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内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向东,看着床上沉沦于醉生梦死的李九他没有上前将其唤醒,只是摇了摇头在屋内走一圈后便朝着门外走去。
“找我有事怀吗……?”
突然一道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转身一看不是李九还有谁此时正瞪着一双腥红的大眼看着他,从他的眼中李向东却是看到了一丝清明的味道。“你醒了……,”再次的走回来李向东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并未有什么太过意外的表情。酒这东西可以醉人却无法醉掉一个拥有坚定意志老兵的心,李九现在的状态他是可以理解的。
“就在昨天我俘获了一千多人的官兵,杀了他们没有意义,不杀的话这么关在大牢中豢养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浪费,说句心里话我也养不起。里面的那些军官老爷兵吸食鸦片的我不要,只要那些没有背景出身清白真正的职业军人。半个月后我希望有人能够带着他们来亳州找我,否则我不建议真的的杀了他们。”
好似没有听到李向东的话一般,床上的李九就那么的瞪着眼睛看着已经走上前来的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他们的死活与我有关……,”李九一付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关……但是当你明明知道因为你他们就可以活下来的时候,他们最终却是死了有关无关的还有意义吗?”
“你就不怕我带着他们造反?”
“呵呵……我现在做的事情本就与造反无异,你就是再反还能反到哪里去呢?
而且我有着渠道搞到这世上最先进的单兵作战武器,在不违背做人最基本原则的情况下你认为我与国内那些个土包子那一个会笑到最后。”此时的李向东就象一个小恶魔一样在挤压着李九的思绪空间,脸上更是表现出一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姿态,他就是想看一看这位有原则有血性的职业军人又是老乡的人到底会有着怎样的……。
“哼……就算你在这里可以无敌,但是终归有一天你会与那些个外来者相遇,那时的你又将如何……?”
“不必等到那个时候,但凡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一股强大至极的无形霸气瞬间从李向东那看似单薄的身躯上猛然间蜂拥而出,瞬时间压得床上的李九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同时李九这个曾经的铁血军人此时却是罕有的露出惊骇的目光看向床前年轻的身影,怎么也无法平静内心之中震撼的汹涌,因为他在这股气势之中感觉到了难以比喻的血腥与杀机……。
……。
黄昏十分一彪千多人的车队悄无声息的开出了八角山朝着亳州府的方向急驰而去,也不知道车上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满满的样子,用布遮盖了起来。只不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是有着明显的不同,单看服饰就是知道这是一队押运物资的大清官兵,没有人会认为动用这么多的官军却只押运着一辆辆的空车赶路,不过那看似装满物资的车辆实在是不像很……样子。
队伍最前面是的五、六十骑的高头大马,一道道青壮的身影称坐于健马之上给人一种很是威武的感觉。深夜队伍到达一座不大的小城,尚差俩里之地便见一骑脱出队伍有如利剑一般直奔不过三米高的城门插了过去。“哗……呤呤!”一阵刺耳的铃当及马蹄声瞬间惊动了城头上的守军,一声大喝从城头之上响了起来。
“来骑何人快快停下脚步报上名来,不要自误伤尔性命为时晚矣。”但是来骑却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纵骑飞驰竟然毫不理会对方的警告之意,转眼间便已经来到城门之前这才缓缓勒住马缰停了下来。头一抬看向城头,“上面的人听着,我乃亳州府张进忠张大人麾下亲卫,押送朝廷重要物资经此返回。你等速速通报你家大人快来迎接,要是因些惹的大人不高兴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说着话一抖手……虽然此时是深夜但是城门上是有着火把的,就见一件事物带着劲风飞上了城头,当上面的守兵接到事物时下面的快骑已经调转马头朝着来路飞奔而去。看着手中的铜牌上面刻有亳州兵符字样儿,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事物,绝非是民间可有的东西为首的一兵头不敢耽搁,立时派一名军士持着那面铜制的兵符跑着去见城守大人。
半个小时过去当一个胖嘟嘟不到四十岁的白面官员连跑带颠儿的上得城墙之时,城墙上的守兵也就是他的属下一个个就好似见到了救兵一般瞬间便将他们的这位大人让到了前面,因为外面的来人实在是让他们惊心魄的有了一会儿。就见他们的大人双手扒住城头往下一看混的肥肉都不由自主的猛然一颤,也不怪他们会如此就见城门外已经是火把通明,几十骑队列严整的排列在那里后面更是有着一望不到头的黑呀呀的身影。
这样儿的一幕他一个小小的城守只有耳闻却从未真正的见到过,想要不害怕又如何控制得住才行。他们这个小城道路偏僻又不在战略要地上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大型的队伍经过这里的,不要说什么军队就是稍大一些商队路经此处的都很少,做为这里的城守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倒也闹个清闲无事儿。
这个城守本就是用钱捐出来的,城内总共也不过万把的人口相较一些稍大些的村镇相差仿佛,这城墙在他接任前百十多年就已经存在了,听老人说当时是为了防备附近的山贼这才建了这座小城。城守姓康名生早先是这里的一个旺族大户,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善良之辈总体来说却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事情,毗邻之鲜的小恶小非倒也无关大局。
现在面对眼前的景象康生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因为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再加上心中强烈的不安,现在已经是脸色苍白胖胖的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根本就是说不出话。只是他不开口却不代表城外的人也同样的有那个耐性等他,“城上的人听着,你们的城守顾意拖延时间不到我们张大人十分的生气,命你等速速将城门打开如有不从我们就要攻城了。”
听到下面的喊话本就害怕要命的康生差一点没有栽在城头之上,说的好听他这里叫城池,说的不好听其实就是一个稍大些的土围子。在编的官兵总共也就三百之数,其中还让他吃了一百人的空响儿,别城门外这支一看就得有上千人队伍,就是只有五百人想要拿下他这座就城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别……别别的大人,小的就是这边城的城守……康……康生,如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还望大人多多体谅多多体谅。”
“别废话,快快打开城门让我家张大人进城休息,如若再作啰嗦休怪我们不客气。”城下之人根本就没有拿他这个城守大人当上一回事儿,其嚣张的态度立时让城头上守城官兵中的几个青壮之人面露愤怒之色。可惜他们的城守大人康生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理会他们几人的心思,听到下面喊话的康生顾不得脸上已经流淌下来的冷汗朝着城下之人一躬身。
“大人莫急,小的这就命人打开城门恭迎大人们进城。”说着话一转身,“快快快……将城门打开迎接城外的大人们进城,”随后跟在手下士兵的身后一脚深一脚浅的从城墙头上下来,站到城门通道的一侧躬身而立摆出一付恭迎的姿态同时抬手快速的在脸上擦了一把。
“吱吱……嘎嘎!”落下门栓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俩扇很有份量的城门已被几名守城的士兵联手推开,几十米外的俩列战马在一张年轻的面孔挥手下,有序的催动战马开始朝着打开的城门推了过来。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三十多米的距离虽不够战马提速之用,不过耀武扬威一翻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马匹奔跑起来溅起的滚滚尘土瞬间便已经将站立在城门俩侧的城守及士兵淹没在昏暗之中,一双双眼睛露出无奈的愤怒之色的同时那一抹无法掩视的震惊,毫无疑问的已经暴露出他们内心的震撼。一帮子农民大多数人可能这一辈子都未走出过方圆百里的区域,除了老辈儿人传下来关于山匪的故事他们又哪里见识过上千人的庞大队伍,有着这样的感觉是可以理解的。
四十分钟的时间过去整个的队伍夹杂着一百多辆的马车才算是通过,让城守康生心神略有放松的是这位张大人的队伍,虽然全部都进了城内却是没有停留。而是大部分的队伍主要是车队从城中穿过出得另一处城门驻扎在了城外,只有不到三百人的队伍其中包括那几十个骑马之人留在了城内,在那位张大人的吩咐下所有人开始埋锅造饭。
只是让康生有些奇怪的是他并未看到那们张大人亲口发布过任何的命令,全都是一旁的另一个年轻代劳统筹一切事物,虽然觉察出有什么地方好似不对劲儿。但是报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态度康生也没管那些,只要不对他的小城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康生都会全力配合有求必应。
当然,得是合理的要求才行……心里却是暗自摇头“真是一支奇怪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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