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歌墨子清进了第三道门,一路上灯烛辉煌,并无任何陷阱和机关。
表面虽风平浪静,接下来他们面对的还未知,须谨慎为好。
“子清,你说这九江郡原是春秋战国的钟离国,现被秦王收复,听说这墓穴中埋的正是钟离国君钟离子,还有他的小儿子康,这守墓人青天白日才会来,夜晚都回家去了,会不会是因为阴魂不散啊?”
木九歌忐忑不安,紧跟在墨子清身后,向四周瞟了瞟,战战兢兢,言行谨小慎微。
“怎会,你瞧那两口石棺还好好的,棺盖上灰尘沉积,从未被动过,定是无人来过这里,孤魂野鬼那更加不可能。”墨子清瞥向那两口石棺,试图打消她的想法。
木九歌微蹙眉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石棺,期期艾艾道:“石…石棺,这里何时……何时多了两口棺材?”
她话音刚落,双腿发软直蹲地上,慌张不已,抱紧自己不再敢看身后的石棺。
“一直都在啊,这定是那钟离君主与他小儿子康的棺材。”
墨子清见状忍俊不禁,顺势蹲在她身旁:“九歌,你不是不怕这些尸身鬼怪嘛,怎的今日却吓破了胆?”
“才……才没有呢!”木九歌将头扭向一边,又瞥回去欲否认,“我只是…我……”
惊鸿一瞥间,她哪知与他的距离竟这般近,半尺之遥,与尺半却还近些,两人相视无言,眉眼传情。
四周寂静无声,此时此刻,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怦然心动,此情此景,不亚于花前月下,暗送秋波。
木九歌迅速别过脸去,忸怩不安。与此同时,墨子清亦别过脸去,连忙克制住心头鹿撞。
以翕一个人进了中间这道门,与其一样皆是灯火通明,亦不曾见到什么机关陷阱,四周密不透风,整齐干净,无任何杂草丛生。
“主人,你为何不与你哥哥一起啊?”绿羽鹦鹉站在以翕的肩上,不解地问。
以翕微笑,解说:“我还是看得出来,离姐姐可能是我以后的大嫂,我怎能扫兴去打扰他们呢。”
鹦哥挥挥翅膀,展翅飞翔。“哦,主人这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哪,虽然我不懂凡人的感情,但主人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懂大人们的感情,墨哥哥和木姐姐他们之间的感情,同哥哥他们是一样的,四人明明互相暗恋,却都没有表明。”
以翕并非不明事理,而是欠缺经验,她是他们四人中的旁观者,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又如何看不出来。
“啊?这四角恋爱过于复杂,三角恋爱已经是头昏脑涨了,凡人的爱情我实在不懂,主人,我们还是找东西比较重要。”鹦哥在空中盘旋,直言。
“嗯,这些事情我们不懂就不要去想了,想多了也是头疼,还是童心依然比较开心。”以翕同感,紧接着吩咐,“鹦哥,你去那边找找,我去这边。”
“是,主人。”鹦鹉应答,接收命令。
以翕同鹦鹉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半点影子,但她心里还是有所感应,这其中定有什么神秘物品。
“鹦哥,你闪开,待我使出土源大法。”
鹦鹉闻言急忙躲在她身后,挥翅凝视着她。“是,主人。”
“三清道祖,三生万物。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开!”
以翕站立在地面中央,闭上双眼,嘴里念着咒语,双手也随着施展法术。
就在这时,地面逐渐裂开,墓室内亦有所撼动,略带颤抖似地震一般,使人站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
“主人,主人,地震停了,你快看,地里面有东西!”鹦哥挥动着翅膀,叫唤着。
她忙睁开眼睛,脑袋往地上的裂缝中探了探。
果真,地缝之中有五色之土,像是自然生成,浑然天成。
“五色土?五行有五色,是为青、赤、黄、白、黑,那这五种颜色定是五色了,哥哥说这墓穴中必定有五行相应的东西,看来果真如此。”
以翕蹲下,认真查看其土,随手扯下衣袖边的白布,慢慢将它拿出。
“青为木,赤为火,黄为土,白为金,黑为水,主人,看来这次我们捡了个大便宜。”鹦鹉飞至落地,站在地面。
不曾想,这白布上的五色土不知为何,转眼间变化成了一本书,与其他收集的东西一样,亦是一张简牍。
“果真,鹦哥,我们快去找哥哥,我们找到五色啦!”
以翕把简牍卷好,急忙起身欲返回。鹦哥挥舞着翅膀,紧跟其后。
同一时间内,墨子清与木九歌还在研究钟离国君的故事,围绕着两口石棺转了转。
“钟离君忍痛割爱,欲将秋离献给楚灵王,他一生希望复国,可最终也只是梦里山河,墨染变成了血染。”木九歌轻叹一声,惋惜至极。
墨子清亦感叹:“一念系江山,一念系红颜,人生自古两难全,终也是没了江山,丢了红颜。”
“秋离真是痴傻,为了不背叛自己对钟离君的感情,亦想报答他的恩情,只得跳崖自尽。”木九歌凝着钟离国君的石棺。
墨子清豁然开朗,“钟离姓的源流可追溯到春秋时宋微子所建的宋国,子孙以邑为氏,开始以钟离或以钟为姓。
“换言之,以后若是碰到姓钟或钟离的人,都是他们的后代,所以九歌你不必那么伤心。”
木九歌触景伤情,多愁善感。“我伤心的不是这个,是舍生为情的楚蓁蓁,当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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