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人带来了,”汉子在门外大声的说道。不等他的话落一颗俏丽的脑袋已经从门缝之中伸了出来,不是那个叫玲子的小丫头还有谁。美眸中带着一丝精灵劲的看向一侧的三旬男子,不明白这个除了眼睛还有些特色其它的实在看不出来优点的人,主子为什么会在晚上还要见他。
而且还是个陌生的臭男人,这在她的印象中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心中揣着不解却不敢耽误主子的事情,白嫩的小手朝着陌生男子一招,“我快跟我来吧,主子正等着呢要是耽搁了主子发起脾气来咱们都不会好受的。”
小丫环一边快速的将门打开,等陌生男子跨进屋内便又再次的将门从里面关好,嘴里却小声的嘀咕着至于外面的那个大块头她理也未理被她关在了门外。屋内是个弄堂里面才是主人休息的地方,有些类似后世的套间,只是没有门而是用布帘加上一根绳索,平时是打开的只有在其主人休息的时候才会拉上布帘。
此时是打开着的,走到一半之时便可隐约看到一道倩影坐在梳妆台前,不知是在卸妆还是做着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身着宽松衣裤,将身形掩盖住的倩影并未回头,“主子客人带来了,”小丫环脆声声的说道。“玲儿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与这位先生说。”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对着二的倩影口中响起,语气却是柔和的。
玲儿一听却是吓了一跳,刨出主子的身份不说,就是她那绝世的容貌别说是男人,就是身为女子的她每次正面视之都不乏惊艳之感,就更不用说那些个臭男人。
夜间接见陌生的男子本就已经是破例的事情,现在倒好还要单独的谈话要身为贴身丫环的玲儿,你说她能不担心吗?
“主……主子现在已经休息的时间了,他……这个,那个是不是……。”玲儿的话虽然说的有些吞吐不清,但是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论是坐着不动的朦胧倩影还是站在她身旁的三旬男子,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只见朦胧倩影的香肩微微一抖,却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再看三旬的男子则抬手在鼻子上轻轻一揉目光扫向了它处,装出一付什么也没听到的架势。其目中明显的带有一丝尴尬之色,好在这的主人似是知道些什么一样并未想要为难于他。
“玲儿没事的,我们是熟人只是你不知道他而已,去吧有事的时候我再招唤你。”声音还是那么的清脆柔和,与刚刚不同的是里面透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玲儿一听便已经明白这事情不是她能够参与的,微一褔身“主子小卑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就招唤一声。”
说着话人已经转身朝外走去,只是经过三旬男子身边的时候美眸之中带有一种警告之意的看了他一眼。意思好像是说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一定叫你好看。扭头看着小丫环消失的俏丽背影男子微微摇了摇头,心说这小丫头倒是满关心她主子的,倒是她主子的福气。
“你来做什么?”就在小丫环玲儿刚刚出去,同样清脆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刚刚的柔和,说是质疑倒不如说怒意的成份更多一些。而且从她的话语之中能够听得出,她是知道来的是谁一般,否则,不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话的。
“我倒是不想来,不过看在你救了我俩条命的份上不得不来提醒你一下。如果一个小时内不能见到我大哥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你背后的那人估计很难活过今夜。”三旬男了一付不以为然的说道,却听得那道略显柔弱的背影微微一颤。
“你不能那么做,”倩影悠然而起并转身的看着他说道。只是在看清他的脸像的瞬间似是一楞,脸色同时一紧,随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神色再次的松弛了下来。
就好似一条美丽的变色龙一样,神情瞬间已经是变了几变,让人有种梦幻般的错觉。紧接着美眸之中射出一种羞怒与幽怨,无奈与……还有一丝隐约的自豪得意相揉和于一起,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
也不怪她会有如此表现,因为此时的三旬男子要说馋唌欲滴实在是过了一些。但要说是目瞪口呆基本上算是较为贴切,他从未想过那个不论是到什么地方都带着面沙的女人,竟然会长成……这样。
“你……你是薛真真……?”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他看着对面的女人说道。
眉目轻熏,唇红齿白,夫如脂玉……腮隐绯红配以一张嗔喜薄怒的瓜子脸庞,真应了那一句“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美誉。
“哼!”美人怒色一嗔立时惊醒了三旬的男子,尴尬之色尽显眼中,好在他心志成熟本非好色之人。所以,在惊觉自己的失态之后瞬间控制住多少有些散乱的情绪,重新恢复到平静的神态中。
“我不明白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三旬男子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薛真真则是美眸一翻,一个大大的卫生球扔了过去。“他是我人生身之人……现在明白了吗?”
薛真真带着一种无奈,一种无法言语的茫然神色说道。一直以来对于那个她从未叫过一声父亲的人,怀有一种漠明的恨意。可能是因为不幸的母亲……可能是因为他为自己的前途,却把她这个亲生女儿送入了火坑。或者是前此……种种不一而足,一段段不满一股股怨气汇集到一起变成了一种恨。
但是当她听到有人要杀他时,心中却又不由自主的涌出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不得不在可能的范围内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那管是眼前这个甚至还没有她大,却在意外中夺去她守了二十五年身子的男人,内心中的悲苦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错,这个外表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化了装的李向东。这时候来就是想探听一下薛真真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与她又个什么样的关系。要是放到受伤之前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但是有事情就是那么的奇妙……。
“大哥我必须要救,”李向东心情同样很是复杂的说道。
“我见过他……,只是他不听我的劝告,还要让我去接收你所有的产业,我没有答应。他说有人偷偷给他送了一封信,里面放了一个叫做弹壳的东西,就跟你身上的那个一样。”
像似解释又好像是在述说着什么,可能连薛真真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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