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三十多人身上的气势不但很强,其中还有那儿么几个看似更不简单的人物,换成谁也得思量一下。反观那儿三十多人却是一付轻松的模样,甚至有几个还与守在门前的二人说着笑。
“你们这儿是干什么,他们不是敌人都散了吧!”在王简惊异的目光中,这儿帮彪悍的年轻人恭敬的朝着他二人所在的方向身体站直。整齐的抬起右臂手掌与小臂平齐,五指并拢成掌形指尖直指右侧的太阳穴,看起来有些怪异却又很有气势的姿势。
“老板。”李向东笑着摆了摆手,“他们都是‘青帮’所属不是咱们的敌人,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李向东很是随意的说道,这儿帮人不用说正是刚刚训练回来的郭军等人。在刚刚走进大门的时候恰巧看到几个拿刀持剑之人,在院中与俩个守门人在对持。二话没说“呼啦!”一下就将这儿些人给围在了中间,当他们从俩个兄弟的口中了解了情况后。
非但没撤,还将一伙人围的更加的严实,却没有动手。因为他们不知道老板在里面谈什么,所以就决定先这儿么围着再说。等到老板出来了自然就知道了,也就是李向东与王简出来看到的一幕。
——。
看着王简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李向东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冷光。“我叫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李向东头也未回的问道。“早就准备好了老板,”回话的正是站在他身侧的郭军,另一侧是看似憨厚的东子。
“告诉所有人午饭在县城吃,顺便将东西也带过去,记住分开走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李向东随口吩咐道,郭军、东子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丝热度。
“是……老板。”
——。
就在李向东与王简发生冲突的同一时间,上海县城东区‘斧头帮’的分舵所在之处。虽然不是最繁华的地段,也算得上是块好地块了。门庭院落的样式虽说很是一般,却在门外摆了俩个石狮子。
还算宽整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四个大字‘斧有神力’。虽然一般人不知道什么意思,确都晓得这儿里就是江湖势力‘斧头帮’设在县城里的脸面,也是‘斧头帮’的分舵的所在。
一百多平米的院落中此时正有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光着膀子在举石锁,十几个长像各异的男子在围观,并且不时的叫着好应该是‘低头帮’的帮众。就在他们的叫好声最响亮的时候,门外也响起了质问声。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啊!”
“砰……砰!”可惜声音却被院中的叫喝声给掩盖了过去,否则,这儿些人一定会有所警觉。随后就见几个年轻人随意的跨入院中,看着一帮正在看热闹的‘斧头帮’帮众起劲的在那儿闹哄着,为首的一个二十多一点的年轻人懒散的一挥手。
就见其身后的大门处人头传动,一帮年纪在十八、九,二十之间的年轻人手拿着统一的木棍蜂拥而入。直到此时‘斧头帮’的人才有个别的觉察到了异样,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儿几个玩石锁的。
因为他们几个或正面或侧面的,都能看到大门的所在,虽然有人挡住了一部分,终归没有达到那儿么密集的程度。所以在大批人影涌入的时候,他们还是从其中的空隙看到令人惊愕的一幕。
其中一人更不觉间手上一泄劲,“通!”的一声砸在脚前的地上,吓围观的人都不由得朝后退了几步。好在没有伤到什么人,否则这儿一家伙下去,就他们这儿些也就比普通人稍强一些的加强版。要是让这儿百十多斤的石锁碰到,就是不残废估么着也得重伤。
“操,张三儿你他妈昨晚是不是不坏事儿做多了,连爪子都累的软成这儿样儿。”一个差点没被砸到的三十来岁的汉子,脸色难看的冲着这儿个叫张三的叫骂道。
而此时脸色比他还要难看上许多的张三,看都未看他一眼的抬手指了指其身后,那儿密密麻麻的人影。再看后面还在不断涌入的密集人头,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的张三立时暴喝一声。
“去你妈的有人来踢门了,快抄家伙。”叫喊声中他已经脸色铁青的冲向了一、二十米外的兵器架。就在另一人以为张三这儿家伙是在演戏骗他之时,却听到其他人也不时的喊叫起来。
“操……怎么这儿么多人……什么人,不知道这儿里是‘斧头帮’吗?”一片噪杂声中他们这儿不到二十个人全被紧密的围在了中间,就是抢先想去拿兵器的张三都给挡了回来。
也不等他们开口,只见站在最前面的一小撮人中,一个身着小羊毛坎肩辨子缠在脖子上的年轻人,面带懒散目光却十分明亮的在他们身上一扫。
“兄弟们,这儿里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斧头帮’在城里的驻地。如此一个大势力却整天去干哪儿欺行霸市,鸡鸣狗盗之事。事儿主是什么人就是我不说,相信你们也都知道,那儿是咱的兄弟。
今天我谭二昆就想看一看,他们这儿些江湖大派是不是都长了三头六臂,”谭二昆一付流气的模样说道。被围的‘斧头帮’众虽然大多数人,都隐约露出了惧意,但还是有那儿么三俩个无畏的看着谭二昆等人。
“小子,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要是你们不听劝告非要胡来的话,小子后果的严重性可能是你们根本就接受不了的。”
其中一岁数稍长之人沉稳的说道,谭二昆用手掏了掏耳朵看着说话之人。“你说完了,”看似询问脸上却没有一点那儿方面的意思,将手从耳朵上拿下来轻轻的俩手一拍。
“行了,兄弟们费话已经说过了,动手吧!”谭二昆轻描淡写的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日常琐事一样,不着烟火……。
——。
‘斧头帮’分舵正堂后面的一间小屋里,钱贵正端着酒盅与俩个心腹手下喝着小酒。
“来,干了这儿杯酒,你们俩个今后就是我最信任的人,这儿次的事情要是成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钱贵的双目可能是因酒的关系,此时已经是有点腥红之色,听到他的话那儿二人急忙举杯跟钱贵将酒干掉。
“钱爷说哪里话来,就凭您跟帮主的关系这儿点小事儿焉有不成之理。”其中一人开口说道,脸上的那儿股献媚之意的浓度,已经不能用言词来表达,就是阿谀奉承都有些无法尽述他此时的状态。
就是另一人尽管没有抢到开口的机会,心中虽有后悔,但脸上的神态一样不照这儿一位差上多少。看着二人对自己讨好的样子,明知俩个手下是在拍他的马屁,钱贵的心里还就喜欢这儿个调调。
伸手指了指二人,“呵呵!说的好,说的好。其实啊……今天在砸他铺子的时候我还真的有些于心不忍。”看着二人不解的神色,钱贵露出一付得意的样子。“你们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笨,等他答应了我的条件那儿可就是我的东西了,你们说我能不心疼吗?”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二人一付恍然大悟再次献媚的样子,钱贵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放声的狂笑起来。
有一句话说的好,天预令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就在钱贵为自己做的事情得意忘形的时候,就听“哐当!”一声,他们所在房间的屋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撞开,一道身影顺着被撞开的屋门一头摔到了屋内的地上,嘴里喊叫着……。
“不好了钱爷有人来踢门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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