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初坏笑,“既然这样,那你可以跟我姓啊!”
“俞少初,你还要不要脸!”木九歌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扯过以翕,“哎呀,不知道是谁当初说我木九歌只知道拖后腿,现在好了。以翕,不要理他,我们走!”
俞少初见木九歌拉着以翕离开。“怎么哪儿都有你!”
“九歌,等等我!”离天乐紧跟其后。
墨子清忍俊不禁,轻轻地拍了拍俞少初的肩膀,亦道:“那教主的尸体就拜托你埋了。”
道完,也跟着走了。
俞少初愣怔半晌,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也会这样,丢下自己独自善后。
次日。
土源村得到上级指示,废除土地收割制度,将土地通通还给百姓,并剥夺了黄大人的乌纱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俞故与以翕在此义结金兰,歃血为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乱箭穿身,不得好死。”
俞少初道完,与以翕一跪三拜,誓成,礼结。
墨子清走到他身边,提议。“少初,认识了这么久,我们还从来没有拜过兄弟呢。”
俞少初一怔,“可是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了亲兄弟呀。”
“无妨无妨,就做个形式而已。”墨子清拉过他,跪地结拜。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墨浊与俞故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墨子清道完,与俞少初一同喝酒,摔碗,礼成。
木九歌看着他们,心里亦有了想法。“天乐,以翕,我们三人一同结拜成姐妹如何?”
“啊?”
“哎呀,来吧来吧。”
三人下跪,行拱手礼,木九歌在里面年纪最大,则带头诵誓言——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木韶、离音和以翕结为异姓姐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年少的誓言最是纯真,友情的朦胧憧憬,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只愿初心不变,望吾汝友谊长存。
少年们继续踏上旅程,以初心信仰为引导,跟随着一同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路上,一少年背着一把剑,身穿褐黄色劲装,英姿飒爽;又一少年手执折扇,身穿栗色祭服,谦谦君子。
与其右边平行,一少女身穿蓝绿色直裾,背着几个包袱,汗流浃背;又一少女身穿紫藤色直裾,天生丽质。
还有一十三岁少女,身穿白色直裾,齐眉穗儿,眉心垂白珠,率真可爱。她正与站其肩上的神鸟通话。
木九歌背着五个包袱,心里极不平衡。“这些行李为什么又全是由我来背?没看到我现在都已经汗流浃背了吗?”
俞少初一声轻笑,说出实情,“谁让你吃饭打赌又输了,这个惩罚是你自己说的,可别赖我们啊。”
“九歌,要不…我帮你拿一些吧?”离天乐于心不忍。
俞少初见状忙制止,“天乐,不要帮她拿,让她吃吃苦。”
墨子清从木九歌手中拿回自己的行李,他素有悲天悯人之心,再加之他对她略有不一样的情意。
骤然,他注意到以翕的神鸟。“以翕,这是何鸟?你还会与鸟兽通话?”
“此鸟名为鹦鹉,又名鹦哥,可学人说话,乃西域灵鸟,以前我还是尊者时,无意中拾到了它,此后便跟了我。
“只因它羽毛为绿色,我就称它为绿衣使者。听闻秦始皇也有一只鹦鹉,有官吏为了讨好他,特意将此神鸟献于他。”
“那让它说出我的名字看看。”俞少初亦被它吸引了目光,顺势调侃。
“俞故,俞少初。”
俞少初十分震惊,心想:“鹦鹉学舌,这鹦鹉鸟果真具有灵性,可也怕只会学人说话。”
“你是不是只会学人说话?”
“当然不是,主人告诉我,要像白鸽那样传信,自然也训练了我,虽比不上白鸽,但也略懂一二。”
“一只鸟能有这般神通,已是出类拔萃,出神入化了。”俞少初心中感叹。
木九歌围观,赞赏道。“哇,好厉害的鸟啊,这羽毛也甚是好看,与一般的鸟儿不一样呢!”
“多谢木娘子夸奖!”
“果真是只神鸟,既会说话又会送信,你叫绿衣使者对吗?”
离天乐亦围观,众人纷纷夸赞,以翕与那鹦哥也只能不骄不躁,一谦四益。
六月初夏,绿叶衬红花,无雨无风,夜晚稍凉,蛐蛐在草丛中叫唤,那赫然耸立的山峦,山峦之上的森林,郁郁葱葱。
不仅仅是泥土的芬芳,花鸟的姿色,独特而又朴实,夜深人静,一切静止,偶尔一声虫鸣鸟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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