红过脸。别看对他来说还没有他儿子大的李向东那儿就是一个孩子,多年的习惯有些伤人的话他还是说不出来。
再老实的人心中有了不满也是要发泄的,所以,就见他抓着儿子手臂的大黑手用力一挤,嘴里还嘀咕着。
“不就是挤么,那儿我就好好帮你挤一挤,我挤我挤……我再挤。”就听一声惨叫响起。
“哎啊……啊!爹你轻点,你你……你快轻一点想掐死我啊!”
痛得受不了的郭军一边叫着一边用十分不满的表情看着他爹,都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即是一样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作为儿子的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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