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几个蠢猪,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这是一个女子,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那几个小厮脸都绿了,一个个赶忙下跪向她求饶。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木九歌听到吵闹的声音随之醒来,继而摸了摸刚被撞的额头,“哎呀,脑袋都疼死了!”
那大娘子与小厮们觉得无比尴尬,都不作声,朝着刚醒来的木九歌讪然一笑。
“你们干嘛都站在那傻笑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顺势看到地上的麻袋,“你们……绑架我……”
大娘子见状忙跑去捂住她的嘴,一边将她带到门边瞧了瞧,想是怕门外有人经过,不小心听到了什么。
那几个小厮却在一旁,努力示意不要出声,用食指靠着嘴巴,作“嘘”的声音。
木九歌心领神会,如捣蒜似的点点头,那大娘子这才放下心来,将她松开。
“哎呀,差点憋死我了!”她拍了拍胸脯,深呼吸一口气。
月亮缓缓上升,皎洁明亮,月光如水,星星疏落,静静地洒在地上,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娴静而安详。
屋顶上,两位情同手足的益友正一边赏月,一边饮酒作乐,彻夜长谈,此人正是俞少初与墨子清。
“原来墨兄是这里的落魄公子,又为何会到客栈住,而不在自己家?”
“家父家母于上个月离逝,此后家族产业便被家父家母的友人夺了去,以前的亲戚也断了来往。
“也正是如此,我也不再信什么友谊了,幸得客栈掌柜的收留,才有了我容身之地。”
“原来如此,那为何不找那友人将家族产业夺回来,镇长难道不管吗?”
“实不相瞒,上任镇长正是家父,如今是那夺业之人在任职,他亦是这镇上的财主,平日待人就尖酸刻薄,很是吝啬,我曾多次前去讨要,但都是以多欺少,寡不敌众。”
“竟然如此仗势欺人,刚到此地见这里环境幽雅、风景如画,原以为这镇长定是个德才兼备之人,你且等着,我去替你讨回来!”
“哎,你莫要冲动,不瞒你说,你能帮我夺回家业,我已是感激不尽,以后你我就互称名字吧,这样唤着也不见外。”
“好。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这里山清水秀、风景秀丽,为何频频缺水?
“我们刚到客栈时,听那老板娘说,停水只是暂时的,可我刚刚去买酒,那酒家却说经常如此。”
墨子清顿了顿,说出实情:“这……我且与你明说了吧,此地之所以叫清水镇,正是因为水产富饶,这里常年湿润,几乎每天会下一场雨,从不缺水。
“直到上个月家父家母去世后,便开始频频缺水,几天才下一次雨,方圆几百里也不见水,听说,是与我家那口井有关,那井有源源不断的水,正是此镇的命脉。”
“若是如此,那抢了你家基业的人,怕是也知道了这个秘密,当初肯定也是为了这口井,才刻意接近令尊做朋友的。”
俞少初推断着,道出其中机密,“然后……进行谋杀,如若是这样,那这便是一场谋财害命的命案!”
墨子清一怔,急忙起身,大声道:“糟了,九歌娘子还在客栈,她有危险!”
客栈三楼。
那几个小厮用粗绳将木九歌五花大绑,并用白布塞进她的嘴里,使她不能出声。
大娘子则站在对面,神情恐怖,跟刚才相比,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抓不到墨子清,那就抓他一个朋友做人质也不错,哼哼,你以为老娘傻吗,本想着装个痴情的大娘子去接近他,没想到他死不接受,装娘子装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累呢!”
“唔……唔……”
木九歌没想到自己是羊入虎口,边摇头边发声,好让路过的人可以听到,从而能救她一命。
“来人,把人给我带回墨家庄,不,现在应该叫水家庄。”
“是!”
水家庄。
朱红色的大门,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后院便是一带水池。
只见一身穿黑色祭服的男子,大概三十几岁左右,头束发冠,留有须髯,生得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这位娘子,我劝你还是别反抗了,你再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还是等你的朋友来吧。”他露出那黄色的牙齿,呲牙咧嘴笑。
木九歌瞧着恶心,吐出口中塞的白布,朝他翻了个白眼。
“老头儿,我也不是好惹的,你抓我来不就是为了引出墨子清吗,我说你那些个手下也是蠢得可以,抓了好多次都没有抓到。
“抓到我也纯属是巧合,一看这手下如此愚蠢,就知道主人肯定也不是什么聪明人物。”
那现任镇长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命令下人出出气:“你……你叫我老头儿?我有那么老吗?来人呐,给我掌嘴!”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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