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说你呢?”一个不协和且懒散的声音,从几个穿着衙役衣服喝的摇晃不定的身影中响起。其他几人也都站在了那里,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种戏谑之色,一看这种他们就经常的做否则不会如此。
“你是在叫我吗?”三旬的汉子停下脚步却未转身,在他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落到对方眼中就成了另一种味道,“嘿……!你他妈一个土鳖,老子叫你是给你面子怎么的也想像那帮蓝眼睛的,给你家爷爷气受哇……。”
有时候不得不说人就是一个命术,老天想叫你活到三更你就绝对活不到五更。平时几个做威做福的都惯了,但是酒壮怂人胆瘪三可上天。
今天哥儿几个算是碰到了铁板,不,应该说是阎王才对。不等他的话落恍惚间,就见本是斜身背对着他们的三旬汉子,突然,就好似消失了一般,随之一支白皙照一般男人略显细长的大手就那么出现在说话这人的眼前。
还未等他及其他几人反过味来,白皙的手掌已经扣在了此人的喉咙上。“咔嚓嚓!”的一阵骨头碎裂因摩擦而发出的惨人声音,虽说不大却让周围的几人听得十分的清晰。
直到此时他们才发觉本是站在边缘的三旬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说话之人的身前。夜间本就不好的光线下,他们并未看清同伴的具体情况。
所以,就在其手上说话之人眼珠上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目光中的恐惧身体向下软倒的时候。他的耳边才响起三旬汉子那略显青涩的声音,“你还没有资格当我的老子……。”
话音未落人已经再次的有了动作,将手中之人转手间已经推向了正对着他的一人,身体悠然斜身一退,便已经来到本就不到俩步远的另一人的身边。
在其惊愕中想要做出反应的瞬间,对方却没有给他机会。根本就没有理会此人将要抬起的手臂,还是那支右手带动整条的手臂闪电般在其脖子上一绕。
同时以他的身体为支点三旬汉子的左脚在地上轻轻一蹬,双脚已经撘上了另一人脖颈。腰部以右臂为发力点,其为轴用力一转再一扭就听“咔咔!”先后俩声,这哥儿俩几乎同时被三旬的汉子给扭断的脖子。
其动作之快手段之狠都是这几个衙役,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等他们知道的时候,小命也已经断送在了别人的手中,直到死可能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只因为一个无聊的念头,就把性命撘在了这里。
而且距离他们的工作的地方,也就是衙门只相距不到俩百米的地方。不论是讽刺也好笑话也罢,几人的命运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一共是五人转瞬间就已经被人家干掉了三个。
那个怀抱着同伴的尸体尚不知道已经死了的他,正被一股惯力撞的不得不向后退的时候。最后也是距离对方最远的一人,已经觉察出了不对劲。
酒劲儿瞬间以被惊了个烟消云散,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跑且张口就要喊叫。可惜,他的反应还是慢了那么一线,这么说倒不是他能够逃得性命。
而是说他想张口喊叫的晚了,就见一道白线只在空中留下一缕残影,便以直惯于最后一人的后脑之中。“咯咯……!”嘴张得大大的却无法发出任何有效的声音,眼神更是在瞬间暗淡了下来,一头栽向地面带着一丝他永远都不明白的迷茫……。
“扑通……扑通!”先后响起俩处落地的声音,一个是被刀惯脑之人,另一个则是那个冷不防让同伴的尸体撞倒的人。也是到现在唯一还活着的人,他虽然在匆忙间看到了对方大部的动作,但是直到此时他还不清楚除了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了活人。
所以,在摔倒在地的一刻,嘴中还在不停的叫骂着。“哎呦……!你他妈可撞死我了,……平时不都说自己挺能打的吗?
人家一个人就把你们打成了这样,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在老子面前吹牛……。”当他停止滚动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因为其他四人真的是太静了。
“沙沙……沙沙沙!”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中,抬头间一高瘦的身影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平静无波却让他视之心底发寒的目光,正在微低着头看着他。
“你你……你别胡来,这里不远就是官府的衙门。而我们几人都是衙门里当差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绝对跑不了你的。”此人倒是还算镇静的说道,虽然几个同伴都没有了动静,但是他不相信对方真的敢就这么杀了他们。
因为他们俩方一没仇二没恨的,要算也只能是一个酒后失德罢了,根本就谈不上多严重的事情。再说对方又没有什么损失不说,还把他的四个同伴给打晕了过去,他是这么想的。
在他想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即算是碰到杀人魔王也不至于毫无道理的,就去胡乱杀人吧!
当然,他也不敢那么去想,因为要真是那样的话不用说他的下场,最终会是个什么样子用脚后跟也能想像得出来。就在他怀揣着一丝侥幸,认为对方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的时候。
眼前的身影却出人意料的蹲下身儿来,用那让他很是不安的目光看着他。“来了多少的洋人?”对方突然开口问道。一楞神儿,“你你……你怎么知道来了洋人?”
听到对方的问话虽然一楞,却在瞬间露出一丝警觉的架势看向三旬的男子。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晓在他看来,应该算是秘密的事情,却忘记了他的小命还攒在人家的手中。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三旬男子就像是在说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一般,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但是听在衙役的耳中却是心头“咯蹬!”一下,眼神儿更是不自觉的扫了一下,就在他脚边躺着的那位将其撞倒之人,也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佣者。
就像突然间有了某种直觉是的,似有一种只有死人才可能拥有的冰冷之气,从其一动不动的身体上散了出来。与其身体相接触的脚都不由得往回缩了一缩,其实就是一种心里作用,就算是死人也不可那么快身体就会冷却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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