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俞少初一行人路过,少年锦时傲然挺立。
挥手间,掀起风云万丈,刀光剑影赛武侠,热血豪情闯江湖。
“怎么又是我背包袱,你们……你们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木九歌气喘吁吁,一人在背后背着包袱,怨声载道。
“有种小肚鸡肠的人呢,叫她背个包袱她就叫苦连天,真不知道还能做何事。”俞少初双手抱剑,讽刺道。
“某些人呢,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连帮人拎个东西都不愿意,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东西,我小肚鸡肠?那你倒是心胸宽广啊!”木九歌翻了个白眼,怼道。
“九歌,我们帮你拎吧。”
离天乐和以翕瞧着也是不忍,欲帮她一同拎行李。
俞少初见状,阻拦说:“你们两个不要帮她拎,让她自己拎,谁让她吃饭打赌又输了,这么点东西她还是拎得清的。”
墨子清亦不忍,扯过俞少初,开始套近乎:“少初,要不这次就算了,九歌她一个小女子,拿的东西未免也多了点吧,你就给兄弟一个面子嘛。”
俞少初听后撇撇嘴,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只能作罢。
“好啦好啦,这次就算了。”
大家都将自己的行李拿回,每人都提着自己的行李,继而两两分组互相抱怨。
俞少初与墨子清走在前头,勾肩搭背,窃窃私语。
俞少初此时无奈至极,实为不解:“这便是你喜欢的人,如此凶神恶煞,兄弟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喜欢这等人?”
“九歌性子活泼,有何不好?倒是你那青梅离天乐,昔日觉得她性子温婉可人,如今只觉当时眼拙。”墨子清反驳。
俞少初不解其意,追问:“天乐性子本就温婉,你为何这样诋毁她?”
“并非我诋毁她。我早在九歌面前树立起谦谦君子之形象,不料天乐却和九歌说我与情妇纠缠不清。就是那次拾得五味的事了。”墨子清冤枉,苦不堪言。
俞少初换位思考,“这样岂不是更真实实在,何错之有?”
“依你之言,我从来就是这等装模作样之人喽?”墨子清闻言,心里不免再次抹上一层灰。
俞少初讪笑,赶忙为自己辨解:“自然不是,子清你乃公子出身,温文儒雅,熏陶渐染,怎么会是装模作样呢。”
他们身后离得不远便是木九歌和离天乐,俩人亦是勾肩搭背,切切私语。
木九歌批评兼夸赞。“俞少初还说自己是个江湖侠客,心胸如此狭隘,与子清还需商量半天才肯拿回自己的行李,还是子清会察言观色。”
“我倒是觉得相反,子清就是衣冠楚楚,本来觉得他是一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谁知道都是装的!”离天乐现如今对他颇为不满。
木九歌不信,为他辨解。“怎会?子清平日里一般不会说这样的话,定是天乐你做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事。俞少初是你的青梅竹马,你自然维护他。”
“我从未告过什么状,也不知他为何这般诬蔑我。少初他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了解他。”
以翕一人走在后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跟那飞翔在头边的鹦鹉交谈。
“哥哥姐姐们又吵起来了,虽然每天如此,只是每次都不知道该劝慰他们些什么。”
那鹦哥挥挥翅膀,回应道:“主人,这种事都正常,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拌嘴吵闹,哎呀,他们争吵的声音有些大,我先去前方探路啦!”
仅见,俞少初与墨子清,木九歌与离天乐,四人一同摇摇头,异口同声——
“唉,世事难料,世间之事改变了世人原本的心性。”
眺望远去,瓦蓝苍穹云雾缭绕,横卧在天边,倚山而建的一簇簇村落,岸边,一排排垂柳,倒映水中。
即使在这夏日炎炎,还能感受到村庄里的和煦微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野花清香袅绕,煞是美景。
俞少初一行人路过,在一家门外止了止步,欲在这户人家讨个落足之地。
“嘭嘭——”
俞少初上前敲门,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嬬,缓缓将门打开。
她瞅了瞅大家,不明来意,便问:“你们是……”
俞少初忙表明来意:“大娘,我们是行走江湖的侠客,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特来讨个落脚之地。”
“怕不是江湖骗子吧,你们也同那瞎子神医一伙的?”大娘深感怀疑。
“瞎子……神医?”离天乐紧锁眉头,向墨子清瞥去。
墨子清察觉到不祥的目光,慢慢扭头望向离天乐,一脸茫然,暗示自己并不知此事。
“当然不是,我们都是行走江湖的侠义之士,并非江湖骗子,也不认识什么瞎子神医,大娘,您大可放心。”俞少初极力讲明身份,并叫她放心。
大娘也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历有待客之道,便敞开了大门。
“既是如此,各位义士快请进吧,家中贫困潦倒,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大娘,我们能有个落足之地就已经很好了,定不会嫌弃。”木九歌热情洋溢,提着行李跨过门槛。
土墙小院内,极其幽静,椿树和楸树种植在墙边,猛然间,几片荷花的清香迎面袭来,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庭院内,仰望那一簇簇摇曳的绿叶,一只蛰伏在绿叶间的虫子蠕动,一片淳朴自然的景象。
“这院内,那馥郁而又清雅的香味是源自何物?”墨子清持扇轻摇,嗅了嗅。
大娘听闻,细细道来:“那是后院的菡萏,盛了满满一缸,姿态各异,且含苞待放,可容一观。”
“祖母,祖母!”
正说着,仅见两个看似不过六七岁的孩童跑来。童稚十足,性子自然是天真烂漫,纯洁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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