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回房洗了个澡,她努力逼迫自己不要想那些事情,但是黑瞎子的那张脸就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肆疟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几把小刀放在腰上,又在包里放了好几件小衣服,最后对着柜子上的药思虑几番,还是把把药瓶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肆疟以为这次应该能睡得好点吧,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
她是在凌晨三点醒的,十分清醒。
肆疟又梦到黑瞎子把自己扔掉了。
比起抑郁症发作,她更害怕的是被丢弃,被扔在一旁,不管不顾。
更何况扔掉她的人还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二能相信的人中的一个。
等肆疟跟着黑瞎子到集合地点的时候,她已经是哈欠连天,哑巴张已经扶住快摔倒的她无数次了,黑瞎子看着肆疟这样实在忍不住,一时也忘了让肆疟睡不好的人是哪位仁兄,反正他往肆疟的脑袋上呼了一把。
肆疟:“我去!”
肆疟:“你是魔鬼吗?”
肆疟被吓得一个激灵,她幽怨的看着黑瞎子,晨间的日光照在黑瞎子的脸上,给他镀了一层金芒,他笑的恣意。
黑瞎子:“清醒点,别还没出去就给人看不起了。”
肆疟撇了撇嘴,懒得理黑瞎子,他们又走了一会儿,肆疟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同款短发,一身劲装前凸后翘的女人带着后面的一帮人走了过来。
阿宁:“二位,又见面了。”
女人对着黑瞎子张起灵点了点头,张起灵看也没看阿宁一眼,只是插着卫衣口袋看着天空,黑瞎子则是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
黑瞎子:“阿宁小姐,要劳烦你多准备一份装备了。”
被唤作“阿宁”的女人听到这话,愣了愣,这才注意到了刚到黑瞎子胸口的你,你抬头看着阿宁,你比阿宁矮了半个头,这让你十分难受。
阿宁的眼光里带着细细的打量,你不是很喜欢这种眼神,但是黑瞎子好像并没有帮你的意思,你心里忍不住酸了酸,跑到了张起灵旁边。
阿宁看着你跑到张起灵旁边的动作,笑了一声,对你伸出手。
阿宁:“我叫阿宁。”
肆疟:“肆疟。”
你并没有握住她的手,而是在张起灵后面警惕的打量着她,阿宁见你这样也不在意,她放下手笑着点了点头,对着黑瞎子问道:
阿宁:“这位是?”
听到阿宁的问话,黑瞎子看了一眼死死抓住张起灵的你,以及张起灵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微微皱起的眉毛,黑瞎子一时有些糟心,挠了挠头发胡说八道着:
黑瞎子:“啊,随便养的小蛇。”
黑瞎子:“你要啊?”
黑瞎子笑眯眯的把你从张起灵身后拽了出来,你差一点就要顺着身体本能挣扎了,好在你的大脑提醒了你这是黑瞎子,不能害怕。
黑瞎子:“黑爷的蛇,不给你。”
阿宁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一下,把打量着你的目光移开,跟身后的人交代了一声,你们就上了车。
张起灵和黑瞎子在后座把你夹在中间,为了防止你睡着,他们在看到你闭眼的时候就拍你一下,你十分的幽怨,好在阿宁看着手里的资料打破了这个局面:
阿宁:“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西藏的塔木陀,老板的意思是先去当地的疗养院找个东西。”
说到这里,阿宁停顿了一下,看向后方的黑瞎子和张起灵,露出一个笑容。
阿宁:“这次要劳烦二位了。”
黑瞎子扶了扶墨镜,懒洋洋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阿宁,嘴角依然挂着那丝痞笑。
黑瞎子:“价钱照给就好。”
阿宁点了点头,转头跟着开车的外国人说着什么,你则是打了个哈欠,他们说的话你能听懂一半,迷迷糊糊中,你就靠在黑瞎子的肩膀上睡着了。
叫醒你的还是黑瞎子。
这人叫人起床的方式不怎么温柔,在家里的时候是把你的被子掀起来,现在没被子,就变成了弹额头。
你正睡着,就感觉额头一阵剧烈的疼痛,疼的你几乎要跳起来,你睁眼看向始作俑者,起床气刚要作祟,可却在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时莫名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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