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路垚刚走上去,就被白幼宁拦住了了
白幼宁: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路垚:你管我去哪了。
路垚一副傲娇的样子,扬着头就要回自己房间。
白幼宁:查到些什么了?
路垚:你查到些什么了?
路垚:你不是回家问你爹去了吗?
白幼宁:你先说。
路垚:你先说。
两个人干瞪着眼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白幼宁先开口了。
白幼宁:哎呀,好了,我爹说,当时那个地盘是属于黄伯伯的,他只是受邀过去看了一下。
路垚:那我怎么看到上面有他的名字。
白幼宁:我怎么知道,我爹就只是这么跟我说的。
路垚:你就没继续问?
路垚:你的好奇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你的求知欲呢?
白幼宁:我也想啊,可是我爹他不肯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幼宁:他只是告诉我,他没有参与这件事。
白幼宁:其他的怎么都不肯说。
路垚:什么都不说……
路垚沉思着,还是差了一环。
白幼宁:欸,今天跟楚生哥都去哪了?
路垚:去哪,能去哪,当然是长三堂啦。
路垚一听他问这个就来气,抬脚就要走。
白幼宁:你跑什么啊,我又不骂你,你去就去呗,问到些什么了?
路垚:你就不怕我去长三堂是去消遣的吗。
白幼宁:得了吧,就你,谁会看得上你啊,长三堂里的姐姐个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会什么呀?
路垚:我,我会……我会查案啊。
路垚对于白幼宁说他的话非常不满,什么叫我会什么,我除了不会琴画,棋书还是会的好吧……
白幼宁:你也就只会查案了,楚生哥怎么就非要跟你查案呢。
白幼宁挖苦着,如果说,无聊的赶稿生活里,最好玩最有趣的,就是嘲讽路三土以及打路三土了。
路垚:他不跟我查案跟谁查,谁能有我一半的聪明才智,我把头摘下来送给他当球踢。
白幼宁:哟,这是你说的,我记住了啊。
路垚:记就记,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
路垚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可不认为,乔楚生能在上海找到一个比自己还聪明的人。
所以他丝毫没有意识到白幼宁话里的危机。
回到自己的房间,路垚清理着案件已知的所有线索,开始对其进行抽丝剥茧,认真推理。
突然,脑海里蹿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刚一闪光,打断了路垚的思维。
再一过来,就不再离开了,直定定地站在他的证据链中央,看着他笑。
路垚却也像是着魔一般,看着那张脸,看着那个宠溺的熟悉的笑容,以及勾起的坏坏的嘴角……
之前经历过的所有表情,都在他的闹钟一一呈现重复。
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的路垚脸上扬起了淡淡的微笑,眼神也软了下来,看着那人的笑温柔如水。
“啪”
路垚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在意识到自己看着谁这般傻笑之后,暗暗心惊。
路垚:路垚啊路垚,你说你,想谁不好,想他干什么。
路垚:那个采花大盗,身边的花都用不着他采,就会跟着走,你算什么。
路垚:何况还是两个男的……
路垚突然心里一阵郁闷,啧了一声,翻过身侧躺着,从鼻孔里狠狠地喷出一口气,十分不爽。
闭着眼,路垚微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就这样一片混乱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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