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教老师

零看着视频，然后看看老师，不断地揣摩那段视频，按照平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很快就上手，但是要去教别人就真的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零站在台上，指挥着老师。

“他的手不能用力，手肘那里有力。”零说道。

他记忆着视频，自己不断模仿着动作，然后告诉老师。零不断摆着动作，然后告诉老师，哪里应该用力，用什么角度，养成什么样的习惯，至少不被内行人一眼就看出来。零看着老师一遍一遍模仿自己的动作，可是动作都不到位。

零在前面，领着老师完成相应的动作。

零突然回过头想看看老师，这时老师正专心致志的学着零的动作，看到零回头，老师愣了一下，问道：“还要回头吗？”

零突然笑了起来，看着老师认真的样子，说道：“没有，我就想看看你。”

老师停了下来，看着零，问道：“所以，现在要我干什么？”

“试一下吧。”零笑着。

老师点了点头，然后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零看着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老师虽然学到了基本的动作，但是原本的基础功完全挡住了老师的发挥，显得特别蹩脚。

零轻轻拖着老师的手，说道：“都说了手不能用力，要手肘！”

老师点了点头，把手肘的力气用上。

零轻轻推了推老师的腰，说道：“这里的力气，用到八分。”

两个人练习着，刘然走了进来，可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刘然在一旁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零手把手教老师。

零喘着气，坐在地上，看着老师，两个人都汗流浃背。

“你再说一次。”老师看着零说道。

“代入你自己，就像向日葵，跟着太阳转，你也要闭眼注视太阳，跟着转，这是一种追随。”零说道。

“不懂，解释。”老师说道。

“我……说不清楚。”零看着老师坐在自己旁边。

两个人已经练了很久，老师掌握了一些比较神似的动作，这算是最大进步。

“你先回去吃饭吧，我要自己静下来试试。”老师说道。

零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有点担心，就说：“不要练得太晚，我帮你打包。”

老师点了点头，零就跳下训练台，拿着衣服到浴室大概冲洗一下就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

“饿了吧？”刘然问道。

零吓了一跳，看着在倚在门边的刘然，然后赶紧站好军姿说道：“刘队。”

刘然笑了笑，说道：“不要那么拘谨，我带你去吃饭吧。”

零愣了一下，看着刘然，有点不知所措。

刘然都已经准备走了，看着一动不动的零，问道：“怎么？怕我卖了你吗？”

零摇了摇头：“不是。”

刘然歪着头看着零，示意零跟上来。

零点着头，乖乖跟着刘然。

刘然开着车，零看着窗外的景色，夜晚的霓虹灯，人们欢声笑语，一切的一切都好平淡，他们在谈笑，说着不切实际的梦想，说着有钱人的生活，谈论着国王的幸福，许愿拥有一个一生独一的人……

“到了。”刘然停好车，指着前面人声鼎沸的大排档说道。

零顺手打开安全带，可是突然发现安全扣一直打不开，刘然已经打开了车门，零看了一脸刘然，似乎在寻求“救援”。

刘然笑了笑，把身子探过去，零自然的往后靠。

刘然的动作很轻，看着有点发愣的零，刘然笑了笑说道：“副驾驶的安全带有点问题，要斜着按下去。”

“嗯啊。”零轻声应道。

刘然带着零，在一处坐了下来，刘然说道：“酸辣粉。”

店员小姐笑着看着刘然，急忙记录，说道：“好的，这位小哥呢？”

零看着五花八门的菜单，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上去没有很辣的图片，说道：“我要这个，馄饨。”

零咬字清晰，店员小姐笑了笑：“好的小哥，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保证你喜欢。”

零看着店员小姐离开，等会一会儿，她端着两个大碗过来，然后熟练的碗放到零和刘然面前，说道：“酸辣粉，馄饨，慢用。”

零看着刘然碗里红彤彤的汤汁，一股辛辣味传来。

“你不喜欢吃辣啊。”刘然看着零说道。

零看着碗里清淡的汤料，一个个混沌包的大大的，笑着说道：“嗯，很不喜欢。”

“这家店的东西很好吃，想起来，你这是第一次离开警局吧？”刘然把辣酱放到面里，接着说道。

零吃了一个混沌，瞬间精神起来，惊讶道：“料好足，好吃。你刚刚说什么？”

刘然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了，好吃就好。”

刘然看着零，总是可以在零的动作里看到回忆里那个女孩的身影。

“完成任务之后，我再带你来。”刘然突然说道。

“好。”零痛快的答应，突然想起什么，零说道:“对了，老师还没吃饭，打包一份给他。”

刘然笑了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零看着刘然叫来服务员，然后点着餐，总感觉，刘然眼里就是没有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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