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主丧将这个消息一道出,对于他们来说无非是好事,可他们肩上的担子同时也重了一份。
“这个我知道,九遁之中的地遁我会,上次我就是想用土行术去找哥哥他们,可是没走出去,嘻嘻!”以翕举手,说道。
白主丧连忙纠正:“并非如此,你的乃是土行术,又叫土遁术,只能在土地下行走。而地遁术却不同,它能在地底下层行走,而且速度极快。”
“哦,我明白了,土遁术只能在土地下的上层行走,速度没有地遁那么快,而地遁术却可以在土地下的下层行走,但是速度非常快。”以翕愕然,一点就通。
白主丧回应她:“没错,地遁术它能达到地底下的最深层,可自由穿梭。”
“敢问鬼使,符咒是符箓与咒语的总合,那这符咒要如何做啊?”木九歌敢于直言。
白主丧扶额,汗颜道:“阴阳师就是道家方士,符咒嘛,当然是要发符烧檄、开坛做法啦,只不过这符咒是用纸做的,此为秦朝,还没有纸的发明。”
木九歌一惊,“未来的东西啊,那我们要如何去做呢?”
“小声点,这个我会与你们细说的,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白主丧轻嘘了一声。
“阴符之术,此为战场常用术数,道家三大秘宝中的第一大秘术,是易经最高层次的预测学,号称帝王之学,又为夺天地造化之学。”俞少初道来。
墨子清亦答来:“阴符,由奇、门、遁甲三部分组成。奇即是乙、丙、丁;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有隐藏之意,六甲遁甲六仪即戊、己、庚、辛、壬、癸。”
离天乐接着说:“遁甲就是九遁,九遁包括天遁、地遁、人遁、风遁、云遁、龙遁、虎遁、神遁、鬼遁。”
“不错,看来大家对道家的东西还是了解些许,既然如此,那更好办了。”白主丧心情大好,紧接再次警告,“我将法术传于你们五人,望你们好生利用,切不可招摇过市和恃势凌人。”
“谨遵旨意。”
众人从冥界出来后,从九江郡拿回行李准备再次出发。
受白主丧鬼使指引,剩下的五脏六腑简牍就在河东郡。
河东郡。
原为战国时魏国旧地,公元前328年,秦逐步取得魏国上郡。
魏国为了抗衡强秦,又在河东地设郡,因在黄河之东而得名。
街道上,俞少初身穿深绿色劲装,身后背着一把宝剑,英姿焕发;墨子清身穿幽蓝色深衣,手执黑羽扇,才貌双全。
木九歌身穿紫色单绕曲裾,神采奕奕;离天乐身穿浅棕色三绕曲裾,轻云出岫;以翕身穿青色双绕曲裾,蛾眉皓齿。
“木九歌,这次轮到你去找客栈了,老规矩,五间房,快点儿啊!”俞少初吩咐。
她顿然怒目切齿,将手中的行李全都甩在地上,只拽紧自己的行李。
“行李全是我背的,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俞少初也不是吃软怕硬的,直接和她杠起来:“嘿,你还来脾气了,谁让你自己又赌输了,怪得了谁啊!”
“我休息一下也不行啊,你这个老大这么不体恤小弟,看来当得也不行啊!”木九歌向来是个暴脾气,调侃。
俞少初怼去:“那你可以明说啊,把行李甩在地上是什么意思,我这个老大当得如何,不用你来教训,你这是以下犯上!”
墨子清见势不妙,赶忙拖住俞少初;离天乐则去拉住木九歌;以翕欲劝架,简直忙活不清。
木九歌说出心声:“以下犯上?我今日偏要试试,说真的,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木才是五行之首,我劝你还是趁早让出老大之位吧!”
“五行相生相克,何来首位之说,我当老大不过是为了维护众守护者的集体意识和精神,自古强者为王,你是我们中间修为最低的,如何当得了老大。”俞少初打消她的念头。
木九歌性情骤然乖戾,“那好啊,那我们现在就来比一比!”
“九歌,你忘了,五行中金克木,跟少初比试,你不要命啦!”离天乐赶忙劝阻。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没想到俞少初他竟然会答应。
墨子清亦来劝阻,心里发慌。“少初,你平时都不会这般冲动的,今日是怎么了,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五行相生相克,你当真要相侮相乘吗?”
俞少初对她想来也是积怨已深。“不是我要相侮相乘,是她要如此,我是守护者的老大,还管不了她了!”
“主人,我回来了,你怎么了,为何要掩着耳朵啊?”
鹦哥飞了回来,见以翕站在旁边捂着耳朵,又看了看其他人,“怎么又吵起来了,主人,我看我还是先行一步吧。”
“哎,你回来,你别走啊,至少也要带我一起嘛!”以翕朝着半空飞行的鹦哥挥挥手,欲跟它而去。
以翕想来也没有办法,又折了回来,冲在他们面前,大喊道。
“哥哥姐姐,你们不要吵了,怎么天天像个孩子一样!”
话音一落,众人都呆呆地望着刚喊完的以翕,逐渐闭了闭嘴,见终于消停,以翕松了口气。
“以翕说得对,她比你们小都懂得这个道理,你们为何又理解不了呢。”墨子清见势劝慰。
离天乐因脚受伤,走得趔趔趄趄。“是呀,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五人今生能相聚一起,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连珍惜都来不及呢。”
两人各自别过脸,双手抱胸,看似各自在生着闷气,心里还是极羞愧的,刹时间面红耳热起来。
墨子清和离天乐见他们没有要再打起来的意思,也就慢慢放开了,却没想到他们还有一招。
唇枪舌战,他们又暗自抱怨起来,一人一句,互怼互骂。
木九歌骂一句,俞少初就有办法回一句,好似都永不服输的模样。
“小肚鸡肠。”
“不可理喻。”
“故作清高。”
“泼妇骂街。”
“自以为是。”
“坐井观天。”
“仗势欺人。”
“搬口弄舌。”
“恃强凌弱。”
“无理取闹。”
……
墨子清将俞少初置在左手边;离天乐把木九歌置在右手边;四人并排同行,以翕则跟在他们四人身后。
众人无法,只得把他们分开,只见他们挎着自己的行囊,往一家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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