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其中一人看也没看守门人的说道,其口吻与吩咐手下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是守门之人,地位却明显有着高低之分,只听这儿口气就能知道,此二人的地位绝非彼二人地位可比。
“你跟我进来,”这儿次开口的是另一人,所指自然是一付悠闲模样的李向东。从口气上可以看出此人并未将李向东这儿个老板当回事情,与吩咐手下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再看李向东即未装傻也没有生气,因为他从不认为与一个喽啰有什么可计较的。还是一派悠闲模样的跟在此人的后面,步入小二楼的厅堂。外面看似不大的楼体里面却显得很是宽敞,里面的摆设与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堂屋客厅差不多。
上首一张贡案墙上挂着神农采药图,下面设着俩个主位,中间一张考究的案几。堂的俩侧各有四张靠椅,六个精制的小型茶几整齐的摆放在八把靠椅之间,一看就是待客用的。
就在李向东步入厅堂的时候,里面早已有人等在了那儿里。是个身着马褂头带瓜皮小圆帽,面目白皙俊郎三十左右的成熟男子。唯一不足的是他的眼睛过于灵活,总给人一种漂浮的感觉,否则的话对中青年女人绝对有着超强的杀伤力。
即算是如此,以此人的气质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也都会是女人目光集中的目标。当李向东踏入厅中的瞬间,三旬男子的目光便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一丝惊呀之色隐约从其眼中闪过。
不可否认的是李向东除了年纪要小上许多外,在其它的方面并不照三旬男子差上什么。同样的俊郎外加一种在他这儿个年纪,着实是很难见到的沉稳之气,睿智的目光。要说还有缺陷的话可能就是他脸上尚残余的稚气,以及他那儿实在是有些寒酸的衣着吧!
——。
隔着几米的距离引路的粗壮汉子,朝着座上的男子微施一礼。“当家的人已经带来了,”说着话一闪身便将身后不远的李向东给让了出来。而他自己却没有再去门外,反而站到了三旬男子的身侧几步的地方,神色冷漠的注视着李向东似是戒备着什么。
“真没有想到在上海引起不小风波的‘东兴五金商店’的老板,竟然会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半大孩子。”三旬男子多少有些不阴不阳的说道,打从李向东进来直到他开口说话,可以说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应有的礼仪。
就是此时的话语也是阴阳怪气暗藏讥讽,就是李向东也没有搞明白这儿些人都是什么毛病。就算你们有能力有背景,也不至于见谁都摆出这儿么一出吧!
“呵呵!古人好像有句话是这儿么说的。‘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李某人虽然称不上是什么有志之人,但是岁数确实是不大这儿一点倒是个事实。
不过这儿一点好像是不影响我与雪娘子谈事情吧!”
李向东不卑不亢的看着三旬男子说道,他开始的话二人还有些不以为然。特别是三旬男子,像李向东这儿样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的人,他见过多了。
虽然有的时候确实是给一种惊才艳艳感觉,但那儿又如何,在上海这儿一亩三分地儿,真有事儿的时候还不是得看自己这儿帮人的脸色行事。
而且这儿样的人都有个共同之处,那儿就是傲气。“那儿就傲吧!越傲越好,到时才会更有意思……。”
——。
就在三旬男子享受着戏码的时候,却不曾想对面看似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竟然会直接叫出他们真正当家人的绰号。这儿可是很久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在他们的记忆中对大当家不敬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那儿就是悲惨,要说一个例外都没有那儿是夸张。但是大部分的人可以说,最终的下场无一例外的都很难看。慢慢的在圈子里外形成了一个规矩,就是允许谈论有关大当家的事情,就更不用说直接叫她的绰号了。
不只是三旬男子被惊的一楞神儿,就是那儿个壮汉也在瞬间有些呆滞,竟然一时间都有些反不过味来。心里却已经把李向东归属到,无知小儿,胆大忘为不知死活的一类人中去了。
“小子主人的绰号可不是你能够有资格叫的,知趣的话立刻跪地向主人谢罪,求得主人的宽恕。否则,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到时就是谁来求情都没有用。”
打从进屋就一直站在一侧的壮汉,一步跨到李向东的面前,看架势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的话,大有动手的意思。李向东却看都未看他,反而将目光扫向通往楼上的木梯处。
“我还真的是有些想不明白,江湖上传颂的急公好义雪娘子。百姓中享有盛名的药娘子,就是这儿么待客的李某人还真的是领教了。
本来是想送笔大生意给你的,既然你喜欢那儿就算了,李某人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更不会做那儿无理取闹的事情。
你不想露面我不怪你,因为咱们不熟。但是你手下的话我听着有些不太顺耳,男儿一生跪天跪地跪父母,至于其他人我不认为有那儿个资格让李某人去跪。
不知道你认为如何……。”李向东抬首看着天棚说道。似是冲着某人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只有三旬男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有意无意间扫了一下楼上的入口处。
李向东的话落却没有回音,被他无视的壮汉却是眼神一厉。“小子机会给你你却不当回事儿,那儿就别怪爷的手狠了。”
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朝着李向东前胸抓去,此时的李向东却还在看着堂中的天棚。“看来这儿些人的蛮性都是你给惯出来的,既然你不愿意出面,那儿李某就帮你教训他们一下。
也让他们长个记性,这儿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不是谁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话尚未落壮汉的大手已经粘到了他的衣领,按三旬男子的眼光,直到此时李向东还没有做出反应。
那儿基本上他也就不用反应了,自己手下是个什么样的身手,他还是心里有数的。就是放到江湖中去那儿也是被打实着的好手,眼前的黑衣年轻人就算是练过几年,在此等情况下也是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了。
这儿么认为倒不能说他错,只不过有些事情或是有些人的深浅,根本就不是他能够估计的出来的。李向东就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那儿种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得清的人。
就在壮汉也自认为十拿九稳的时候,却在下一刻震惊的发现,他的手什么也没明碰到。就更不用说抓了,其实李向东并未做出什么惊天震地的大动作出来。
只是身体微一后仰的同时,脚下朝后退出了半步。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只知道忍让不还手的人,就在避开对方大手的瞬间,他的双手已经闪电般伸出。
一扣手腕一扣其肘关节,这儿套经历无数人研究总结,最后定型的军中擒拿。从李向东手中使用出来,就像是一种本能一般,信手粘来毫无痕迹可寻。
壮汉只觉得手臂一麻瞬间失去了控制,紧随而来的是一声轻微的脆响。
“咔!”他的肘关节已经被李向东给错了开来。就在壮汉感觉一痛的刹那间,李向东身体一转将其手臂反面一扭,壮汉已是身不由已的侧身一仰头。
李向东则是与他来了个背靠背,紧扣其肘部的右手突然一松,就势横向一抓已经将壮汉的辫子根部抓在手中。心里暗“哼!”一声。
“去吧!大块头,”个头与他差不多少,身材却可以装下他俩个的庞大身躯,已经让他一个背摔扔向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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